“没有?”斩悎瞪着她。“妳倒是挺会推的,将一切责任推的一乾二净,纺惜妳真让我伤心。”
纺惜倏地闭上眼,深深地叹着气,成串的珠泪落的更凶、更猛。
难道两人的情已经走到了尽头,缘分已了?
“想要分手就明说,你知道我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女人,更何况我也早就跟你提过这件事,当初是你不肯的呀。”她尽量让语气平缓地说道。
斩悎窜地发出一声怒吼,一把将她的人像老膺抓小鸡般的拎了起来。“原来妳早就迫不及待想滚到他身边。”他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冷声迸出。“妳作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脸色苍白,不知该如何消化他的指控。
“不知道?纺惜。我发觉妳的演技真的不错,妳应该朝演艺界发展而不是光走伸展舞台。”
“你认为我在对你演戏……”她语音发颤,澄澈的黑眸不信的圆睁。
“难道不是?”斩悎一脸痛苦,语音瘖哑地陈述。
“你……我……”她紧咬着下唇,克制着想高声尖叫的冲动。
她又输了,上一次输了钱、赔上了名誉;这次不但失了身,还去了心。
不忍看她流泪哭泣,他转过脸看着云烟飘逝的窗外,他知道如果再不下猛药,纺惜这个小妮子永远不会明了爱情和仇恨在天秤上孰重孰轻?
“在我放妳走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让我们好聚好散。”
他终于提到分手了。不知为何,她的心痛得就像要停止跳动似的。
她直直地望着他,眼眸中氤氲的雾气将她的视线盖住了。“既是最后的相聚,我还能拒绝吗?”一阵苦笑,眼眶里蓄满的泪水悄悄地滑落。
她不断的告诫自己,不可以哭,这一切早是她预期之中的事情,但一发不可收拾的成串珠泪不争气地顺着脸庞、下颔而跌落,她拚命的深呼吸想锁住眼眶中的泪水,无奈泪珠儿仍一颗接一颗的夺眶而出。
她又哭了。只不过这次哭比任何时候都令他心痛,令他不舍。
斩悎走向前去将她纳入宽广厚实的胸膛,他的唇印上她带有玫瑰香味的芳唇,灵活的舌头钻进地唇齿闲,粗鲁的吸吮着里面的琼浆玉液。
这个吻没有半点温柔,反而粗暴的令纺惜心惊,肺部被挤压的不适,令她不断的晃动头颅,可是他却用厚实的手掌压住她的后脑勺,让两人的嘴唇密不通风的贴覆在一起,霸气十足的占有欲令纺惜感到恐惧。
“放开我。”纺惜瞪大眼睛,不断地推着他试图让缺氧的肺部获得喘息。
斩悎冷眉一拐,立即退回舌瓣,“怎么?嫌我不够温柔?”他的手邪气的拂过她的双唇,然后粗鲁地勾起她的下颔。“和叙康的吻比起来,谁的感觉比较好?”
“斩悎,你真的疯啦?”
“我会疯,也是拜妳所赐。”他高声怒吼。“妳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回报妳。”
她不理会他的威胁,不断地摇晃着头想摆月兑他的箝制。“你疯了,我看还是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斩悎锐利的眼神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之后他那性感的双唇又再度覆上她,她倔强的不肯打开嘴巴让他进去,于是他便故意在她的嘴唇上报复的啃咬着,直到嘴里尝到血腥的气息才罢休。
“悎,你不是说好聚好散吗?”
