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气质美女耶!居然把人家形容的那么丑。”她才不会把自己的幻想说给他听。“好漂亮的秋海棠,你怎么会突然买花送我?该不会是别有所求吧?”她神经兮兮的道,内心忐忑不安。
她该怎么拒绝他才不会伤害到他呢?
萧邦,你还小,虽然我很想要,但是我不能诱拐未成年少男……不,这样太拆自己的台,也太轻浮了。
她应该义正辞严的说:“萧邦,便利商店不会卖给我们那个“套”的,何况,爱情是可以跟性分开的,愿天主保佑我们,阿门……干天主啥事咽?”
“你想到哪里去了!”萧邦翻翻白眼,大概能猜到闵欢脑袋里又在幻想什么剧情了。“这是张平豪送的,我在转角碰到他,他好像站在那里好一阵子了,一见列我就把花送到我面前,只说了句‘麻烦你了’,就飞也似的跑了。”
“你就拿来给我了?”她模模他的额头,见鬼般的缩回手。奇怪,他没发烧呀!
“我没生病。”她这是在干嘛?萧邦哭笑不得的说。
“别人……别的男生送花给我,你不生气吗?”
他老神在在的说:“你的心又不是他的,我生气什么?上次我会失控,是因为萧祈远是个强劲的对手,所以我才会那么捉狂,至于张平豪,我根本没把他看在眼里。”他一根手指就能扳倒张平豪。萧邦自信满满的。
“萧邦,你太自负了。”但她却又很不争气的对他点头。
“别跟我说什么大意失荆州之类的话,不然我会揍人。”她要是敢让他的心七上八下的,就等着瞧吧!
“你不是张平豪的对手,你不能去找他!”她真是个扫把星,随便想想也会成真!
“我要揍的人是你!我不会再那么笨的去找对手了,我会直接找你,你别想跟我斗。想要脚踏两条船,你还太青涩了,小心我让你翻船!”他的拳头在她面前比画着。
闵欢发着抖,“这就是你的庐山真面目!”为了得到她,他可以不择手段,弄得天翻地覆。
“你未免发现得太晚了,如今你已是深入虎穴了。”他得意的搂住她的脖子,她可是他的囊中物。
“放开我、放开我!”她捶着他的胸膛,和他打闹着。
萧邦将花往地上一丢,踩碎了花瓣,“你敌不过我的,你只对我一个人动心,别人都没办法让你有感觉。”
他的透视眼又发挥作用了!她很没用的承认。
“这花是我的仰慕者送我的,我打算把它带回家耶!你怎么可以随便蹂躏它?”她欲蹲下来捡起花。
他这个万人迷经常收到花,不会明了像她这种活了十七年、红鸾星动不到两次的人,收到花时那种兴奋的心情。
“管什么花?”他握住她的拳头,把她拉近,一脸邪恶地道:“你要管的是我才对。”他的魅力绝不亚于那些花。
“这里是教室耶!即使已经放学,但还是随时会有人进来,你不要乱来啊!”
他疯了不成?随时随地都能和她大玩啾啾就算了,连那档事也可以心血来潮,也不选一下地点……她甩甩头,现在不是神游的时候。
他的手指滑过她姣好的颈部,“这样才刺激,第一次在这里做,保证让你没齿难忘,回味再三。”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颈上,萧邦把她往后推,让她靠在窗边,夕阳洒了进来,他的眼中只有她……
她想开口唤醒他,但萧邦更快的吻住她红泼滥的唇,先是轻柔的吻得她晕头转向,忘了身在何处,而后加深这吻,占有意味浓厚。
他眼中的深潭更幽深了……
闵欢闭上眼,搂住他的颈子,和他互相交换气息,感觉两人的心密不可分。
他停住这个吻,眼中净是疼惜的笑意,将手探人她的衣内,唇再度落下……
砰!门被推开了。
“呵呵——萧邦,你有没有觉得太阳要落下的前一刻,绚烂得不像真的?”
突来的声响令吻得浑然忘我的两人立即分开,假装在欣赏落日美景。
“是……啊!厂萧邦脸上是一条条黑线,很想宰了那个杀风景的闯入者。
“你们还在教室?”张平豪故作惊异。
“是你!”萧邦和闵欢异口同声。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张平豪觉得毛毛的,感觉有股杀气已把他砍成肉块了。
“没有……”闵欢红肿着唇道。
“没错!”萧邦毫不掩饰地道。
“那我很抱歉。”张平豪既歉疚又暗自松了口气,“我刚好是这礼拜的校园巡视纠察队,进来检查门窗有没有上锁。”
萧邦习惯性的伸出手搂住闵欢,“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辛苦你了!”闵欢对张平豪说,而后朝萧邦挤眉弄眼的,要他按捺住脾气,“萧邦,我们回家吧!”
什么?他们该不会住在一起吧?张平豪脸上布满阴影。
望着他们手牵手,心连心,连背影都像在微笑,张平豪取下手臂上纠察队的徽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了那么久,他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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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破坏狂!”萧邦愤力的踢走挡路的石头,“什么时候不挑,偏挑那个时候进去。”
“你就别气了,虽然他不应该门没敲就闯进来,但我们也不该在教室里亲热呀!”实在是疯狂,教室耶!多么神圣的地方,居然会成为亚当和夏娃偷尝禁果的地方!
思及刚才的行为,而她还回应了他,她的心就整个发烫。
“我差点就把你拐到手了。”到口的甜美果实没吃到,他怎么会甘心?况且,他已经为她守身如玉好几个月了。“不可能那么巧,我想他一定是有预谋的,他在跟踪我们!”
闵欢吓了一跳,“你会不会太小题大作了?”
萧邦斜眼瞟向身后,“绝不是我凭空捏造!”他拉着闵欢,迅速往前跑。
身后一道影子拼命追着他们,拐个弯,只见十字路口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
那人眉头皱得死紧,他发现前面有个隐蔽的空间,心想两人可能躲在那里,立刻追了去。
“警察来了!”萧邦喊完就和闵欢躲进角落里。
“啥咪!贼头来了?大家把钱收一收,快闪——”众人一阵手忙脚乱的,看向入口处,才发现竟是一个高中生。
“操,你是吃饱没事干是不是?玩这种把戏很好玩吗?”庄家把叼在嘴里的烟往地上一丢,手上还抓着一大把钞票。
一伙人在这里聚赌,却有人耍白痴来闹事,实在让他们不爽到极点。
“不是我,那不是我喊的。”张平豪百口莫辩。
“不是你是鬼喔厂现场只有他这个陌生人,他想赖也赖不了,大家一起上,好好教训这个白目的小孩,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来闹!”
“啊……”随着一记记拳头落下,张平豪的哀嚎声跟着传来。
闵欢想探头察看,却萧邦按了回来,“别理他,他活该。”
“十几个大人对一个,会出人命的!萧邦,你快救救他呀!”闵欢担心的道。
“他果然在跟踪我们!”萧邦无关痛痒的道,“让他们多揍他几下,不然难消我心头火。”
这就是萧邦的一贯手法,借刀杀人一向是他的看家本领,他只要坐享其成就够了。
“再打下去他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闵欢紧张无比,“你就原谅他吧!好歹他也曾在我脆弱的时候伸出援手。”别人对她有小恩,她不能恩将仇报。
“你是在心疼他?”萧邦更不想理会张平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