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乔毫无意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她却像个,只觉得身旁的东西好好模,还愈模愈起劲。
“绿乔,你想要酒后乱性吗?”醉的人虽然是她,但他也变得不太清醒,被她模得热血沸腾。
“酒后乱性?那是啥?”一阵轻笑,她幽香的气息扑在空气中,像是致命的吸引力,“那好玩吗?”
玩?“好玩!”
“可是我不会耶!”她微嘟着嘴,似乎很懊恼,“你会吗?萨朔,教我!”她天真无邪的央求!
他的目光顿时变得幽深炽热,“等一下再教你,我先问你一件事。”
“可麻烦呀!拖拖拉拉的。”她像是恼了,又像是有点迫不及待。
“你皇阿玛今日没有反对咱们在一起呢!”没有他预料中的百般阻挠。
绿乔是最没心机的,她知道的就会讲,连话都不用套。
“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我皇阿玛怎么会反对呢?他那天,呃……”她昏沉沉的说:“你不要拉我的手嘛!好好模喔……”她都不想抽回来了。
“好,我让你模!”他就牺牲些男色,“你继续讲。”
绿乔醉眼迷蒙,“皇阿玛根本就不反对呀!那天……他还把我叫去,跟我说了一大堆你的事……我听了心好酸……皇阿玛说你是认真的,用了感情就不收回,是这样的吗?萨朔!”
“是!”没有迟疑。
“那我怎么可能会负你呢?你都不知道,只要我没见到你一下,我就会好想好想你喔!”她酒后吐真言。
她拉起他的手,放在她的心口,轻轻柔柔地说:“我感觉,你已经住在这里很久了,是我抱住你的那一刻吧?萨朔,我真的好开心。”
她突然被口水呛到,咳了几下。
“绿乔,可以不用说了。”他已经知道她的心意了。
“不不不!非说不可。”她咽了下口水。
“那你说慢些。”别再呛到,他会舍不得的。
“那你要全部听进去喔!”
“嗯!”他轻抚着她的背。
“皇阿玛跟我说你是孤傲的、坚强的,可我不可怜你,反而欣赏你,第一次见面时,我就沦陷在你幽黑的眼中,那个……我有说过你的眼睛好好看吗?”她语无伦次,话一下子跳过来、一下子跳过去。
“没有!”
“女孩子家是不能没有矜持,不能说这种话的,但我不管,我讨厌压抑!”她全然豁出去,“萨朔,你听我说……”
他正在听啊!
同时暗下决定,府内私藏的酒绝对要锁在储藏室内,他不在时,她不能碰,就算要助性,也得由他来取用。
“我要对你负责,我会改邪归正,不再不认真读书……我只给你……”她挖心挖肺的道。
这是他该说的话才对吧!她绿乔忽然坐了起来,“我该回去了!”
哪有那么容易,萨朔拉下她,“你不是说要玩酒后乱性的游戏吗?”他吻着抚模着她。
“不行这样……”
“不舒服吗?”吻着她白晰的颈、胸!
“好舒服……”她觉得自己更醉了,醉得和他一起跌入温柔乡,不能自拔!
※※※
刺绣不是好做的女红,而对绿乔这个门外汉来说,更是彷如登天般的难!但她秉持信念,排除万难、过关斩将……总之,她就是不断的刺着手上的细活。
看别人绣得那么轻松,她却连穿针引线都觉得难,尤其还要在一个花盘上刺绣出个形,就更是难上加难。
但绿乔一直想要绣出萨朔的名字!
当然这一切,萨朔全然不知情。
采女们顾念绿乔不熟悉刺绣,便拿印有花花草草、好山好水的圆盘给她练习;初时她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惨不忍睹!
她的脖子又酸又疼,肩膀也僵硬不已,就像那天醒来的感觉!
她顿时羞得满脸娇红,那天所发生的事真让她羞得不知如何见人!
当时,她好想挖个地洞逃走!
她只记得自己那天浑浑噩噩地张开眼,以为自己只是作了场旖旎的春梦,但那感觉却是那么地真实。
直到有双温柔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彷如胡碴般的刺轻轻刺着她娇女敕圆滑的肌肤,她才缓缓的张开惺忪的睡眼。
她转过身,居然看见了萨朔!
他的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绿乔半晌挤不出一句话,只是张目结舌的看着他,舌头像是被他叼走似的而看着她的傻样,他的笑意变得更深,颊边的酒窝都深陷下去。
她只问了句,“这是真的吗?”
事实摆在眼前,他俩未着半缕,萨朔占有性地环住她的身子,而她只感到浑身酸痛不已,动弹不得。
萨朔因她的问题而有点不悦,他是如此认真的与她缠绵,她却还傻傻的!
她并不是木头,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但她真的还无法接受现实,然后就在她张口之际,他又肆无忌惮的带她再次进入─场她永不可能忘怀的美梦当中!
他们彷佛跌进了激情的烈爱里,一切都是美妙得不得了!
但事后,她只觉得他是个坏蛋,一个专门吃她、欺负她,又深深地要不够她,还很爱她的大坏蛋!
哦──她简直是幸福到不能再幸福了。
※※※
才刚把门关上,她就掉入一双臂膀中,由她身后紧紧地抱住她。
绿乔才错愕,却马上忆起这份温柔,“你想吓死我呀?”
他拉下她的柔荑,眷恋的亲了几下,“我来代工!”
“不用了!”他可真好心,谁不知道他是纯粹来吃她的女敕豆腐的。
他还义正严辞地投给她一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表情,“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我光明正大的坐在这里,你却失神得的厉害,根本没有注意到我!”
“我没有做亏心事呀!”
“是吗?那你一整个下午去哪里了?”他玩弄着她绞动的小手。
“去去……”
“嗯?我在等你的回答。”他心疼地发现她手上小小、红红的伤口,“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还不只一两个!
“这不是受伤,我是去采后院的玫瑰,一时忘了防备,手指被刺得伤痕累累。”
天晓得,那些其实是她辛苦又甜蜜的代价,每刺一针,她都是眼中含着泪,但心底却深觉甘之如饴。
“那些奴婢没有跟去吗?”
“没呀!我同额娘去的。”他该不会去找她额娘问吧?
“你不是去那些采女们住的地方吧?”他显然还是不信。
“不是!我真的是去采玫瑰花,瞧,我的裙上还有些花瓣呢!”她路过花院时被沾上的,但愿能瞒过他。
“那玫瑰花呢?”
“全给我额娘带回去了。”她以憨笑来掩饰心虚,“其实那些花花草草,拿回来还要照顾,看见花瓣日日枯萎我又会伤心,乾脆就不要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只怕你又冒着风险,没事跑去那些采女住的地方。”那里太偏僻了。
幸好没给他逮个正着,“怎么可能!”她讪笑道:“一次我就怕死了,绝对不敢再造次,那个地方太危险,不安好心的人很好下手。”
“你背得倒是很流畅,但就是不晓得说的跟做的是不是同一回事?”她的表情太可疑了。
“那是当然的,你不相信我吗?”绿乔用受伤的神色看他。
萨朔放低声音,“我不是要拘束你,而是怕你遭遇危险,那种偏僻的地方你一天都不准去!”
“我不是去那里啦!”她才不会傻的月兑口而出。
“要不要我去查查你今日去了哪里?”
“我……”无话可说,赶快转移话题。“萨朔,你刚来,咱们不要谈那些伤感情的话好不好?”
“亲我!”好,既然她不想回答他的问题,那就乖乖听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