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上?”她惊讶地问。
那么一大笔宝藏怎么可能藏在他身上?
“黄金藏在各个甬洞中,已经随着藏宝人永埋地底,当年的女真汗真正想要埋起来的东西——其实是一卷羊皮纸。”
“另一卷羊皮纸?难道有另一个更大的宝藏?”她怀疑地问。
纳真摇头。“是有关一首预言诗歌。”
嫿婧脸色微变。
她听过有关“预言诗歌”的事!如果是关于预言诗歌的话,那她奇怪的梦就有解释了!
所谓的“预言诗歌”是流传在民间的传说,宫里是严禁流传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时常溜出宫玩,就压根儿不会知道有关这首预言诗歌的事。
“你说你找到了预言诗歌,真的有这种东西?”她问,心跳得好快。
因为她听过流传在民间有关诗歌里的几句话——什么三点青、天王乱、白虎祸、王女出……什皮“乱、祸”的,听起来似乎部是不好的东西!
纳真没回答,也没把柬西拿出来给她看的打算。
“东西呢?你拿出来让我看看。”她伸手跟他要。
“那不是你该看的东西!”他却是这么回答她。
“为什么我不该看?我——”忽然想起他还不知自己的身分,她住了口。
反正回到京里她可以跟皇阿玛借来看,间题是——她还能回得去吗?
纳真冷眼看她,等她说出未出口的话。
“现在……现在咱们要怎么出去?”她别开眼,称移话题。
纳真却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她看,气氛开始变得尴尬。
终于嫿婧回过眼,见到他伤人的眼神。“如果你这么讨厌我,又何必追来?”
她幽幽地说。
他兀自冷冷的望着她,嘲弄地道:“要不是因为你不懂事,就不会害我们被困在这里,进退不行!”
虽然也因为如此才找到这卷预言诗歌,但两人所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她瞪大眼,脸色一刹间刷白。“我说过了,如果你认为都是我的错,大可以别理我!”她控制不住自己地朝他喊。
“我是不想理你!”他冷峻的脸转为严厉。“如果你不是我带来蒙古的,我绝不会管你!”
“是我自己愿意跟来的,你不管我,我可以更随心所欲!”她赌气地说。
纳真的脸色一刹间变得极为难看!
“更随心所欲?”他冷笑,拳头却掐得死紧。“更随心所欲的跟库尔调情?原来你是这么随便的女人!
他的指责更伤她的心,她不顾一切地反驳回去:“我随不随便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不想理我不是吗?我跟谁在一起不需要你管!”
她从地上爬起来想走开,他却抓住她的手。
“下贱!”他的火气已经完全被她挑起。
“你骂我什么?我警告你,你没有资格骂我!你自己跟那个牛婛云才不要脸!
你们做了什么事你自已心里有数!”她狂乱地想甩开他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他!
“少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他粗鲁地扯她,失控的力道险些把她的手扭月兑。
“昨晚你和库尔做了什么?我看你跟每个男人都可以上床!”
她的挣扎和对他的排拒,让他在狂恕不口不择言!
两个人同时愣住,然后,在嫿婧扬起手甩他耳光之前,纳真已经抓住她的手,忿怒下使出的力气几乎掐断她纤细的手腕。
“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疯了似地踢他、挣扎,纳真的理智他已经被她打乱,嫿婧被他压制在地上,身上的衣裙在挣扎中卷高,甚至撕裂……“你不要碰我!”她尖声嘶喊,因为他的话实在太伤人了。
他却冷笑,愈发恶意拉扯她的外衣。“不能碰?每个男人都碰得,我没有例外的道理!”
“喇!”一声撕裂她的外衣,如果嫿婧不挣扎,衣服不会当真被撕裂。
“就算我喜欢库尔!我高舆让他碰我!不代表你也可以!”
反抗不成,她狂乱地激怒他,直到他的大掌探入她的亵衣内,使劲地拧住她胸前两团柔软的绵乳。
“好痛……”
她纤细的身子畏缩地倦成一团,他残酷、毫不怜惜的力道,霎时弄得她痛得淌出一身的冷汗。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她咬着唇,忍受着他残忍的手施为在她两乳上的疼痛,小手开始捶打他精壮的胸膛。
“为什么不要?我记得上回你可是热情得很!”他冷酷地吐出伤人的话,粗鲁地掐住她誓死抵抗的小手,挪揄道:“是不是因为现在有了库尔,所以收敛起来,怕他知道你的后不要你?”
嫿婧因清瘦而削尖的小脸一刹间刷白,她倏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低嚷:“你、你不要脸、无耻,我错看你了——”
“错看我?”他撇起嘴邪佞的冷笑,一掌用劲拧紧了她的雪乳,直到看见了她痛苦眼神——“难道库尔不是这样对你的?难道他没有这样——不曾这样?”
冷声问着话,一手早已侵入她的亵裤内,准确地捏住她腿间凸起的小核,随着出口的轻蔑言词,随意地拉扯玩弄着她女孩儿家最隐密的。
“没有、没有——你不要脸——”
她大声哭吼,踢着两腿疯狂地反抗。
纳真移动大腿无情地压住她乱踢的两腿,顺势扯下她的亵裤,然后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迅速撑开她如白玉般明润的大腿,让她在他眼前羞耻地完全敞开!
“我,是第几个让你打开大腿的男人,嗯?”他嘎哑地问话,轻蔑地低笑。
“你住口!”
她哭骂,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企图要挣月兑他沉重的身躯压倒性的束缚,但是一切的挣扎显然只是徒劳无功,他邪恶的手指仍然挟紧她下处湿润的花瓣,肆虐着她脆弱、敏感的,她的挣扎只更加重他蹂躏她的决心!
纳真冷眼观看她胀红的粉靥,目光一路往下移到她布满瘀痕、勾魂摄魄,高高拱耸的两团丰乳,再到柔软细致的小肮,然后来到她深渺乌黑的幽密上,最后终于移到下头两片湿厚、红艳、微微开口的花唇间……他清冷的眸光一瞬间转浊。
他甩开长挂,开始解自个儿的裤头——“你走开,不要碰我——你走开!”
在这期间,他男性怒起的象征暴露出来,嫿婧睁大了眼慌得撇过头去,两腿又开始奋力踢端起来。
他锐目一眯,反剪了她的双手,利用两腿从她腿下整个拱起她叛逆的长腿,他瞬间往前推进,精健的腰肢贴到了她赤果的花唇上。
嫿婧急促低喘一口气,他热烘烘的腰月复间只让她觉得羞耻!
她哭喊:“你说过不再碰我的——”
他一震,看到她倔强的眼光,忽而回想她先前的柔顺抚媚,是什么让她改变了?冷下眼,下一刻他毫不犹豫地缩臀顶进她湿窄的体内——“啊——”
嫿婧失控地尖喊,颓然扑倒在大石上,小手撑着上身,两膝跪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昏死了过去!
“你……”他不可置信地望住她,整个身体僵住。
勉力按住了悍然挺进的冲动,他不信地瞪住她淌着冷汗、痛苦的小脸,心底骤然掠过一抹深刻的不舍……她疼痛紧张的痉挛,牵引他更深导进的,他痛苦地粗喘一声,无预警地深深顶进花唇底部——“呃啊——”
嫿婧尖喊,指甲陷入他雄厚的背肌,小小的身子剧烈地打颤,根本承受不住他坚硬的巨大!
他强大的欲火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僚原,他只能压体,贴着她赤果的雪艳胴体,以减低冲击时带来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