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居然为我流了这么多眼泪!”他撇起嘴,笑道。
孅孅无助地揪着敞开的旋裙………他捏着自己的下颚,不许她别开睑,她只能脆弱地垂下眼,不看他的眼睛。
知道她竟然为了自己流泪,因此才割伤脚板,西门煚放松了手劲,转而爱怜地摩裟她脚踝上白腻的肌肤。
“好了,别哭了。再哭下去,可要让我心疼了。”他嘎声柔道,说话时一手又探入肚兜内,趁着她哭得虚弱时握住一只软绵绵的玉乳揉弄。
他的话让孅孅呆住。心疼?他刚才说,他会为自己心疼么?
孅孅怔怔地望着他,尽避身子虚弱,呼息却急促起来,因为西门煚又低下了头吻住她的小嘴。
“唔……”被他的反复不定伤得太深,她反射性地抵着他的胸口,半侧过身抗拒。
“怎么?气我方才捏痛妳?”他低嘎地嗤笑,利用她侧开睑时,低头吻住她雪白的颈子。
孅孅慌乱地摇头,喃喃地告诉他:“我知道………知道你瞧不起我,再过几天我就绣好你要的东西了,到时候我会走………”
“现下我却不让妳走了!”西门煚霸道地道,说话同时沿着她的白女敕的颈子───“你、你是什意思……”孅孅怔怔地问,一时竟忘了他正轻薄着自己。
西门煚咧开嘴。“妳说呢?”
他说着,反手拉开她腰际的系带………衣襟突然散开,孅孅心头一惊,反倒愣住,西门煚趁此时扯下她衣内的短兜,两团羊脂白的玉乳顷刻滑出短向儿外,两团白腻胜的绵球颤巍巍地晃荡,更是火上添油地催动西门煚的欲火……“好美的身子……”
他嘎哑地赞叹。孅孅只觉得自个儿胸口一凉,低下头时见到自己两乳果程,西门煚的目光正盯着自个儿,她顿时羞得不能自己,反手就要掩住赤果的胸脯,西门煚却先她一步锁住她双腕,不教她掩住眼前的春色风光。
“不要,求求你别看啊……”
孅孅羞耻地求他,西门煚一味地笑,两眼更是盯着两枚迅速绷紧的小,逗弄地低笑问………“求我?妳可许我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有。”孅孅以眼眸哀求他,只求他别瞧自己那里……“妳有。”他笑得邪气。“只要妳答应,凡是我开口要的,妳都允,那我就不瞧。”
他道。
“我、我……”孅孅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允,可她实在羞死了,只好连声全允了。
“我答应你,你、你快别瞧了!”她急得又快掉泪。
“好,我别瞧。”听她答允,他果然不再瞧她。
………突然房门传来元福的声音………“爷,应姑娘出事了!”
孅孅全身一颤,从沉醉中惊醒过来。
听到元福提及应苑儿可能伤了头部,西门煚终于停手。
拉过一旁轻薄的缎被盖住身下人儿白女敕的胴体,他脸色难看地翻身下床,整妥衣衫。
孅孅听到元福总管提了应姑娘,她隐隐约约想到上回那名被西门煚抱进房里、自称“苑儿”的女子。
她的心抽搐了一下,看着西门煚掸理衣衫,她小小声、怯弱地问他:“她……是谁?”
