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如果无利可图,这死丫头铁定不会浪费这种时间!
“这么说,妳是在拉皮条了?”盛凌非冷飕飕地问,阴森森的眸光盯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手下意识的自动往上移,似乎打算要扭断她的脖子。
以前见她抢钱的那股狠劲,觉得很有趣,不过,现在他可一点都不觉得有趣了,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把脑筋动到他头上来,要他做她的摇钱树?!为了那点小费,她居然想把他卖给那些一同志“蹂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别别说得那么难听嘛!”他那恐怖的样子,让她的头皮开始发麻。
“那该怎么说?牵猴?”
“不不是啦!就就就互惠啦!我是看你们都是旷男怨男,就想做做好事,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咩!”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她立刻理直气壮起来,嗓音也随之高昂了不少。
“说不定你还能从中找到你的爱人同志喔!到那时,你可能会为了真爱而勇敢地向世人坦承你的性向,跟你所爱的人举行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恩恩爱爱地白头到老!”
为他提供一个美丽的愿景之余,她当然也不忘自身的利益,“到时你还得感谢我这个大煤人呢!对了,先说好喔!两边的媒人红包我都要收喔!”
“再说下去,我保证会让妳死得轰轰烈烈!”这死丫头竟然还在想钱?!凝睇着她熠熠生辉的双眸,盛凌非的怒火也飙到了最高点。
“嘎?”心喜愣了一下,随即又道:“你为什么这样抗拒?”难不成她提供的愿景还不够美丽?没道理啊!
“咦?难道你已经有爱人同志了?不过,从你还不敢告诉你的家人这一点来看,我敢断定你们的奸感情还不够坚定!”她蹙起眉心,抚着下巴,一副智者的模样,一边思索、一边细细分析给他听,“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还不是你今生的最爱,所以,你应该多交几个男朋友,多做比较,然后从中选择一个最爱你、最适合你的男人,与你共度一生。”
哇——好厉害!她简直可以去情顾问了!嗯!听说顾问都粉赚钱她又想到了一条财路。
有点得意忘形的她!意犹未尽地继续大放厥词,“你们男未婚女总之还未互定终身,都可以再做选择,我强烈的建议你”
盛凌非之所以一直隐忍着,是想要听听她的厥词能放到什么程度,可他实在是再也听不下去了。
低吼一声,他粗鲁地提起她,恶狠狠地将嘴巴覆上她柔软的樱唇。
这见钱眼开的死丫头,怎么说都说不通,唯有用实际行动让她明白,他盛凌非绝对不是一个同性恋者!
“啊”心喜吓得张大小嘴尖叫,却被他的舌头乘机溜进她的嘴里。
盛凌非带着惩罚性地吻住她,可没一会儿,却被她口中传来的清香甘醇给诱惑了,动作不自觉地缓了下来,他勾起她香软的柔舌,细细地品尝起她甘甜的滋味。
心喜挣扎着想要月兑离他灼热的唇舌!却发觉自己的舌头被他紧紧缠住,身子也被他越拥越紧,根本就没有丝毫逃避的空间。
盛凌非恣情地啜饮着她嘴里的密津,那甘美的滋味,使他欲罢不能地越吻越深。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袭向心喜,她骇然地发现自己好象掉进一个漩涡里,四周的景物好象都在不停地旋转,不由得更加害怕地大力挣扎。
她的挣扎,让她的酥胸、俏臀不断地摩擦着他的胸膛、月复部,虽然隔着彼此的衣物,但仍然几乎是立刻的就挑起了他的。
他讶异地抬起眼睇向她,他的从不曾如此轻易的被挑起过,更何况,在此之前,他只想要“做”到让她明白他不是同性恋者,根本没想过要真正的和她“做”,谁知
趁着他发愣的时候,心喜终于成功地推开他。“喂!你你怎么可以吻吻我?我是女生女生耶!你怎么可以吻吻女生啊?”她娇喘吁吁地指责他,美眸中盛满了控诉,彷佛他犯下了十恶不赦的罪行。
到现在,这蠢女人竟然还不懂?!难道她竟然迟钝到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己正坐在什么之上吗?而且,他傲人的尺寸有这么容易被忽视吗?盛凌非气恼地用力抓住她的小手覆上自己胀痛的部位——
“喂!你做”心喜愣了一下,才终于明白自己接触到“哪个部位”,顿时吓得眼珠子差点捧出来,同时还逸出一声尖叫,“啊——”
盛凌非发觉这是个错误,可他的身体某一部位却爱死了这个错误,而且直接传达命令给他的手,使它紧紧地压住她的小手,不让她抽开。
“我只和女人!我不是同性恋者!钱心喜,妳现在明白了吗?”他凑近她的耳边,粗哑着嗓子恶狠狠地吼道。
“明明白了!”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心喜用左手摀住差点被轰聋的耳朵,感觉全身的血液直往脸上冲,因为她的右手仍被强迫跟某一部位紧紧贴着。
“那你快点放开我的手啦!”
天啊!真是羞死人了!她狂乱地挣扎着想要抽回被他的大手紧紧压住的手,却纯真的一点都不晓得,这样做只会更挑起男人的。
盛凌非几乎被她的动作给逼疯!理智告诉他,必须移开手,要不然,再过几秒钟,他可能就会当场出丑,可是身体却怒吼着,硬是让他的手无法移动。
他的眼中闪烁着彷佛想要将她吞噬的光芒,吓坏了不谙滋味的心喜,她恐惧地看着他,脸上的血色慢慢消退。
就在这时,盛凌非的手机响起,他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然后才移开手掏出手机接听。
心喜立刻抽开手,可是却无法立刻月兑离他的控制,因为他的另一只大手仍牢牢地环在她的腰间。
“凌非,要不要一起去PUB里玩玩?”
一听到对方的声音,盛凌非就知道是夏令扬。他本是他二哥的高中同学,常来他家走动,所以跟他们几个兄弟也算是朋友,自从他二哥结婚后,就没再跟他出去鬼混了,因此,他现在常找同是单身的盛凌非一起出去玩,而玩的定议,不外就是喝喝酒,顺便猎艳。
盛凌非看向心喜,只见她侧着头,小脸上一片苍白,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
他今天究竟是着了什么魔?就算被眼前的这个小妮子误会是同性恋又有什么关系?以前曾经有追求不到他的女人公开散布他性无能的谣言,他都没动过气,可今天却而且,竟然还差点兽性大发,把她给
或许是这段日子闷得太久了吧?出去走走也好!
他缓缓松开环在她柳腰上的大手,对着话筒说:“好!我等一下过去。”
心喜连忙爬下他的身躯,远远地缩到大沙发的另一角。
见状,盛凌非脸一沉,不悦地道:“又没对妳怎样,妳怕我做什么?”他当然知道这句话有点强词夺理,但他就是不高兴她把他当成瘟疫似的。
闻言,心喜可就不爽了,精神也立刻恢复过来。她抬起头,用如匕首般锐利的凶光射向他。“不是同性恋你就早说嘛!可恶,你竟然还夺走我的初吻,又害我的手模到哼!诅咒你烂掉!”她鼓起桃花腮,恶毒地诅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