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嘴里,妳自己看就知道了。”他略张开嘴,要她靠过来看。
“我看不见呀!”她凑近瞧了半天,光线不够,她只看到黑黑的一片,其它的什么也没看见。“你能不能把嘴再张大一点?”
“妳再靠近一点看。哪——”他把嘴张大,她只好再靠近一点。
“真的没有嘛!你嘴里什么都没有呀。”她只看到舌头和一口白牙,其它的什么也没看见呀!
她不自觉靠得更近,这时,他突然歪头往前一倾,温热的唇,密密地罩在她因讶异而微张的唇上。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中计了!她就像一只天真得愚蠢的小绵羊,主动投入大野狼的怀抱,自愿成为他口中的美食。
“唔……你……骗我!”她在他口中咿唔出自己的抗议。
“我……没骗妳呀!”江瀚海略离开她的唇,大口喘着气道:“妳还在爱玉里加了『爱』,难道不是吗?”
她的爱就像吃进嘴里的爱玉,软溜溜、甜蜜蜜的,他可以清清楚楚感受得到。
“讨厌!”她含羞带怯地扫他一眼。
她当然是满含着最真诚的爱,来替他做冰爱玉,这还用问?
“妳讨厌我,我可不讨厌妳,妳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妳……”他再度低头,吻住她已被吻红的唇。
他申吟一声,情不自禁加深这个吻。
说来好笑,这是他与女往这么多年来,首次感受到爱恋的激狂,也是第一次对摄影之外的事物,有着如此深切的热情。此时他的眼中、心中只有她——只想要她!
江瀚海察觉自己想要她的,像天上逐渐众拢的乌云,愈来愈浓、愈来愈密集。他本来还一直提醒自己要克制,但理智像天上的星月般,被欲念的云层厚厚地遮t敝。
望着她布满红晕的秀颜、星眸半闭的慵懒瞳眸,他连理智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带着强烈企图心的大手,悄悄从向依侬的小可爱下襬钻入,温存地罩上胸前的软玉温香。
“海……”向依侬倒抽一口气,大大的眼睛不知所措地望着他,无助的模样,更加引发男人血液中掠夺的兽性。
“我要妳!依侬……我好想要妳。”
他取走她手上的碗放到矮桌上,翻身将她压入躺椅里。
“不行!”向依侬终于明白他所打的主意时,急忙窘迫地惊呼:“会有人看见的……”
这里虽是她家后院,最近的农舍也在一、两公里外,但万一有变态狂躲在黑暗中偷看,那可怎么办?她光想到就快羞死了!
“那我们到屋里去!”
江瀚海如今已被热情焚烧得几欲疯狂,只有她温柔的抚慰,能将他从火焚的痛苦中解救出来。他健壮的手臂拦腰抱起她,迫不及待往屋里大步走去。
而羞透了的向依侬,只能将灼红的脸埋入他的胸口里,默许他将她抱进屋内。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已经成年的她自然知晓,但她并不感到畏惧。
他爱她,所以他会温柔待她的,她相信!
对她来说,的相属,是精神相属的延续,正因为深爱对方,所以想得到对方,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她很愿意属于他,私心里也期望能因此留住他。她希望他就此留下来,永远不走了。
此时此刻!她想属于他!
夜更深了,窗外不知何时开始下起雨来,豆大的雨滴,啪答啪答地落在屋檐、树叶、阶梯上,他们放置在后院的空碗,也很快盛满了水。
屋外的雨势愈下愈大,却浇不息屋内一双恋人缠绵时热情的火焰。双人床上交缠的身影,被深浓的夜色遮蔽了,羞人的粗喘与娇吟,则被哗啦的雨声掩去。老天爷的体贴,让他们毫无顾忌地拥抱、缠绵。
一夜缠绵,当清晨温煦的阳光,从白色的纱帘中映入室内,江瀚海首先睁开眼睛,室内陌生的装潢与摆饰,让他很快发现,他并不在自己的床上。
浅柚木色的家俱、白色的纱帐、白色的纱质窗帘、白色的蕾丝寝具,非常女性化的房间。这里是……依侬的房间?