西门煚僵了一下,随即淡淡地道:“不过是一名跟着我下江南的姑娘。一“是上回………上回那名姑娘吗?”孅孅小手绞着缎被,垂下脸盯着绣花的缎面,怔怔地问他。
西门煚淡下眼。“妳好好养伤,明日我再来看妳。”声音冷淡,撂下话立即转身开门出去。
他不喜欢女人刺探多问,偏偏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过问,连她也不例外,这只让他的厌烦又起。
孅孅看着他转身离开,她怔怔地坐在床上,方才好不容易才平抚的忧郁,又染上眉睫………★★★
“元福总管,昨儿………昨儿您说的那位应姑娘,是不是叫苑儿?”第二天,元福总管送药来的时候,孅孅问他。
元福愣了愣。“呃,『苑儿』便是应姑娘没错。”不清楚孅孅这么问的用意,他仍然回答她。
听了元福的答案,孅孅的心一沉。
“孅孅姑娘,妳问应姑娘是……”
“她……应姑娘的伤好些了吗?”孅孅强颜欢笑地轻问。
“昨日爷亲自过去处理,现下已经无碍了。”元福道。
孅孅的心口一紧。
明明知道西门煚昨天离开她这儿以后,一定是去到那位“应姑娘”房里了,她可以想象,他必定也像待自己那样对那位应姑娘………“孅孅姑娘?”见孅孅只是发呆,元福关心地唤她。
“谢谢你……元福总管,我没事了。”回过神,孅孅轻轻答。
元福总管仔细端详她的神色,见她无恙才点头。“那我出去了,妳好好歇息。”
孅孅点头,她感觉到元福总管待她很好,十分关心自己,因此她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僵硬的强笑。
元福出去后,孅孅的笑容垮下,苍白的小脸像水晶一样冰凉透明,完全失去了血色……揪着心口,她怔怔地盯着远处的菊花园,两串眼泪无声地滑下面颊……
第八章
又是十多日没见到西门煚的人,孅孅却记得十多日前他说过“明日”要来看她的誓言。
这十多天她已经几乎要把绣画完成,可心中却丝毫没有兴奋的感觉,只觉得每过一天,心便要往下沉一些………直到后来,她心头已经不再存着冀望、不再等待。
完成绣画那一天,她坐在房外的小厅上,静静等着李婶婶送饭来。
这些日子来她行动不便,送饭的事全由李婶婶打理。
才一过午时,防忙就被推开,李婶婶手了提了食盒进来。
“肚子饿了吧?今日我给做了糟肉,妳试试滋味如何?”李婶婶边走进来边笑着道。
这些天她冷眼观察,看出孅孅当真是来到西门别业做绣工的。
她更亲眼看见孅孅的确绣得一手好绣画,心底着实佩服,对于之前自己轻蔑孅孅的出身,她心下暗暗有些惭愧,因此也待孅孅更好!
何况这些日子来,她实在受够了那个住在西厢兰字房的应苑儿!
也不过受了一点皮肉伤,不但老把她李婶婶呼来唤去,还成日霸任西门爷不放,那张狂的模样,简直把自口个儿当成了别业的女主人。
两相比较下,李婶婶越发感觉到孅孅的善良可贵。
取出食盒里的美食,李婶婶热情地招呼:“饭还是热的,快趁热吃了吧!”
孅孅垂着脸,摇摇头,轻轻道:“李婶婶,孅孅想请妳帮一个忙。”
“要我帮什么忙,妳尽避说!”放下一碟小菜,李婶婶问。
“请妳替我把这完成的绣画交给……交给西门爷,或者是元福总管。”拿出搁在膝上的绣画,她轻轻说。
“绣成了?!”李婶婶惊喜地赞叹,随即皱起眉头问:“怎么了,怎么妳不亲自交给爷?”
孅孅脸上的血色一时褪去。“我、我脚不好,不能走到前厅去……”
“那我替妳传话、告诉一声!”李婶婶道。
“不用了。”孅孅强扯出一丝笑容。“都是一样的……与其让爷走一趟,不如………不如请婶婶代我送去就好。”
“也对。”李婶婶想了一想,点了头,没料到孅孅的心事。“那妳慢慢吃饭,一会得空,我就替妳送去!”
“谢谢婶婶。”孅孅柔声道。
“谢什么,傻丫头,快吃饭吧!”
瞧这ㄚ头瘦骨嶙峋、愈发楚楚可怜的模样,李婶婶暗暗叹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孅孅的身子好象越来越弱,着实让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