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骄冷冷的瞪着妻子,“你以为你拦得了我?”话一说完,人也跟着昏过去。
“这是你逼我的。”桑蝶一脸无奈的看着陷入昏迷的丈夫。
“禀夫人,烈焰门的炎夫人来访,正在偏厅候着。”禀报的门徒诧异地看着躺平在地的门主。
“我知道了,麻烦你把门主搬回房去。”看来这个好消息娥姊也听说了!桑蝶笑意盈盈的直往偏厅奔去。
“娥姊!”
“蝶妹!”
兴高采烈的两人窝在一块儿交头接耳,深谋远虑的共商结亲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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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柜枱内猛打呵欠的媚三娘连忙笑容可掬的起身招呼。“两位早啊!请问是要住宿还是要用餐呢?”
“都不是。”两名红衣男子齐声否认。
“那是?”媚三娘挑高了眉,防备的瞅着他们。红衣、红裤、红鞋,这两个一身红的男人,该不会是烈焰门的人吧?
“我们是烈焰门的弟子,请问我们的门主千金炎咏熙是否投宿在此?”两名红衣男子异口同声。
“是住在这儿没错。”媚三娘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们,这两个男人的默契会不会好过头了点!
“我们有口讯要传达,请带我们去见她。”两名红衣男子再度同时开口。
“这个嘛……”媚三娘有些为难。
韩睿浚这两天都留宿在炎咏熙的房里,她要是带这两个家伙去找她,不就等于抓奸在床了!
见媚三娘面有难色,两名红衣男子神色一紧,“有什么问题吗?”
“现在时候太早,不好去打扰炎小姐的睡眠,要不你们先到餐厅用个餐,等她醒了再说。”媚三娘合情合理的说道。
“这……”他们门主千金非常重眠,要是有人胆敢吵她起床,轻则一顿毒打,重则往死里打,不过……两名红衣男子视死如归的相视一眼,其中一名从袖里掏出一锭银子摆在柜枱上,“我们现在非见她不可,请带路。”
“这样吧!你们在这里稍待片刻,我去请她过来。”见钱眼开的媚三娘立刻想到一个折衷的办法。
两名红衣男子有礼的抱了抱拳,“那就有劳了。”
“啊!不行!”才走出柜枱的媚三娘猛然顿住脚步,炎咏熙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哪能出来见他们呀!
“又有什么问题?”两名红衣男子问道。
看他们这么客气又上道,踌躇着该如何是好的媚三娘决定豁出去了,“我看你们还是跟我走,我带你们去她的房间吧!”反正横竖都瞒不过了。
媚三娘领着两名红衣男子来到房门外,以眼神示意他们自己敲门找人,随即转身要溜时,房门忽然打开。
瞥了一眼门外的三名不速之客,韩睿浚走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不愿炎咏熙的睡眠被打扰到。
两名红衣男子同时瞪向媚三娘,“我们要找的是烈焰门门主千金炎咏熙!”
“没错啊!”来不及跑掉的媚三娘一脸的尴尬。
“你还敢说没——”两名红衣男子突然哑口无言,震惊地转瞪向韩睿浚。
“她还在睡,有什么事?”韩睿浚淡淡开口。
大受打击的两名红衣男子根本说不出话,眼珠子瞪到差点月兑窗。
“他们说有口讯要传达。”媚三娘代替陷人痴足状态的他们川符.
“什么口讯?”韩睿浚又问。
他会不会问得太理直气壮了一点?也不想想自己是谁,居然摆出一副是自家人的态度!
顿时回神的两人立刻同仇敌忾,“我们烈焰门的事,凭什么要告诉你这个寒冰门的外人!”
这两个家伙是活腻了吗,讲话那么冲干嘛!
“旁当观众的媚三娘暗暗捏了一把冷汗,赶紧站到中间,以防两边开战,不不不,是防止韩睿浚大开杀戒,总汇客栈的惨况她去参观过,可还记忆犹新呢!