他将视线拉回身旁的人儿,她还枕在他的手臂上,睡得香甜呢!
他眸光一柔,想到昨夜的热情,眼中的柔情更加浓烈了。
本来安分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开始钻入蕾丝薄被中,来回摩挲她纤瘦骨感的背脊,像抚模疼爱的猫儿。在得到她之后,他对她的爱意不但没有丝毫减退,反而更恋着地。
他轻柔的抚模,并没有吵醒向依侬,旦让犹在睡梦中的她露出微笑,更加偎进他的胸膛。
瞧见她在睡梦中满足的浅笑,他爱怜地低下头,轻轻啄吻她的唇瓣。这一回,真的把向依侬吵醒了。
她可爱地伸个懒腰,缓缓睁开眼睛,嘴边依然挂着一抹满足恬静的笑容。
“早。”江瀚海低下头,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火辣的早安吻。
“早。”
向依侬一睁开眼睛,就被热情地吻住,想到昨夜的放纵,她立即拉起被单,遮住羞红的小脸。
“昨夜!还好吗?”江瀚海体贴地问。
“什……什么好不好?”她故意假装听不懂他的问题。
“昨夜很难受吗?我太大了,而妳又那么娇小……”
他的解释让她更觉羞赧,一张脸简直像烤熟了般,红得发烫。
“讨厌!别这样问人家啦。”她快羞死了!
她抓着薄被翻身下床,想去浴室盥洗,没有想到他们两人,身上除了这条薄被之外皆一丝不挂。她一将薄被拉走,便看见他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脸上挂着错愕的神情。
他不敢置信,她竟然一下床就拉走被单,让他在大白天就赤身。
“啊?”因为震惊,向依侬好一会儿没有动弹,只是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呆滞地盯着他的。
大约十秒后,尖叫声从她后知后觉的嘴里发出,她才飞快转开头,不敢再多看一眼。然而,那高大的身躯、雄伟壮硕的体魄,已经深植她的脑海之中。
一抹暧昧的调侃笑容,浮上江瀚海英俊的脸庞,他笑得色瞇瞇的。
“原来妳一早兴致就这么好。”
“才——才不是!”她是冤枉的!
她的脸颊羞得简直像充血似的,根本不敢再往床铺的方向望一眼。“我……我不是故意的!被……被子还你!”
她赶紧抓了挂在梳妆台椅背上的睡袍塞进薄被里,胡乱套在自己身上,然后再将薄被解下来,伸长手拿给他。
她紧闭着眼,不敢再偷瞄一眼。因此不知道江瀚海压根没伸手去接。他像大少爷般,双手环胸,一脸的悠闲自在。
“妳离床太远了,我拿不到。”他装出委屈的声音道。
“噢,那我再靠近一点。”她闭着眼,又模索着向前走两步,不知道自己早就很靠近床了,这一往前正好撞上床缘,她尖叫一声,以空中飞人之姿扑进他等待好的双臂中。
“原来妳根本是迫不及待。”江瀚海佯装抱怨指控,双手却早巳在她身上游走探索。
“你在做什么?放开我!”
等惊魂未定的她发现他的魔爪到处肆虐的时候,他早巳将她的睡袍褪下一半,她惊叫着跳起来,没发现被褪下的睡袍还握在他手中,这一跳,另一半睡袍正式宣告月兑离她的身体。
“啊!”
她瞪大眼盯着自己白女敕的两秒,然后张嘴准备放声尖叫。
“嘘!”幸好他的唇及时罩下,阻止了可会让他耳朵发疼的魔音。
“别再浪费体力了,现在还不需要尖叫,妳可以等会儿再好好地喊出心头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