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著眼,讶然地看著他紧闭的眼,她想抗拒,身体却无法拒绝他,尽避他此刻所看、所想的都不是自己,但她仍决定就此沦陷……
在他狂掹的吻中,她迷失了自己,而她的回应使他更加热切的索求。他的气息里有著烈酒的辛辣气味,迷眩了她,让她在他噬人的吻中逐渐释放。
他终於放开她的唇,注视她迷蒙的眼,他的手指勾弄著她微颤的唇,另一只手滑入她的衣内,引起她的战栗和轻呼。
“不……”她轻声抗拒,理智渐失的她仍然期待在他眼中找到自己的影子。
可是,他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再次吻住她的同时,也将她身上的衣衫尽除,他轻轻地吻著、抚模著她的纤腰,在她滑女敕的雪肌上烙印属於他的痕迹,感受著她的颤抖和娇吟。
“你……”她心中升起一阵羞涩感,不曾体会过这样的触碰,在旅馆的那一次,她也没体会过自己如此清楚的。
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思绪十分紊乱,她害怕即将发生的事情,却羞耻地期待他不要停止。
霸崎泉没理会她的呼唤,游走的双手和亲吻怜惜地洒落在她柔软的身躯上。他没有告诉身下的人儿,她仍是个处子之身,可是炽热的火在他的体内狂掹烧灼,他几乎无法等待,只想让她陪自己亲身体验。
可是,那个过程对她是陌生而痛楚的,他不得不勉强压抑,哑声提醒她:“有件事……”
“嗯?”她根本不明白他说了什么,只能无助地申吟。
探视她眼底的,他不想再多说。
拉过她的双手、翻身压住了她,他的目光和她同样迷蒙,体内的早巳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小手怯怯地在他身上游走著,更大胆地抚模著他的脸颊,她知道自己很傻,会对这样的男人情有独锺。
“我爱你。”她知道今后自己不会再有机会说出这句话,今晚之后、他清醒之后,她相信他也不会记得。
哀触她清秀的小脸蛋,脑中全部是她的笑颜和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的心中不断地挣扎著,此时此刻,她的告白给了他勇气和冲击,他已经不想再逃避自己的情感,强烈的逼得他无从抵抗。
他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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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凌宁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骗了她这么久。
在冈崎泉的身边醒来,他俊美的面容正安详无虑的睡著,而她虽有明白真相的不悦,但凝视著他片刻之后,也只能无耐地叹了口气。
从他的手臂中溜出来,她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回身上,就当这是最后的温存吧!
早巳决定不再和这个男人有瓜葛了,而她并没有在旅馆那一夜失身於他,所以她和他之间的协议也变成无效。她可以无愧於心的离开他,不必再接受他的玩弄和指使。
是啊!玩弄。他始终将她玩弄於手掌心,在她发现真相之后,便没有理由再让这种情形继续下去。
也许是酒让敏锐的他沉沉的睡著,她为他盖好被子后,静静的走出他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她快速地打理著自己的行李,少去了那些孩子们,她的行李轻便简单,除了一只皮箱,这屋子的东西没有一样是属於她的。
一室的老鹰标志像是在她眼前飞舞,她也已经没有心思去找寻这个答案。
他欺骗了她,她应该感到生气,可是,她并不。
生气只是刹那间的反应,现在,她只是想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原本她不应该来的地方。
走过他的书房,她猛地记起他曾经严禁她使用他的电脑。
为什么?
当这个念头升起时,一股无法克制的好奇心趋使她走入了书房。
一室的书还有一尘不染的桌面,并没有任何改变和特别之处:她凝视著液晶萤幕上的画面。
那是一个俊美的男人稿一个美丽的女人的结婚照。
而这个男人她记得是之前送喜帖给冈崎泉的男人。
她将光碟片里的照片浏览了一遍,同时发现了一件令她吃惊的事。
扁碟片里全是婚礼的照片,这场婚礼场面浩大、盛况空前,一群穿得一身黑的人参与了这个盛宴,而婚礼会场的中央正悬挂著她再熟悉不过的标志。
那只老鹰……她局部放大照片,发觉那只老鹰和冈崎泉屋子里标志的有些不同,它的双眼闪耀著绿色的光。
而冈崎泉的却有著黄色的眼睛。
愈看,她心中的疑惑愈深,她的见识不多,无法明白那些标志代表什么意义,只是她脑中突然浮现了一个记忆……
她有听过日本第一大黑帮的事,她不清楚里头到底有多少成员,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事?但她依稀记得他们的代表物就是一只老鹰。
懊不会……
他和“闇鹰流”有关?那个日本第一大黑帮?
算了!她甩甩混乱的脑袋,要自己什么都不想。就算他是,也与她无关。
必上电脑后,她迅速的起身冲出这间房子,也在瞬间走出他的世界,她决定将在这个国度发生的一切忘掉。
她深信,她不会再回来这个地方了……
第九章
安凌宁回到熟悉的家园已近半年,她仍是做著处理病历的归档工作,“亚东医院”的病历室虽然不是位於地下室,但距离病历室不到十公尺,间隔三个房间以外的太平间,为这个楼层增添了可怕、阴冷的气氛。
曙光乍现时,她值夜班的时间也告一段落了。
习惯性的看向窗外,欣赏雾气未散的景色,直到阳光洒落,露珠折射出晶莹的光芒,她才伸个懒腰,从温暖的沙发上起身。
交班的时问到了,今天同事们都来得非常准时,口中正讨论著亚束医院远从日本请来做更名后开幕的嘉宾。
安凌宁默默地走向打卡钟,把签到卡放进机器里打印之后,静静的离开了病历室。
她本就渺小不起眼,像幽灵一般,又因她的穿著打扮太过阴沉,所以几乎没什么朋友,也很容易让人因此忽略她的存在。
她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可是院内就是有人对她很不满,而那人正朝她迅速逼近。
钟宝慈劈头就是一顿骂:“凌宁,你一定要穿这副模样在医院逛吗?”嗓门响亮的钟宝慈是安凌宁的国中同学,是已於亚东任职五年的检验科员。
安凌宁能从日本回国后立即找到工作,全都得仰赖这位老邻居和同学的帮忙。而目前,她也和钟宝慈一起赁屋而居,彼此分摊房租,生活倒也安逸充实。
若不是钟宝慈,她无法在回国后过得如此顺遂,所以她很感谢这位多年未联络却依然帮助她的朋友。
“我穿这样有什么不对?”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她的批评,所以习以为常地答道。
“你平常只值夜班,又穿得破破烂烂,好在你没在三更半夜跑去病房,否则准会吓死人。”
“算了吧!”安凌宁无力的笑了笑,无精打采地道:“我要回家睡觉了。”
“等一下啦!”钟宝慈抓住她,兴奋地说:“今天是开幕典礼,很热闹,留下来看看嘛!”
“我不想去啦!”安凌宁皱眉,“太热闹的场合我没有兴趣。”
“怎么会?这可是我们医院升级的重要事情耶!每个人都想拿剪彩礼,听说有一万元红包可以抢哦!”
“一万?”谈到钱,安凌宁有了点兴趣。
“对呀!院长自掏腰包的哦,另外还有一百万的礼品可以拿。”
“一百万?”
“还有,最难得的是“那个人”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