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他很快地上当,点头如捣蒜。“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好!”她以命令的语气道:“你以后不只要听你主人的,也要听我的。”
“这……”
“不行吗?”她凶巴巴的瞪他?
“好啦……”
她在心底窃笑,正经地说:“古德铁不准我喝酒,所以塔里不会摆存这些东西;听说你主人自己酿的刀酒一瓶难求,回去以后你帮我偷出几瓶。”
“不好吧!”
“不好?”她冷哼一声,有意无意的道:“那我就告诉你主人,说你乱散放谣言,说我跟他……”
“好啦好啦!”他投降了。
见她满意地点头,他旋即又想到一件事——
“不对啊!你现在根本不能喝酒,而且,被古先生知道了,我一样惨哪!”
喔!他总算想到啦?她拍拍他说:“不会啦,只要我不说,没有人发现的。”
“哦……”他被弄胡涂了。
其实,既然是伽罕银独门酿造的酒,古德铁哪有不知的道理?
不过莫瑜妃只想着要能畅饮刀酒,心情就跟着飞扬,计谋得逞,哪管得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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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特铝立在铁灰柱后,为难地听着这群兄弟的提议,然后面有难色地表达自己的看法:“我认为……这样不妥。”
“有什么不妥?”伽罕银兴致盎然地说:“大嫂一定会回来嘛,我们说不说有什么关系?”
“可是……”汗特铝皱眉头,“不告诉他,真的很折磨人耶!”
“难得有机会折磨一下老大,就当看戏嘛!”薛沙锡插上一脚。
“你在说什么呀?”汗特铝睨他一眼。
本来接到了伽罕银从昂捷那儿听到的好消息,汗特铝一刻也不迟疑的赶来通报,没想到却被这两个家伙挡在这里,还说了一堆无聊话!
“真是的……”汗特铝喃喃地转身,企图往里头走去。
伽罕银的手一横,薛沙锡的手一张,让汗特铝寸步难行。
“汗特铝!”薛沙锡指指内侧,低声道:“我们偷偷躲在那里,看他和大嫂重逢,这个点子不错吧?”
“什么呀——”汗特铝很不能苟同这种无聊行为。
“对呀对呀!”伽罕银恨不得马上见到老大发狂的模样。
汗特铝无奈地摇头,真想给他们两个一人一拳。
“无伤大雅嘛,我觉得!”薛沙锡玩上瘾了。“我可是将旅游的行程延期了耶,这个代价只是看场戏,不为过嘛!”
“你自愿留下来的,不是吗?”汗特铝说道
“耶——”伽罕银怪叫起来。“说到这个,你不也是?否则你现在应该在尼泊尔,不是吗?”
“还不是汉克的事!”汗特铝找了个借口。
“那件事已经告一段落了。”伽罕银又说道。想到汉克跪地求饶的那一幕,就不由得感慨,这么容易就解决了,真没意思!
“你在赶我走?”汗特铝故作无辜状。
“没有啊!只要你不说,让你看完这场戏也行!”
汗特铝只能放弃,看来这一次,连他也救不了古德铁了。不过,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更谈不上“救”了,不是吗?
“好吧!”其实,汗特铝也很感兴趣。
他一说完,其他两人便大笑,各拍了他一掌。“对嘛!这样才是好兄弟嘛!”
原来好兄弟的定义是这样?汗特铝跟着笑了起来。
“什么嘛!”拱门边传来奥格齐金不满的嚷叫。
另外三个人急急地捂住了嘴巴,却忘了有奥格齐金的地方,阿克铜就会出现。
丙然,阿克铜响亮的声音已然响起:
“有这种事也不找我?”
