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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

玻璃鞋(上) 第14页

作者:郑媛

利曜南冲著床上双眸迷乱、两颊潮红的女人咧开嘴,粗嗄地低语:“嘘,我们有一整夜。”

她潮红的脸颊更红了。迷眩中,她仍然立刻听出他在暗示什么。

然后利曜南将欣桐从床上抱起,一起走进浴室。

他将她放在豪华的大浴池边,然后伸手转开热水。

出水口不断流出热水,这空档,他饱含欲色的眸光露骨地打量著布满潮红的女性胴体。在他的注目下,欣桐突然觉得羞耻并且窒息……

这时浴池内已放满一池水。

他似乎企图,重复那夜在温泉边未进行的神秘仪式。

利曜南将池边潮红的女人胴体抱起走进浴池,接著他放下她,然后走出浴池。池里的热度,很快的将她白皙的肌肤渲染成白里透红、诱人的粉红色。

“曜南?”她疑惑著,抬起迷蒙的大眼睛羞涩地凝望他,她还以为他要跟自己一起入浴……

害羞的反应让她清醒时只想缩到池边,却因为水波荡漾,加上嫣红的两颊,她的模样更加酥媚诱人。

利曜南低笑,他蹲在浴池边,拿起池畔的木枸舀起一杓池水,然后顺著她姣美的锁骨往下倒,让滑腻的池水沿著她胸前的诱人弧线缓缓流淌……

他的眼神转而混浊,然后终于走进浴池内坐在她身后。

她倒抽口气,因为羞怯而反射性地抗拒。

“怕什么?”他粗声嗤笑。

她无助地摇头,并且羞耻地紧咬下唇。

“这只是刚开始。”他低笑,开玩笑似地贴著她白皙的耳贝吐气,双手开始在她白皙的身上到处游移。

同时间,欣桐再也发不出声制止他的放肆,她觉得自己几乎死去!

好长的时刻,她感到如火般焚烧,只能不自觉扭动身子,以抵抗体内的燥热……利曜南的喘息加重,他原本撩拨的手指无预警地滑进女人湿窄的甬道内——

“啊!”欣桐尖叫,刹那间两手仿佛溺者般打著水花……

这瞬间,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撕裂了!

“嘘——嘘!”利曜南低笑著压住她的身体,成串汗水淌下他的额头。“你太紧,我一定得先松开你。”

“不、不要了……好痛……”

罢才仿佛仙境的感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不舒适的撕裂感。

欣桐尝到唇间渗出的血腥味,撕裂的痛楚让她将下唇咬出鲜血。之后,神秘的激流又再一次淹没她,就在她的痛感渐渐被取代之后……

水流声伴随著欣桐的喘息与申吟,然后他忽然抽出手指,迅速将她的臀部抬高再放下——

“啊!”

欣桐蓦然尖叫,巨大的撕裂感这时才真正撕开她……她以为自己死掉了,却又再一次苏醒。

利曜南仍然停留在她体内,她的身体被转向他,因为强烈的疼痛,无法克制地抽搐著……

利曜南口干舌燥,瞪著她扭曲的小脸,忍受著她纯真的身体吞吐著、挤压著他,挣扎著想要月兑身……她紧窒得简直让他无法想像!让他几乎不能克制在她体内抽动的本能。

“呃……”

她像小猫一样申吟,并且颤抖。

然后他试著推动腰杆,但她痛苦的表情,却让他僵住。

他粗声诅咒,忽略胸中一闪而过的怜惜,不再温柔地,他开始在欣桐紧窒的体内机械式地抽动……

第七章

夜深人静,房外客厅内壁炉的火早已熄灭。

欣桐侧躺在床上,静静看著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仿佛知道她正在观察他,利曜南睁开眼睛。

“我以为你睡了。”像做错事的小孩,她急忙垂下眼帘,潮红的脸蛋有掩不住的羞怯。

“我该送你回去了。”他翻身下床。

他的话让她愣住。

欣桐拉著被单从床上坐起。“我今晚可以不要回去——”

