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宇锡睇著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放心,这里这么多人证,我不会笨到绑架你的女儿。”
“也、也对啦。”她这才想到一件事,“反正你有头有脸又这么有钱,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才对。”
“关惜芸!”他对她的用字遣词发出怒吼,但她早已一溜烟地冲向厕所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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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阵惊呼声唤回了欧宇锡的注意,关巧甄在玩耍中一个不稳,整个人跌倒趴在地上,身旁的大人吓得连忙要将她扶起来,欧宇锡更在第一时间内抱起了她。
而不同一般的孩子,关巧甄并末嚎啕大哭,她咬著樱红色的下唇,强忍著泪水,就是不让泪水滴落的倔强模样令大人们不禁佩服。
“好勇敢的小孩。”一位妇人拉著自家的小孩,顺便教育道:“先生,你的孩子真乖。”
“她不是我的孩子。”欧宇锡礼貌的解释。
熬人原本微笑的面容顿时一皱,疑惑不已的喃喃自语:“不是?可是很像啊!尤其是那鼻子和眉毛。”
闻言,欧宇锡下意识地仔细端看关巧甄的眉和鼻,难不成那股熟悉的异样情绪是……
不、不对!欧宇锡摇首,他和她并未发生关系,这孩子不可能……但,她也是四岁,细数关惜芸离职的日子,这未免太过巧合!
还有,若说有发生关系,他脑中的片段记忆却是相当模糊,他根本无法肯定!在日本的那一天早晨,他醒来时身旁空无一人,但夜里的温暖馨香却残存在他的记忆中挥之不去。
“叔叔?”关巧甄盯著他突然变得难看的脸色,反而安慰他道:“你不舒服吗?”
“没……”
“巧甄怎么了?”关惜芸从另一方向飞奔而来,看到女儿膝盖上的擦伤,著实吓了一跳。
“不小心跌倒了。”欧字锡怜爱地抚著关巧甄细软的长发,一边称赞著她。
“她很乖,都没有哭。”
“她一向很乖。”关惜芸责备的眼神藏不住,她一把抢过女儿,一边快步的走向大门。
她的行为自然引起欧宇锡的不悦,“你的意思是怪我?”
“难道不是吗?”关惜芸为了这个宝贝女儿可是掏心掏肺,保护得无微不至。
“我从没让她受过什么伤,可是现在呢?我才去了一下厕所,你……你居然让她受伤!”
“没有看护好她的确是我的错。”欧宇锡马上道歉,更对她突然大发雷霆感到不可思议。
“本来就是你的错!”关惜芸扬声大叫,气愤得差点失去了理智。
“你会不会太宠这孩子了?”欧宇锡虽然对这孩子相当喜爱,但关惜芸的反应未免太过溺爱了些。“跌跌撞撞是儿童常见的事,你不需要太……”
“你说什么鬼话?我可是从没让她生病或受伤过!”她怒气冲冲的瞪著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可是,当她看到女儿在他怀中居然如此契合时,她实在难忍心中的醋意。
一时之间,所有的思绪全都混在一起了!巧甄是她一个人的,她这一辈子只能全心全意爱的人,她不要让任何人剥夺这项权利。
“我已经对我的疏失道歉了。”他被她的气愤牵动怒气,寒声提醒她,“还有,在孩子面前大吼大叫不是一个母亲该有的行为。”
“让自己的女儿发生危险的父……”倏地,关惜芸的理智让她收回了差点说溜嘴的话,当她终於冷静下来的时候,却见到一张世界上最冷、最愤怒的脸。
“你刚刚说什么?”欧宇锡可是将她那一半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我没有说什么。”关惜芸伸手招了计程车,下意识地将女儿抱得更紧。
欧宇锡硬生生的抓下她用来招车子的手,牵著她往反方向的停车场走。
“你……你要干嘛?”关惜芸真恨不得将自己的嘴巴缝起来!听听,她刚才说了什么蠢话?
欧宇锡接下来的回答没有任何温度,却让她心底产生不寒而栗的感觉,而听到他口中的目的地时,更让她心颤脚软。
“日本的那一夜,你是否在我身边?关巧甄的生父,到底是谁?还有,是什么原因让你在当年走得那么乾脆?我要一切的答案!最快的方法只有一个——医院!”
第七章
怎么可能?关惜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欧宇锡所质问的三个问题,都直指一个关键性的重点——
他发现了!
必惜芸忐忑不安地紧抱著女儿。
必巧甄似乎感觉到母亲的异样而不敢挣扎,但是……她看看脸色越变越难看的帅叔叔,她不禁皱起秀致的眉。
“叔叔坏坏,你欺负我妈咪!”
必巧甄突如其来的指责让两个大人纷纷吓了一跳,欧宇锡僵硬的神色倏地瓦解,因为他就是对这小家伙没辙。
“巧甄,我没有欺负你妈咪。”
“叔叔骗人!”关巧甄护母心切地叫道:“不然妈咪为什么好像很怕你?你欺负我妈咪!”
欧宇锡从后视镜中看见关惜芸发白的唇瓣,叹道:“巧甄,因为你妈咪有事情没告诉我,叔叔现在想找到答案。”
见关巧甄一脸有听没有懂的表情,欧宇锡只好再补充:“还有,叔叔要带你去医院包扎伤口,你乖乖的。”
“妈咪……”孩子的感觉更敏锐,她似乎明显的感受到欧宇锡的真诚,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的看著一筹莫展的母亲。
“欧大总裁,你到底想干嘛?”关惜芸不由自主地想藉著吼叫声壮大气势,因为他根本没有权利这么做。“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要去医院我自己会去,用不著你操心!”
“我刚才的三个问题,今天非得要有个答案不可!”
“我才不管你问的什么怪问题,反正与我无关!”关惜芸越说越大声。
欧宇锡却对她反常的态度更加起疑。“你忘了当时你和我一起去日本,住在同一家饭店,甚至同一个房间?”
“神经病,谁和你住同一个房间?”关惜芸冷冷地提醒他:“你明明订了两个房间。”
“不,我是指喝醉酒的那一天!”
“也只有那么一天,你凭什么……”糟!关惜芸的心登时被千百颗石头击中似的,她恨恨的赏了自己一个耳光,只见欧宇锡的冷芒中出现一丝了然还有寒意。
“你别误会呀!我只负责照顾醉得不省人事的你而已,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关惜芸突然觉得再说下去只有越描越黑,甚至只会让欧宇锡对模糊的印象越深刻罢了。
“总之,到了医院自有答案。”他非常笃定那一晚绝对发生了什么事,否则她不会慌张至此,仿佛失去了理智。
“你想做什么?”她下意识地缩紧不能再缩的胳臂,紧紧的抱著女儿,生怕一个闪神,女儿就会被他给抢走。
“你很清楚。”他没有细说。
必惜芸气愤难平的大叫:“你想带她去擦药,顺便做什么DNA是吗?我告诉你,你别想!”
“谢谢你提醒我!”欧宇锡顺应她的话,“合情合理的范围之下,我会配合做这样的检验。”
必惜芸终於了解祸从口出的后果是什么了。他什么都没说,倒是自己,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选择闭上嘴了?”欧宇锡低声问道。未等待她的回应,车子已停驶,也告知了她一个事实。
医院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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