“嘘……”其他三人一致地将手凑到唇边,皱起脸示意。
“干嘛?”阿克铜我行我素,仍然大声的抱怨。
伽罕银往阿克铜的胸膛一拍,低声道:“古老大在里面,你小声点。”
“还在躺椅上等死啊!”阿克铜不客气地说完,背部就被其他人各打一拳。
“你们在秘密商议啊?也不通知一下。”奥格齐金埋怨。
“你们怎么知道的?”伽罕银记得没有通知这两位壮汉,
“对啊!”薛沙锡接口:“你们不是很讨厌大嫂的吗?”
“讨厌归讨厌,有戏看就另当别论了!”奥格齐金回道。
“你那是什么论调?”汗特铝颇不以为然。
薛沙锡怪声怪调的说道:“你说讨厌大嫂,我看其实不是哦!”
“什么!?”奥格齐金睁大了眼。
“不用不好意思吧!”汗特铝说道:“大嫂人不错啊!喜欢就承认,不用……”
“我哪有喜欢?”奥格齐金皱起眉头,“你想让我被大哥杀死是吧?”
“我又不是那个意思。”汗特铝无辜地说。
“那是什么意思?”奥格齐金卷起袖子,一副准备跟人打架的模样。
“够了没?”伽罕银连忙控制场面,奥格齐金的火爆个性,可开不起玩笑。“小声一点,惊动老大就不好了!”
“接下来要怎么做?”不得已,阿克铜放低音量问道。
伽罕银看看时间,朝着寺院内走去,“差不多了,大嫂要回来了!”
“要躲哪儿?”汗特铝轻轻地跟了过去。
“我记得有个布帘……”薛沙锡蹑手蹑脚地走着。
“还要躲起来?”阿克铜疑惑的问。
“你有没有大脑啊?”奥格齐金难得这么骂他。
几乎在同时,五个人才迈开一大步,眼前出现的人影便让他们骤然变了脸色,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迸德铁面无表情的瞪着这群吵闹不休的兄弟。
他正要开口时,拱门边倒下的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而其他五个人也回头。
伽罕银不由得大叫:“昂捷!?你……怎么只有你?”
昂捷浑身的麻醉未退,挣扎地吐语:“瑜……瑜妃……”
闻言,古德铁奔了过来,急切地问:“你说什么?瑜妃怎么了?”
“瑜妃被汉克……掳……走了……”说完,昂捷再也支持不住,“咚”的一声倒在门边。
第九章
“啊——”莫瑜妃藉由尖叫来平抚心中的不安。她是不是命中注定跟草堆很有缘?此刻她就是被人绑在一座储放着草堆的仓库。
真是衰!她恨恨地想。第二次来到印度,同样地又被抓了!
她真是跟这个国家犯冲啊!
喊了很久,口也渴了;将她抓来的人也不知跑哪儿去了?还有……昂捷呢?
突然,从草堆后走出一个人,阴寒的脸色映入她的眼中,化成灰她也不会忘记这家伙是谁。她眯了眯眼,“汉克?你想干嘛?”
比起上次见面,汉克如今活像个骷髅,恐怖得让人打冷颤。他邪恶地笑了两声:“真是幸会了!莫瑜妃,到最后你还是落在我手中。”
“人倒楣嘛!”莫瑜妃没好气地道,
汉克倒是意外她如此的反应,“你不怕我再将你卖掉?”
“这不是你这次的目的!”她还记得昂捷提及的事,看来古德铁并未完全解决这个棘手的人物。
“你也知道了?”
“对!”她点头,故作漫不经心地问:“这次你想怎么做?威胁他?还是要钱?”
“都有!”他突然向前,捏住她的下巴,鄙夷地说:“我真看不出来你有什么魅力,莫非你床上功夫很好?”
她掩住自己的心慌,她可不希望失身于这个家伙,最好不要激怒他才是上策。
“你一向比古德铁传统。”
“哼!”他果然如她所愿的放了手,一边嫌脏似地找纸巾擦手。
看到他的动作,她放心了点,他绝不会碰她,她还可以保持清白。
他干笑两声,森岑地说:“反正古德铁再也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