“你还是回去好了,以免你母亲为难你。”他穿上衬衫。

“我不在乎。”她急切地回答。“我想留下来陪你。”

“我是一个大人,不需要人陪。”他撇嘴低笑。“听话,别像一个孩子。”

这句话对她产生了影响。欣桐会一辈子记住,他并不需要一个孩子,他要的是一个成熟女人。

她拉著被单滑下床,无论是否做好心理建设,仍然难以鼓起勇气在他面前。

她转过身,沉默地穿好他从壁炉上取来的衣物。

“明天,你能到医院来接我吗?”穿好衣服,她问。

“明天我很忙。”他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到门口,打开大门。

她跟在他身后,垂下的脸上有失落的表情。

她想要表现得成熟,像一个成人,她知道自己不该任性地做要求,因为他确实很忙。

“不过这个周五我们可以见面。”他忽然道。

欣桐欣喜地抬起脸。

“周五等我下班,我们一起吃饭。”在电梯中,他低头凝望她喜悦的脸蛋,粗嗄地道。

“好。我会告诉董事长,周五我不到医院,我一定会等你。”

“傻瓜。”他低笑,抱住她纤细的腰肢,亲吻她的鼻尖,暧昧的动作透著一丝宠溺。

也许因为这瞬间太幸福,欣桐的心忽然涌起一丝酸楚。

虽然仍然不能确定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什么,但至少,她已经确定自己的心,也做出承诺……

无论未来是什么,至少现在的她,不会后悔。

虽然“身分”已经不同,欣桐每天仍然准时上下班,一到晚上,她会自己搭公车到医院陪伴她的“爷爷”。

“董事长,我给您带了水果来。”

依习惯打一声招呼,老人也如往常一样看他的报纸,没搭理欣桐。

欣桐找了一个位子坐下,开始专心削起水果。

她每回到医院,就如这般情景,病房内两人沉默无言,各自做自己的事。

“你每一次这么准时来看我,是为了什么?”

老人突然开口说话,欣桐愣了半晌。

“您在生病,我想,病人会需要陪伴。”这是她心中想法。

“谁告诉你我生病?”老人皱起眉头。“我的病早就好了!我之所以住在医院里,是讨厌有人烦我!”

欣桐手上拿著削了一半的苹果,沉默地坐在椅子上,没有回嘴。

“你到底听清楚了没?我说我讨厌有人烦我!”看到欣桐没有反应,老人索性扔下报纸。“你大概不知道,你每天到医院其实让我很厌烦!”

无端的指控让欣桐哑口无言。

“说起来,除了血缘关系,我们之间并没有祖孙亲情,你每天到我这里来削苹果,真的是心甘情愿的?”老人突然刻薄地质问。

欣桐没有回应,选择平静地削她的苹果。

欣桐的安静却惹来老人的不满。“既然不想回答就给我出去,以后不必再来了!”

欣桐放下手上的水果。“如果我不想到医院,没有任何人能勉强我。”停顿数秒,她平静地接下道:“虽然上一回,是您叫我到医院的,但这一次您又叫我走。董事长,请问我究竟何时该来?何时该走?”

老人瞪大眼睛,本来一脸不高兴忽然回复冷静。“现在我要求你出去,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老人意外地收敛起蛮横,口气显得平和许多。

欣桐将水果削好后切片装盘,处理干净才端到老人病床边的小几上。“董事长,请您要记得吃水果。”

她淡淡地提醒,跟老人一样,仿佛刚才的插曲不曾发生。

老人拿起报纸继续看他的报,至于欣桐说的话,他就像没听见一般。

老人的反覆无常,欣桐并不介意,这些日子以来,她在医院跟老人说话时常得不到回应,她早已经习惯了。

“明天记得,准时到医院来削水果!”欣桐准备离开前,老人若无其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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