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耻,好卑鄙哦!
可是她真的好想好想抱住他,然后吻住那张诱人的唇,狠狠的给它蹂躏一番。
然而,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赫然发觉自己真的给他吻下去了。
她惊愕的眼对上他深沉的瞳眸,惶恐得不知道该怎么办,直到腰部有一股力量将她拉向他,他的唇反守为攻的吮住她的,她瞬间陷进一片瑰丽的梦幻中,失去理智。
他领着她进行了一场旖旎的奇幻之旅,经历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初吻。
若非亲身体验,她无法相信仅仅是四片唇瓣的贴合和舌头的探索,竟可以做出如此令人心悸甜蜜的事来。
石萱喘息着跌坐在他腿上。
安璋低笑,“妳真的是一个很有趣的女孩。”
“我……那个,”想到自己竟然趁其专注的弹着琴时偷袭他,她吶吶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啦,是,是因为你弹的琴太好听了,好听得让我不知不觉就、就……想吻你。”
“我的琴弹得有这么煽情吗?”他笑问。
“不、不是啦,好嘛,我承认是我自己思想邪恶,对你想入非非,既然吻都吻了,你放心吧,我会负起责任。”
“什么责任?”他戏谑的挑起眉。
一拍胸脯,她豪气的许下承诺,“我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
这种话该由一个女孩子对一名男孩说吗?笑望住她,安璋再次觉得跟她交往是个很不错的主意。
星期天的这一吻,正式奠定下两人男女朋友的关系,同时也吓掉了一堆想看石萱笑话的人的下巴。
谁也没有想到,T大的王子竟然会花落在石萱的手上,毕竟她中性的容貌委实和美女沾不上边,大而化之的性格简直和男孩子没两样,两个人站在一块,根本超像一对在搞同性恋的男孩。
石萱大二时,和安璋交往迈入第二年。
百花齐放,大地回暖的春天,也是安璋诞生的季节。
昨夜,石萱特地买来蛋糕和水果酒到他家为他庆生,宿醉醒来,她只觉得头疼欲裂。
“该死的,是哪个混蛋跟我说水果酒不会醉人的。”揉着发疼的两鬓,她缓缓的爬起来,忽然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一时之间所有的不适全都吓跑了,她惊愕的瞪着出现在床上的睡美男。
“发生什么事了?安璋怎么会在我床上?!”要命的不是这点,而是他半果着上身躺在床上,那模样性感得令她呼吸困难,色心大起。
又突然想到什么,她赶紧低头一望,讶然的瞠大眼,赫然发现自己竟然也衣衫不整的。
“不会吧,难道昨天我把他吃了?”虽然这是她肖想了很久的事,可是她此刻一点记忆也没有。
她懊恼的蹙眉,努力的回想,究竟昨天自己是怎么把他给吃干抹净的,然而半晌后,脑中还是一片空白,她一脸遗憾又沮丧。
“怪不得人家说酒不是好东西,可恶,害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好吧,既然想不起来经过,那么总可以再回味一下吧。
瞄向床上的睡美男,她色迷迷的一笑,正准备朝他伸出禄山之爪,就见他睁开了眼,脸上缓缓滑落两颗珍贵的泪珠。
她一震,心一揪,惭愧得无地自容,嗫嚅的开口,“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自己喝醉了酒,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知道自己酒量差,下次就不要再喝那么多酒了。”尔雅的俊容滑下两行清泪,带着水光的眼眸有些迷蒙。
他脸上那两行泪痕,令石萱更加愧疚,她暗付自己昨夜一定是在他不情愿下对他霸王硬上弓的,所以他才会委屈得落下珍贵的男儿泪。她信誓旦旦的道:“我知道,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再碰酒。”握住他的手,她说:“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负责到底,我不会负你的,你不要哭了啦。”
腾出一手,温柔的拭去他脸上的泪水,他带泪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让她好想好想……再吃了他。
不行,她要自我克制,他都已经哭了,她怎么还能再有这种邪恶的念头。
他有在哭吗?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望着她坚定且深情款款的小脸,安璋眨了下眼。
“好吧,既然妳这么坚持,那衣服就给妳洗吧。”他脸上的泪水是因为刚睡醒时打呵欠流的,他每次打呵欠,就会流泪。
“衣服?”
“昨天被妳吐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放在浴室里,麻烦妳了。”
“吐得乱七八糟?”他们现在在说的是同一件事情吗?石萱头上飞过三只乌鸦。“咦,我还在你家?”她霍然发现身处的地方竟是在他房间里。
“妳昨天醉成那样,我不方便送妳回宿舍。”
“那我昨天没对你……怎么样?”
看着神情紧张的她,安璋慢条斯理的开口,“怎么会没有,妳骚扰了我一整晚,又亲又抱还……”
“还怎样?”她心急的追问。
意味深长的睇住她,他说得暧昧,“妳看看我们两人这模样,应该也猜得出来妳对我做了什么事吧。”
为了应付喝醉酒、吐得一场糊涂的她,他忙得筋疲力竭,终于把她弄干净后,这才月兑掉自己被她弄脏的上衣,和她双双倒在床上沉沉入睡。
轰!
真、真的做了,她真的把他吃了!瞪着眼前性感俊美的他,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呜……好可惜,她居然什么都不记得。
“萱,妳流口水了。”见她一脸垂涎的凝视着自己,安璋墨瞳闪动浓浓的笑意。
“啊!”慌张的吞下分泌旺盛的唾液,她觉得好丢人,尴尬的抿了抿唇,“那、那、那我先去帮你把衣服洗干净。”
躲进浴室,她的手按在胸口,那里擂动得好快,她清楚的听到怦怦怦怦的心跳声。
抬头,望见镜子里映出一张红透的脸,她眉梢眼角染着一抹羞意,还有一分气恼。昨天她和他到底是怎么做的?
可恼,第一次怎么这么草率发生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完全不记得他裤子底下的风景,刚才真该要求他再重温一次昨夜的事才对。
交往迈入第三年的西洋情人节。
石萱送安璋一束玫瑰花和一盒巧克力。
安璋送她一件她最爱穿的格子衬衫和一双球鞋。
在情人节前,她早就暗暗计划好了一件事。
待享用完一顿丰盛的情人节大餐后,她便不怀好意的把他拐往房间,决定今晚无论如何,要好好品尝他的味道。
噢,这么说太粗俗了,是要和他共度旖旎浪漫的春宵,以弥补去年酒醉后一点印象都没有的憾事。
“萱,妳很热吗?”安璋坐在床上,望着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的人。
“对,我很热,非常的热。”她月兑去外套,褪下毛衣。
“咦,妳在发烧吗?”他担心的伸手探着她的额温,深沉的眼眸漾着笑意和一抹。
“我的心在发烧。”她趁机对他上下其手,解开他衣服的扣子,松开他腰间的皮带。
“萱,妳在月兑我的衣服?”他明知故问。
“今天是情人节。”她言简意赅的说。
“我不是已经送妳情人节礼物了?”
“我最想要的不是那些。”她的手仍忙着月兑掉他的衣服。
“那是什么?”他的手也没闲着,帮她解开她格子衬衫的扣子。
“是你。”
“我怎么能当礼物?”
“当然可以,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你。”色迷迷的捧住他迷人的脸庞,她覆上自己红润的樱唇。
“妳真迫不及待,像个女。”安璋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