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一些房屋、土地和股票之类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跟你说,我没答应你……”
“仲介和玩股票,那就怪不得他们买得起那栋房子了。”之前真的是他误会她了,他会好好补偿她的,“对了,你这几天就去把工作辞了,那么辛苦的工作不要再做了。”
梁珧严正的拒绝。“辞掉工作?我才不要。”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呀,都不听人家把话说完,还擅自决定别人的一切。
“什么叫不要?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许你再工作,你好奸给我待在家里当少女乃女乃就是了,用不着工作得这么累,还要轮班。”
“才不辛苦呢,我就是喜欢现在的工作。”她很坚持。“如果我也叫你不要做现在的工作,哪你呢,你会不会答应?”
“我跟你不同,我是男人,男人本来就应该要有自己的事业。”
“我们女人也有自己想做的事呀,为什么我们就不可以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梁珧说得义正词严。
注视她坚决的眼神片刻,郝津铭让了一步。
“好吧,你可以暂时不辞掉工作,等我和你爸妈谈完婚礼的事再说。”
她才不要让他见她的父母,居然欺骗她,让她一直以为和他的结婚是假的,现在竟然变成真的,太超过了,她绝不原谅他。
他以为她真这么好欺负吗?
第八章
看着铁青着脸的人,全胜利想笑,却又不太敢在这节骨眼上笑出来。
一个小时内郝津铭起码拨了三十通的电话,每一通都是同样的一组号码,而且得到的回应也是一样: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没有开机,请您稍候再拨。
现在的情形其实再明显不过了,梁珧摆了他一道。她故意说错时间,让他白跑一趟。
瞥一眼腕表,下午一点多了,全胜利不想再像个呆子一样,傻傻的在至尊天地前面桔等,梁珧和她的父母是不会出现的。
罢才他也进去问了警卫,梁珧的父母十点就到了,进屋去不到二十分钟便和梁珧一起外出了。
全胜利堆满笑脸,瞄了瞄一旁冷峻的抿紧了唇,双手横胸的郝津铭。
“呢,那个,津铭,我看大概是梁珧不小心说错了时间,我们别再等了吧,先填饱肚子再说,也许晚一点她就会主动跟你联络了。”
梁珧这小妞居然也会整起人,故意把时间说成中乍十二点,看来一定是津铭做了什么事惹火了她。
“我吃不下。”他抿起的唇吐出冷语。
“可是我肚子饿了。”唉,之前他为什么非要跟着一块来不可呢?现在好了吧,这个时候丢下他自己一个人走,好像有点下太讲义气,可不走又对不起自己的肠胃。
“我又没绑着你的脚不让你走。”郝津铭设好气的横他一眼。是没有,是他这个人太有良心了。
“喂,津铭,你倒是说说你昨天究竟是怎么惹到梁珧了,要不然以她的个性不会做出这整人的事。”全胜利好奇的问。
“我哪有惹她,我昨天还带她去买了婚戒,告诉她今天要请她的父母吃午饭,她居然敢放我鸽子,还关掉手机!”郝津铭气黑了脸。
“你确定你昨天什么都没做吗?”全胜利不相信的问。梁珧那么好脾气的人都会生氧,可见他一定是说了或做了很过份的事。“没有,昨天回来她就说累了要先去睡觉,我能做什么。”郝津路越想越火大,“那该死的女人就不要被我逮到,我就不信她不会回来。”
“你该不会是决定今天一整天都要在这里守株待兔吧?”
“不然我又不知她死到哪去了,要去哪里找人?”他索性扯掉领带丢进车里,恨恨的瞪着至尊天地的B栋二楼。
全胜利劝道:“你何必这么着急呢,晚上或是明天再找她还不是一样,再说你现在这么生气,一见到她一定也没好睑色,若是她父母也在场,那不是很失礼。”
“她敢玩我,我还管她失礼。”
“喂,你到底还想不想跟她结婚呀,你让她父母对你没好印象,恐怕人家不会愿意把女儿嫁给你。”
“你晒昏头啦,我早就和她结婚了,现在只不过想再补办个婚礼而已。”原来是想补偿她,让她风风光光的嫁给他,她竟敢这么不知好歹!
“我没昏头,其实你和她结婚那件事根本不能成立,我只是想帮你,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说破。”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郝津铭吃惊的瞪着他。
“没错,民法上是规定,只要有公开的仪式及两人以上的证人结婚即可成立,可是民法第九百九十七条上也写了,若因诈欺或被胁迫而结婚者,得于发现诈欺或胁迫终止后,六个月内向法院请求撤销。”全胜利好整以退的笑看他。
“当初你算是欺骗梁珧,误导她让她以为那是假结婚,所以,如果梁珧据此向法院提出请求,你们的婚姻关系就不存在了。”
“你说的是真的?”郝津铭一脸质疑。
“我不会骗你的,而且现场还有我和沈达可以为她作证,她确实是因为被你误导,所以才签下结婚证书的。”
“那你后来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件事呢?”郝津铭责问。他是他的法务顾问,这种事居然没告诉他。
“我是想既然梁珧也没说什么,愿意帮你的忙,那就没必要说了。何况你当时也不是真心想跟她结婚。”他哪知道后来他会爱上梁珧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吧,我真的快饿死了。”
郝津铭考虑了下,决定听他的话,找个地方吃饭,再好好想一想。
途经一家餐厅,郝津铭陡地煞车,震惊的瞪着餐厅外一名男子殷切的为一名女子开启车门,接着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才送她进车里。
那辆车子随即扬长而去,郝津铭霍地下了车,目光凶厉的瞟着要转身进餐厅的男子,男子似乎发现了敌视的眼神,回头看了一下。
全胜利的车也跟着停下,急急跳下车,伸手朝那名望过来的男子笑嘻嘻的挥了挥手示意。
“津铭,别满脸酸味,注意你的风度,对面那个是富贵楼连锁餐厅的少东王俊民。”
“他刚才居然吻了小辨!”郝津铭一睑恨不得冲过去狠揍那少东一顿的模样。
“那是礼貌,不过只是吻手背而已,你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敝,好像抓到自己老婆‘讨客兄’一样。”全胜利现在才知道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居然是一个大醋桶。
郝津铭不由分说立刻再上车,全胜利连忙压住车门不让他关上。
“喂,你不会是现在要回去找梁珧吧?我建议你现在这个样子最好不要和她见面,你们一定会大吵的,相骂无好言,你也不想把两人的关系搞砸吧?不过如果你不在乎的话,就当我没说。”说完他为他关上车门。
要怎么做就看他自己决定了。他真的饿扁了,要去祭五脏庙了。
郝津铭坐在车里想了几分钟,决定听从全胜利的建议,发动车子回公司。
“小珧,你看这个咕咕钟要吊哪里好?”崔枫拿着特别买回来给她的机械钟问。
“随便,妈,你看哪里好就吊哪里。”
“小珧,从刚才吃午饭时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崔枫走过来模了模女儿的额头。
“什么?小珧不舒服吗?”梁爽闻言也立即走了过来。
“我很好,没什么事,妈、爸,你们不要紧张啦。”梁珧连忙笑了笑。
“我们怎能不紧张,我们才你一个宝贝女儿耶。”梁爽搂住女儿,宠溺的揉着她的发丝。“看你,才两个多月没见,怎么好像瘦了?你是不是三餐都没正常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