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易带着温柔深情的魅惑笑容,说着世上最大的谎言。
他当然不可能老实告诉她,其实他对她好只是为了复仇,而他最终的目的就是送她和她的父亲一起下黄泉……
“可是我……并不美!”她羞赧地别开头,要她承认自己确实不如人,着实令她难堪。
“谁说你不美?”他立即皱眉反驳,真诚的语气连他自己都深信不疑。“在我眼中,你是最美的。”
“可是刚才——”
“sendra是长得不错,但你也不输她呀!”这点梵天易倒是没有说谎,他的确认为清秀可人的芫儿不比人工雕琢的Sandra差。
“不论谁长得美、谁长得丑,我都不在乎,我只知道,我认定了你是我这辈子惟一想共度一生的女人。除了你之外,任何再美、再懂得打扮的女人我都不要!我只要你!”
“我……我也是!”芫儿感动得红了眼眶,她将羞红的娇颜紧贴在他的颈项间,柔声倾诉自己的心声。
“天易!在我的心目中,你是最重要的男人,不论其他男人再好、再富有,我都只想跟你共度余生。”
“芫儿!”你终于说了!
梵天易扶着她的后脑勺,用力将她拥进自己怀里。
芫儿没看见他的俊颜,以为他和自己一样热泪满眶,不知道他正噙着得意的冷笑,毫无感情地凝视贴着淡雅瓷砖的墙壁。
事情的发展都按照他的计划走,他相信只要得到她的心、她的人,接下来的事就容易了!
梵天易相信,他今晚一定能得到芫儿!
“芫儿……”
他半垂着眼眸低下头,缓缓吻向她粉女敕红润的唇。
第五章
“梵天易……”
芫儿抱着他的背,手指紧张地掐入他结实的背肌中。
“喊我的名字。芫儿,我想听你喊我天易!”他的唇瓣性感地抿起,抵在她的柔唇前,深情地低声要求。
“易……天易。”她娇羞地轻喊。
“芫儿!”梵天易心头一动,低头攫住她的唇,激狂地吸吮起来。
“唔——”
芫儿长这么大,还不曾有过这种火热的感觉,她惟一体验过的一次接吻经验,是在山上,梵天易要求她和他一起下山时。
那时他的吻轻柔得宛如和风,温柔得令人心醉,但此时他的吻却有如骤起的狂风,彻底席卷她的身、她的心,让她不由自主地投入,跟着他一起飞舞、旋转……
“芫儿,我要你!我真的想要你!”梵天易在她唇上厮磨,一面喃喃低语。
无论她有没有利用价值,她的纯真娇美是不争的事实,只要是活的男人,没有一个能不为所动,他是男人,自然也难以抗拒这个诱惑。
况且她终将随她的父亲杜正贤一起化为黄土,何妨让他物尽其用,暂时填补眼下的空虚呢?
她纯真不做作的自然反应,深深满足了他的男性自尊,他用所有的热情带领她进入她从未到达的梦幻仙境。
绝对不能让她受孕,一旦她怀孕了,对他们的计划只有妨碍、没有任何帮助。
再说她迟早会跟随她父亲一道下黄泉,既不可能平安生下孩子,干脆别惹这个麻烦。
只要他做好防范措施,在他达成最终的目的前,她仍能为他提供不小的慰藉与满足!
一夜的火热温存累坏了初尝禁果的芫儿,她几乎是在激情一结束就沉入梦乡,一直睡到隔天下午才醒过来。
芫儿走到客厅,看见梵天易坐在沙发上,不知在研究什么,专注叮着手中的绒布盒。
“早!”
“早。”梵天易抬头看了她一眼。“盥洗了吗?”
“洗过了。”芫儿点点头,在他身旁坐下。“你在看什么?”
“这个——”梵天易拿起桌上的绒盒,打开递到地面前。
“哇,好可爱!”
盒子里放置的,是一对银色的心型耳环,每个大约有一颗绿豆大小,造型虽然简单,但看得出来制作相当精巧,窗外的阳光映照其上,折射出宛如玻璃般耀眼的光泽。
“喜欢吗?来,我替你戴上。”梵天易拿起耳环,作势要替她戴上。
“不用了,我没穿耳洞。”她连忙伸出手婉拒。
“没关系,这是夹式的耳环,没穿耳洞也没关系。你试试看!”说着,便不顾她的反对,径自推开耳饰的扣环替她戴上。
“好看吗?”芫儿手边没有镜子,看不见自己此刻的模样,不过她从他眼中看见满意的神色。
“很不错!”梵天易略往后退,专注凝视着芫儿,只是眼中有抹令她难以理解的复杂情绪。
“你觉得怎样?”他问。
“我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不过应该还满好看的吧!”芫儿伸手抚模耳垂上的耳环。奇怪,居然是温的!
“身体呢?有没有特别的感觉?”他紧盯着她问。
“好像……头怪怪的,有点晕、还有点痛。”
“那表示这东西确实有效用!”梵天易点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芫儿,现在我心中有个数字,你试着猜猜看,那个数字是什么?”
“我不知道!”芫儿一听到他的话,立即紧张的摇头。
“你不是会读心术吗?为什么猜不出来?”他拉下脸,显然不怎么高兴听到这个答案。
“我只会从别人的眼神去揣测他的心思,又不会数字猜谜。”
她的读心术全是从和动物相处的经验中模索得来的,动物又不懂得数字,她怎么可能猜得到别人脑中想的是什么数字?
“难道戴了耳环之后,你的脑子没有特别的感觉吗?”
“耳环?”芫儿听出这句话别有含意,立即追问:“耳环怎么了?耳环和你要我猜的数字有关联吗?而且我的头好痛好像愈来愈痛了!”
梵天易并没有隐瞒她.而是直接了当地说:
“芫儿,老实告诉你吧,你现在戴的这副耳环,不是普通的耳环,而是我特地请专家为你设计,可以刺激大脑、加强脑部功能的小仪器。这个耳环里有微量的电流,只要藏上耳环,就可以刺激耳朵上的穴道,进而促进脑部释放胜于常人三倍的能量,所以头痛是正常的现象,只要习惯了就好。”
“为什么要请人设计这种耳环给我戴?我不想戴嘛!”
芫儿听不懂梵天易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这是一副奇怪的耳环,戴了会让她头痛欲裂,这种感觉好难受,她不想戴!
她将手伸向那两只耳环,准备将它们拆下来。
“不准动!”梵天易大喝一声,吓得她立即缩起脖子。
芫儿扁起小嘴,眼眶里开始浮现滚动欲滴的泪水。
她又没有做错任何事,他为什么要拿这种奇怪的耳环给她戴,还这么大声的凶她,不准她拿下来?
她绞扭着小手,心里委屈得想哭,她将脸背向他,开始无声地掉眼泪。
梵天易看见她的肩膀上下抖动,知道她在哭,心中霎时一软,暗自责怪自己太过心急,而忽略她突然受惊的情绪。
他朝她伸出手,柔声喊道:”芫儿,过来我这里好吗?”
芫儿睁着微红的双眼,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走到他面前。
梵天易搂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不断亲吻她柔女敕的脸颊,诚恳地道歉道:“芫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凶你,而是我需要你的帮助!”
他叹息一声,决定将自己背负二十年的血海深仇告诉她。
“我父亲名叫梵东业,在二十几年前,是个名极一时、极富正义感的律师。那时惠姨的丈夫和齐威的父母同时遭到黑道报复杀害,法律却无法为他们讨回公遭,所以惠姨找上我父亲,委托他代为调查这两桩谋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