两名红衣男子忿忿的隔着媚三娘和韩睿浚对峙。
“现在不说,那就等她睡醒再来。”面对他们的无礼,韩睿浚不打算计较。
“哼哼!其实告诉你也无妨,”鱼儿上钩就快收线,为免画虎不成反类犬,两名红衣男子一脸无所谓的笑了笑,“姬家堡送聘来了,我们夫人要小姐尽快回去,好履行和姬战雪公子的婚约……”
韩睿浚冷酷的俊脸有一瞬间风云变色,但在众人看出前又恢复;贝的冷漠。
“……所以你最好死了染指我们门主干金的心,姬公子才是我们烈焰门的乘龙快婿!”两名红衣男子同声同气,表情和语气拿捏得恰到要处。“这些话就麻烦你转告我们小姐,后会无期!”
这两个家伙跑得还真快呀!媚三娘恨恨地追瞪他们呛完声就逃之夭夭的背影。
“姓姬的住哪间房?”韩睿浚的声音很冷,蓝瞳毫不掩饰杀意。
“他今天天还没亮就退房了。”媚三娘暗自庆幸着,好险他跑得快,不然这间从没死过人的尊爵客栈马上就有新鲜的死尸当装饰了!
韩睿浚不发一语转身回房,心情恶劣至极的僵坐在床边。
一直到正午的阳光从天窗洒进来,炎咏熙才从睡梦中转醒,迷迷糊糊瞥见坐在床边盯着她看的韩睿浚,她慵懒的闭上眼想继续睡。
“别赖床。”韩睿浚掀开棉被,硬拉她起床。
有起床气的炎咏熙很不悦地揉着惺忪睡眼。
“吃完午餐,我们就回界山。”韩睿浚迅速拉整好她凌乱的衣衫。
“为什么?阴邪怪睫的事义还没解决.”炎咏熙不解地瞪着韩睿浚。
“那已经不重要了。”韩睿浚抓来她的脚,俐落地替她套上鞋子。
“我可是为了解决阴邪怪魔那两个乱源而下山的耶!”体内的毒性尚未消退,只能无力任人摆布的炎咏熙很无奈。
“我知道。”韩睿浚以指代梳,亲匿地梳理她柔细的发丝。“他们的事可以缓,我们必须先回去。”
“我现在武功尽失,哪有脸回去!我阿爹会对我很失望的……”
“回到界山前,你的武功就会完全恢复。”韩睿浚从她身后揽抱住她,刚毅的下巴脆弱地搁在她的肩上,“如果你爹不答应我们的婚事,你会怎么做?”冰凉的薄唇贴在她的耳畔,嘶哑低问。
“你呢?如果你爹反对我们的婚事,你会怎么做?”他总是只担心她阿爹会拆散他们。
“他不会反对。”
“你爹怎么可能不反对?”这二十多年可不是打假的耶!
“因为我不许。”韩睿浚霸气的说。
“可是我不会是个贤妻良母。我不懂厨艺、没有耐性、也不想生育。”炎咏熙觉得有义务先告知。
“我只要你。”韩睿浚转过她的身,在她猝不及防的唇上印下宣誓,“无论如何,你只能嫁我。”
第十章
两天前,从日正当中等到日薄西山,始终苦等不到人的阴邪怪魔,从那天起,凶恶的脸色就从难看变成难堪。
“当初战帖是派谁去送的?”音魔青面獠牙的凶脸,说有多臭就有多臭。
“还能派谁,就剩小婬仔这个喽啰而已。”毒怪咬牙切齿的回答,自尊心因为被晃点而严重受创。
“那个家伙该不会没把战帖送去吧?”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性比较高。
“不会啦!除了爱嫖这个缺点,小婬仔算是所有喽啰里最可靠的。会不会是那两只小毛驴没看懂你写的战帖?”面目狰狞的毒怪将矛头指向音魔。
“我字写得那么工整,怎么可能会看不懂!”音魔自信满满地驳斥。“哼!般不好是那两只小毛驴不识字。”
毒怪穷凶恶极的眯起小眼睛怒道:“再不然就是那两只毛还没长齐的小毛驴故意放我们鸽子!妈的咧,真当我们阴邪怪魔好欺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