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以一阵娇喘。
『不过,我很庆幸,三年前你没有以这种方式诱惑我。』他的目光阴闇,浓重地粗喘。
当他压迫到那敏感的一点,她的喘息,在自己也无法预料下,猛然转变成满足的啜泣。
『而是由我,来教会你爱一个男人的方式。』他嘶哑地续道。
集中的愉税,汗湿了她胴体,酸涩的眼眶突然涌出泪水──恩寍的心房,正在一点一滴崩解。
三年前她甚至愿意献出自己!只要他愿意,她什么都能给,却连他一点点的注目都不敢暑求。
然而三年后,他企图介入她的生活,她却高筑心防──只因为她害怕自己无法控制,早在三年前,已经遗失的芳心。
等待她颤抖的高潮过后,黑耀堂暂时撂开手,转过她火热柔软的身体,将她赤果的嫣红胴体搂在怀中。
『男人也许有很多“游戏”对象,但是对于自己真正钟爱的女人,他是霸道而且独裁的!这不是孩子的游戏,是生物有始以来,最庄严的成人礼。』他粗哑的低喃,有如宣誓。
她闭上眼,沉默地任由泪水不听话地流泄……他将半果的她,抱回房内的大床上。
她想蜷住自己,他在她翻身前,已经动手抓住她的大腿。恩寍全身嫣红,在恩寍的摆布下,她莫名地嘤咛啜泣……他知道,这个男已经让她彻底尝到了欢愉的滋味。
被半强迫地侧过身,她羞赧地导识到,他已经拉下她的底裤。『不……』她娇喘,阻止不了自己滑润的私密处,曝露在他面前。
『这里,说明你是货真价实的女人。』他低哑地道,手指像恶魔一般,揩过她腿缝间激情的潮湿。
『啊!』
他抹过自己腿间同时,恩寍全身如触电一般娇颤着。
『宝贝……』他闇下眼低喃。
她敏感的反应,引发他低促的粗喘。
『永远记得,今晚是哪个男人让你快乐。』他拉开她的大,目不转睛凝视她腿间诱人的潮湿,嘶哑地宣誓。
在她颤抖的原刻,黑耀堂毫无困难地──一举冲进入她体内。
尾声
永远记得,今晚是哪个男人让你快乐。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告别式。
但就算再一次受伤,恩寍告诉自己,已了无遗憾。
这是在三年前,就该完成的仪式,只不过当时,他从来没有给过她任何机会。
第二天清晨恩寍醒来后,黑耀堂已经离开了。
恩寍一个人孤单地从大床上坐起来,腿间的疼痛,让她不禁皱起眉头。
棒壁的枕头有些微凹陷,被子里存有余温,说明男人刚离开不久。他就这么走了,没有解释,也不说再见。
反正……永远记得,今晚是哪个男人让你快乐。
见面的时候不Sayhi,分手的时候不说再见。永远保持模糊的暧昧。
恩寍永远记得,她离开美国那一天清晨,黑耀堂正打算用这种方式离开,企图摆月兑她的纠缠。
其实,她不会继续纠缠他的,因为她最擅长的,就是『逃避』。
瞪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恩寍喃喃念道:『没关系、没关系的,只要回家就好了……』
苞三年前一样,她独自一个人走出江家别墅大门口。不同的是,这回江管家以充满怜悯的眼神,目送她离开。
一小时,独自一人回到公寓,恩寍很快就发现,公寓内除了苪思的私人物品,小岩的衣服和小被子都不见了!只有桌上下的一张简单字条,上面苪思的笔迹写着──恩寍,我离开一阵子,勿念。
恩寍到处找不到苪思,问过房东也得不到解释。
她心想,也许苪思出外旅行,来不及告诉她,所以仅留下字条。过去苪思也经常出外旅行,只不过当时小岩还小,都是由她照顾。
棒天早上,恩寍回到宠物店上班,张泽一见到她就焦急地问:『恩寍?!你让我好担心──这几天你到底上哪儿去了?』
『我去旅行,散散心。』她不想解释,只淡淡地道。
『你还好吧,恩寍?我你最近好象很累的样子。』张泽关心地问。
『我很好。』恩寍轻描淡写地道,走放动物的玻璃柜前,抚模几天没见的小朋友。
『恩寍,』张泽犹豫了片刻,然后鼓起勇气。『恩寍,我知道现在跟你提这件事很不恰当,但是这三年来你应该很清楚我的心意──』
他顿了顿。恩寍明知道张泽会说什么,这一次,她没有阻止他。
『恩寍,你嫁给我好吗?』张泽屏着气道。
不知为什么,最近他有种很不安的感觉──似乎是自从上回,见过那个陌生男人以后,他就有一股不安感──觉得恩寍会离开自己。
所以,他着开口,再一次跟她求婚,虽然明知机会跟以往一样渺茫。
恩寍没有回头,她盯着小动物,半晌后她轻声问:『张泽,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她回过头,认真地盯着他。『即使我对你,根本不是男女间的爱,你还想娶我吗?』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啊,』张泽搔搔头。『我父母结婚前,连面都没见过。』
恩寍微微一笑。她不怀疑张泽的诚意,否则他不会在她身上浪费三年的时间。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那么,我们就结婚吧!』她叹息地道。
张泽呆住了!
恩寍拒绝过他无数次,每一回他提起时她总是刻意回避,但这一次竟然毫不考虑就答应──这反而让他错愕。
『恩寍,我是很认真的,你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她答应的太爽快,他反而不敢相信。
『我也是认真的。』恩寍收起笑容。『除非我们误会了彼此的意思。』
张泽皱起眉头,显然不是十分明白她的意思。『恩寍,你明知道我觉得我们两个很适合,因为我们都喜欢动物,个性也很像,而且我们在一起工作已经将近三年了,非但默契十足、而且合作无间!你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恩寍。』他像解释数学公式,一板一眼地陈述。
凝望着认真的他,恩寍想,也许张泽对于爱的定义跟她不同,答应他的求婚,或许并非对他不公平。
因为张泽『乐意』提供一张证书。而她,也能躲进一处,名为『婚姻』的避风港。
『谢谢你……』她苍白地微笑,喃喃地、由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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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不需要一个铺张、重排场的婚礼。
但母亲以及男方家属的反对,让恩寍必须再一次面对,众人齐声『祝贺』的结婚典礼。
男女双方家属,婚前广发喜帖,并且在饭店席开百桌,就等礼成后大开喜宴,迎接近千名贺客盈门。
结婚典礼前一刻,恩寍坐在新娘休息室,她已换上白色蕾丝婚纱,白晢的脸庞约略上了点淡妆,一头乌黑的长发飘垂在腰后,只象征性地在发际边,别上一只假钻发夹。
之前挑选婚纱时,她不顾众人反对,毅然拒绝戴头纱。
虽然明知礼,但对一个不期待婚姻的新嫁娘来说,如何在头纱被掀起那一剎那,面对新郎的喜悦,是一个可怕的难题。
因此,她选择不去面对。
一脸喜气洋洋的朱清沛,准时在典礼前五分钟,出现在新娘休息室,然后挽着恩寍站在礼堂入口,一切准备就绪……但是,十五分钟过去了,新郎却始终没有出现。
『唉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不会吧!难道跟三年前一样,男方又落跑,朱家大小姐又被悔婚了?!』一名妇女掩着嘴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