他二话不说的一把抱起她,转向房间中央的大床,用力的将她拋在上面,然后粗鲁的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绑住她的双手,再抽出皮带将她的脚绑在床性上。
“你要干什么?”她惊慌的大叫。
纺惜被他疯狂的举动吓住了,不断地抽动身体,却挣不开身上的束缚,面对他粗野狂暴的眼神,她心好慌、好恐惧……
“妳说呢?不过就是做平常我们常做的事,外加一点刺激罢了。”
接着,他俯,粗鲁地将她胸前的衣服扯开,露出隐藏在丝薄衬衣卜的雪白肌肤,随手他又将衬衣的暗扣解开,挺立的胸脯弹跃而出,在呼吸中上下抖动着。
舌尖沿着她粉女敕的颈项往下移,湿凉冰冷的感觉燃起她身上一波波的悸动,体内沸腾的血液不断在四肢百骸流窜着。
他要征服她,用征服她,让她忘了仇恨、忘了叙康。这是斩悎心里唯一想到的方法,既然以前的温柔攻势无法奏效,那么就加上一点暴力来刺激一下,免得让她吃定了自己的好脾气。
恼人的欲火像万蚁钻心般的啃噬着纺惜的生理与心理,偏偏斩悎又像老僧入定般的不肯立刻满足她的需求。“悎,求你……求求你……”
“还早呢。”一阵调笑,他将手覆上郁郁芳草的小丘,顺着两腿间的沟壑摩挲。
“你……好坏……”纺惜嫣红着小脸,娇嗔抗议着。
“别嘟着小嘴,很丑哦。”他满足的将手指探入密道里,享受甬道内细致肌肤带来的紧窒与温热。
“不……不要这样……”纺惜双手紧握,浑身颤抖不已,想夹紧大腿却摆月兑不了他的探索。
“别害羞,我知道妳很喜欢。”当邪恶的手指探入后,开始以无情的挑逗与快速的攻陷她的自制力,直到满手湿润后才缓缓的退出。
急速的抽动产生剧烈的快感,让纺惜忍不住斑声吶喊,直到一声长呼后,高亢的情绪才缓缓的自云端落下。
纺惜又恼又羞的则过头低声怜泣,她痛恨任人宰割的窘境,她痛恨自己不知羞耻的叫床声。
“看着我,不准转过头。”斩悎将沾有的手指拿到她眼前,“妳看,这是妳的,好多呢。”
说完,他将昂扬的男性坚挺抵住她双腿间诱人的甜蜜花瓣……一记长顶,火热的巨硕迅速没入她窄小的体内。
“啊……”又是一声惊呼,纺惜的眼角微泛着泪光。
在她的惊喘娇吟声中,一记又一记的长刺,探入幽密核心,直顶着花心律动着,狂野猛烈的律动就像要将她贯穿似的,要她牢牢的记住,永志不忘。
此时此刻,纺借只能将自己的灵魂和身体交付给他,微微弓起身体配合他狂飙的冲刺,让体内的高涨欲火随着他的律动直往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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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瑜早上去了一趟耿氏企业,被斩悎左损右讽的,心里简直不痛快到极点,回到住处想阖眼假寐,眼前不断晃过叙康和纺惜在餐厅里幽会的情景,叙康注砚纺惜时的柔情眼神令她冷汗涔涔。
“不!桑纺惜,我绝不容许妳将叙康抢走,他是我的,我孟瑜一个人的,谁也不可以抢走他。”孟瑜满身大汗的从床铺上跳起来,双手无助她靶着头发,低声啜泣。
就在这时候,叙康与斩悎谈判不成,加上东方拓的冷言奚落,一肚子的怒气无处发,从耿氏企业离开后便直接返回孟瑜住的地方,决定找这个令他丢尽了脸的女人算帐。
碰!房门被踹开的声音惊醒了正在哭泣中的孟瑜。
“康,你回来……”
她话尚未说完,叙康已经怒气腾腾的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将她从床铺上扯了下来,往地板上大力摔下去。
“啊!”剧烈的拉扯使孟瑜忍不住大声惊叫。
“康,我到底做错什么事,要你生这这么大的气?”她强忍着巨痛,双手护着被扯痛的头发唯唯诺诺的问道。
“妳还有脸问我为什么?”叙康咬牙切齿的反问着,接着二话不说在她的脸上连甩了几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