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件事?”真好.她的小手到现在还捉着他不放。
他的心中升起了有趣的感觉,这女人还真是丝毫不矫揉造作.直来直往的个性全浮在小脸上.他根本不用窥探、就能将其一览无遗。
“难不成咱们之间还有很多事吗?”她没好气的问。
“确实是这样.只要我一扯,咱们就注定得一直纠缠下去。”怎么?她以为他是在吓唬她吗?他向来有十成十的把握才会将话说出口。
哦——“为什么你那么厚颜无耻?”
骁翔耸耸肩.“妳这话我不予置评!”
“可那些全是针对我的耶!你三番两次出现在我的面前,说!你到底有何目的?”她叫嚷着。
“妳这是和恩人说话应有的口气吗?”他凉凉的提醒遵。
他又用这个威胁她!“我不欠你。”她恶狠狠的大叫。
“我早料到妳会这么说。”他更一副早知妳会如此的表情。
如此一来,就好象她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似的,好!算他厉害,说话不带脏字却能影射她的行径。“上次我的确是靠你出手相救,但你若真有君子风范,就该知道施恩不求报偿的道理。”
好奇怪.只要一和他讲话,她连日来感到的窒闷之气就宛如泄了气股,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什么道理?她不懂。
“倘若我没有呢?”他等着她的回答。
“我可以付钱给你。”她出手可是不会小气的。
可一听他这话,她马上心忖,原来他是这种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啊!是她看错他了,唉!亏他长得一表人才,虽然心眼壤……但她在失望个什么劲啊?好象她与他的交情果真匪浅……去去去!才下是那样的,她巴不得和他撇清关系。
“妳没听清楚吗?我不要钱,我要妳以身相许。”他说的斩钉截铁。
浣矞的脸色当下变得绯红,“放屁啦你,咱们的谈判明显破裂。”她要走了,咦咦!她的手怎么动不了?
“女子出言不逊.有失礼仪。”他教训她。
哼!她的性子就是这样,他有意见吗?“放手!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跟我拉拉扯扯的.别人看见,还以为咱们有暧昧呢!”届时,她就有理说不清了。
“是妳把我拉来这里……”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故意小小声说:“这里人烟罕至,是掩人耳目的好地方!”
“掩人耳目?你要做什么?”浣矞被他暧昧的话语吓得当下变了脸色。
他挨近她,执起她的柔夷轻抚。
哦‥…他的大掌好粗糙,她心中的小鹿跳得好快,怎么办?
“以……身他故意将语音拉得长长的。?
“以身相许个头啦!”她赶快截断他要月兑口而出的话。
“妳好象很害怕?”他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拉近两人间的距离。
哦……浣矞恨死了自己的智障,他这人是用器宇轩昂来隐藏他心仪不轨的行径,而她却笨笨的演出羊入虎口的戏码,这下包准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废话!你不要乱来。”这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已走到绝路,会不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英俊诱人的唇角上挂着一抹恶意的笑。“没必要害怕,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放手!不要碰我。”她只觉得浑身窜过一阵电流。
“妳抖得好厉害,看来,还没有别的男人这样碰过妳。”她的小脸蛋粉红艳丽,教人只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L
她不断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看进他那深不见底的眼中.他脸上那两潭黑潭不只深邃,还会乱人心思、会蛊惑人,她要是不小心误闯.就会无法自拔的跟他……“不用你管!”所以.她只得用无礼应对了
“妳还在死鸭子嘴硬?说!到底有没有?”他要答案。
“没有啦!”他不要再靠近了啦!
“很好.我很在意。”他迟早会来取回属于他的“东西”。
“你在意?”她喃喃的重复他莫名的话语。他是什么意思?随便说句话想要搅乱她的心扉吗?哼!门都没有,她平静的心湖是不会随便跟着起涟漪的……绝对不会。
可她心中现有的是啥感觉啊?她玩遍大江南北,不是没跟异往过,可那些都是君子之交;如今遇上他,地的手脚似乎就乱了分寸,心脏也不听从使唤.而她的脸颊更是热辣得要命!
骁翔对她的自言自语置若罔闻,他向来话只说一遍,而他要再确定一件事,“可是,妳与男人相处的态度似乎大而化之了些。”
咦?他这是在污辱她吗?把她说得像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一样!“你问这么多干嘛?我没必要回答你。”她这才记起她早已下定决心要同他反抗到底。
“妳似乎又变回先前那个不听话的浣矞了。”
“你该称呼我一声格格!”她骄傲的告诉他自己尊贵的身分。
“人小志气运满大的,妳不说吗?那好,我这就拿着妳的手绢去找妳阿玛。”这招展试见效。
“你…‥要我说什么啦!”心不甘、情不愿的口气。
“妳识得不少男人吗?”这点他很介意。
“那又怎样?”咬她吗?
他捏住她的下巴,“不怎么样!”但从认识他后就不准。
好痛啊!这人真无耻,说不过她就使用野人的蛮力。“我说我说.如果你是大内的臣子就该知道.我阿玛是在外的官员,自小我就跟着他走遍大江南北,见识虽不多,但各种人当然看得多……”这样够了没?真不知他是哪根筋接错了,没事问她这么多问题。
“难怪碰上困难的时候.妳总能临危不乱。”没有人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即使被比她大五倍的马匹冲撞时、连一声尖叫也不发出。
他该称她一声奇女子吗?嗯一一这让他更想要她了。
而且,她的自尊心高得要命,明明被他捏得很痛.她也抵死不出声求饶。于是,他松开手指,见她这才松开始终蹙紧的黛眉。
“该说的我全说了,现在可不可以放我走了?”她不高兴的问。
“妳知不知道我为何要问妳?”
浣矞摇摇头.“我只知道你很可恶!.”
“怎么可恶法?”他很好奇。
“我不说,要不然你又会对我动手动脚!”她又不是傻子,那种祸从口出、自讨苦吃的苦差事她才不干。
“妳不怕我现在就对妳踰矩?”她是很聪明.但却不用大脑,以致时常挖井自跳,失误百出。?
“要做方才你就做了!”她哪会不怕?只是不想表现出来.被他瞧扁了。
看来她又在死撑了!“是吗?”她真是不了解男人。“我可以一时兴起。”他目光的焦点全放在她娇艳欲滴的芳唇上。
“不!你不敢……”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骁翔已高举起她,特她小小的柔夷放在他的颈上.天……她的脚凌空了!
她还来不及低呼出声,他的薄唇已掳掠住她的,开始浅浅的品尝、紧紧的纠缠!
他真可恶……人家她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耶!但是,一抹羞惭的感觉突然闪过她的心头,她‥…居然喜欢这样!
他雄伟昂阔的男性气息重重的包围住她,天!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让人迷惑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与其它人不同?为什么他不像那些只觊觎她美色、觊觎详曌王府权势,竭尽所能地讨好她的低贱男子般……哦……她就要招架不住了!
“还是坚持不搂我吗?”他故意将身子摇晃了一下。
浣矞的脸色顿时刷白。“放开我!”好高!
他的唇又意犹未尽的啄了她几下.她四处闪躲,却突然被他磅礴的企图心给震住了,他铁定是故意的.而她……居然知道他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