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难产的书名香弥
这本书的名字非常的难产。
直到稿子写完,书名还没想妥,弥子当初想了几个,譬如说跋扈贵公子,但是絮绢大人一听,笑着否决了,之后,又想了一个--不说爱我不罢休,也遭驳回,至此,弥子脑袋一片空白,头发掉了一把,书名还是没个着落。
呜呜呜,书名好难取哦:(,为什么有人可以把书名取得那么有趣切题咧?弥子真的羡慕,好想去偷偷学些撇步回来。
最后经徐姊提醒,不妨以留声机抽屉里取出来的东西来命名,于是弥子努力的朝着跟石头有关的书名想,因为女主角莫艾在留声机里拿到是一颗石头。
弥子日也思夜也想,想到了两个,一个叫石来运转,另一个叫投石问情,弥子觉得石来运转不太适合,所以拟以投石问情来当书名。
孰料絮绢大人告知弥子,这个名字已经有作者用过了。
啊,真是青天霹雳!居然有人抢先用过了,呜呜呜……:(弥子那狭小的脑容量至此已经压榨不出任何东西了,最后只好非常厚颜的仰赖絮绢大人。
幸亏絮绢大人十分贤能,信手拈来就想到了好几个书名--问情石、打鸟石、魔石……
打鸟石其实是非常的贴切说,只是,唔,听说当絮绢大人月兑口而出时,差点被海扁一顿,原因嘛,呵呵,一是不太雅,二是嗯有点那个啦,就是……你们知道的,对不?
总之,这本书的书名能够顺利诞生,感谢絮绢大人*^O^*
楔子
中年男子怀着某种异样的期待,灼热的视线定在前方年轻男子的脸孔上。
年轻男子坐在一张有着很多奇怪装置的椅子上,他紧闭着眼,头上戴着一个看似金属制成的帽子,椅子旁边安置了数台看来十分复杂精密的仪器。
十坪大的室内除了两人,尚有两名穿着一红一白上衣的年轻男子,他们的目光与中年男子一样,带着几许紧张的投注在坐在椅子上的男子身上。
除了仪器发出滴滴滴的声响外,室内阗寂无声,静到他们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粗浊的呼吸声。
本噜,有人轻轻的吞咽了下口中分泌过于旺盛的唾液。
忽地,啪答作响,原本明亮的室内忽明忽暗起来。
“博士,要开始了吗?”白衣男子低哑的嗓音因为过于兴奋而带着颤音。
红衣的男子抬头瞥了一眼天花板上时闪时灭的日光灯管。“是上面的灯故障了”。
中年男子用冷漠的音调吩咐,“把它换掉。”
“那……”白衣男子看了看站在左方无意做任何动作的红衣男子,有点不情愿的开口,“我去拆后面那间房间的灯管过来换。”说完,他朝后方走去。
椅子上的年轻男子忽然拧起了眉,微张的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博士,这表示要开始分离了吗?”红衣男子带着一丝欣喜的问。
中年男子双眸浮现热切的亢奋,以轻哼一声代替回答。“嗯。”
陡地,一台仪器上原本呈现规律波动的绿色线条,忽然拉成了直线,机器发出尖锐的哔哔声响。
“啊--”椅子上紧阖着眼的男子随着机器的异响,也发出了充满痛苦的叫声,原先没什么表情的脸部扭曲起来,宛似正遭受什么剧烈的痛楚。
“博士,这是怎么回事?”红衣男子惊疑的问。
中年男子急切的下了个命令,“你去后面看看控制仪器的主计算机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是。”他应了声急忙去查看。
中年男子走近椅子上的年轻男子,检查他头上戴着的金属帽子,并确认旁边其它装置是否有误。
冷不防的,室内倏地陷入一片黑暗中。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他发出怒咆,模黑快步走到后面的房间,发现里面也是一片的漆黑。“苏义,让你拆个灯管,你干么把电源给关了?”
“博士,好像是跳电,我去检查看看是不是保险丝烧掉了。”黑暗中有人开口。
中年男子气急败坏的正要发出连串咒骂时,房间内又再恢复光明。
“咦?电又来了。”白衣男子慌忙的再踏回椅上,赶紧努力的拆下天花板上两盏日光灯的其中一支灯管。“对、对不起,博士,因为没有梯子,椅子又不够高,所以很难拆下这盏灯,我再一下就好了。”
“快一点。”他冷沉着脸道,朝原房间的主计算机走去,一边急切的问:“计算机有不断电装置,刚才的跳电应该没有影响到吧?”
“呃,是没有受到跳电的影响,不过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在查看计算机情况的红衣男子说着。
那博士来到主计算机前,一看见屏幕上的画面,脸色愀然一变。
“Shit!怎么会这样?”他一把推开红衣男子,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着,紧急输入一连串指令。
忙了好一会,终于让计算机恢复正常。
白衣男子终于也拆下灯管,三人先后走回前面。
“咦,他不见了--”
惊呼甫落,旋即又响起一声发自中年男子的厉吼--
“你们还发什么愣?还不快去给我找!”
七月,是台风的季节,也是考季。
天空笼罩着厚重的乌云,遮闭了星月,燠热凝滞的空气似乎正在酝酿着一场大雨。
晚上八点多,街灯早已一盏盏的亮起,然而偌大的城市里,仍有街灯投射不到的地方,形成阴暗的一隅。
莫艾原本是不想走这条没有路灯的偏僻暗巷,但因为今天委实又累又饿,她急着想早点回到家填饱饿得咕咕叫的肚子,所以才抄这条可以节省一半路程的快捷方式。
她睁着疲惫爱困的眼,想快步的穿越黑漆漆的巷子。
“哎唷!”冷不防的低呼一声,她的脚踩到一团可疑的物体上,来不及收回的第二脚再踏了上去,若不是她反应够快,恐怕就要被绊倒,狠狠跌个狗吃屎,还好只是踉跄了一下,很快就稳住身子。
“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把垃圾乱堆在巷口。”不满的嘟嚷着,她回头瞥一眼刚才踩到的物体。
还未来得及细看清楚是什么东西,耳朵便接收到似有若无的哀鸣声,以及十分虚弱的咒骂--
“啊!是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敢踩本少爷……”
秀眉一动,她趋前查看,赫然发现这团不明物体是个人,他穿着黑衣黑裤倚着墙壁半躺在地上。
两双墨色的眼瞳对上,各自眨动了一下。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帮本少爷叫救护车!”从男人气弱的嗓音里,仍可听出其中颐指气使的跋扈。
少爷?她生平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嚣张自大的人,以及混帮派的不良份子。
瞄一眼浑身黑衫打扮的他,她断定他一定是帮派份子,才会受了伤躲藏在这条阴暗的巷子里。
既然他具备了她讨厌的两样特质,她自然也不会跟他客气,加上疲累的身子让她的心情也不是太好,她的嗓音带了丝烟硝。
“像你这种人渣、败类,最好早死早超生,哪还需要叫什么救护车,简直是浪费社会资源。”撂完话,没再理会地上的人,她举步往巷口走去。
瞥见两个男人形色匆促的往这里而来,边走边左右张望,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
她回首瞟一眼身后的人,迟疑须臾,杵在巷口,取饼背后的背包打开,低着头佯装在找什么东西,巧妙的挡住后面半躺在地上的人。
那两名男人从她面前急急而过,突然,有一人踅了回来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