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美人,你总算落人我手里了!”
“苏董,你……你想做什么?”她见他直逼向她,立即恐惧地往后退。
“做什么?哼!你可知道,裴淆并没有把今年的亚洲区合约给我,而是给了东亚企业,这一切,都是你这个贱人的错!如果不是你在裴淆面前搬弄是非,他绝不会放弃苏氏这么优良的厂商,我要你付出代价!”
“不,你误会了!”夏净莲虽然害怕,仍试着和他讲理。“我没有搬弄是非,我只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而已!若非你自己心术不正,或许他会愿意把合约给你,是你的所作所为让他对你失去信心,他才会转而和别人签约,毕竟没有人愿意相信一个说谎的人——”
“闭嘴!”苏大伟皆目欲裂的大吼,抓住她的肩,用力摇晃。“我说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现在——乖乖听我的话,别试图反抗,否则……我会很生气、很生气!”
“放开我!”夏净莲的肩膀被他紧紧攫住,她想反抗,却无法挣月兑他的钳制。
“不可能!”苏大伟婬邪的目光,直直盯着夏净莲姣美的面孔和身段。“你好好陪我一夜,替我消消气,说不定我一高兴,就不和你计较了。”
“不!”夏净莲恐惧地猛摇头。“我不能陪你过夜,请你让我离开!”
“哼!到嘴的肥肉,你以为我会放掉吗?”苏大伟狰狞的一笑,突然扑上前,将她压倒在身后的大床上。苏大伟身材肥硕,体重足足有一百多公斤,宛如泰山压顶,将纤瘦的夏净莲压得动弹不得。
“不你放开我!快放开我——”她伸长手,拼命抵御他不断欺过来的肥厚嘴唇,混乱中,她踢动的双脚正好踢中他的下月复,疼得他大声哀号。
“可恶!不识好歹的贱人!”
他一个巴掌打过去,将她的头打得歪了一边,她只觉得头晕眼花,满眼金星。
苏大伟趁她晕眩无力时,将她粉红色的毛衣往上掀,露出只穿着粉色的粉女敕胴体。他饥渴的舌忝舌忝肥厚的唇瓣,肥手先在上头捏了几把,然后低头解开她蓝色牛仔裤上的拉链、钮扣,开始剥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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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开快点!”
银色的巾昌高速在公路上奔驰,裴澡坐立难安的望着窗外,恨不得插上翅膀用飞的。
“就快到了!”卓徜风方向盘一打,将车开进一条狭窄的林荫小路里。瞿亚焱沿路比对姚美娜抄给他们的地址,最后指着一栋灰白色的建筑说:“就是这一栋!”车子还没停稳,裴淆已推开车门,如箭矢般往外冲。不过几秒钟时间,他已经来到大门前,焦急地猛掀电铃。
“谁?”驼背的老者透过小孔,打量门前三名高大的男子。
“老伯,麻烦您开一下门,我们有件事想请问您。”卓徜风堆着一脸亲切的笑容,礼貌十足的说道。
“没空!”老者头一扭,便想回屋里去。
“等一等——老伯,请您帮帮忙,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厂瞿亚焱大喊。
“罗唆!不帮、不帮!”老者面目不善的大吼一声,又想掉头离开。
“等等!”裴淆自皮夹取出几张千元大钞,在门前晃动。“只要你开门,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老者的绿豆眼一亮,二话不说,立刻打开门,抢下那几张钞票,揣进自己口袋里,惟恐裴淆反悔似的。
瞿亚焱和卓徜风目瞪口呆的看着老者,为他夸张的神速转变感到不可思议。
“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裴淆没耐性和他周旋,径自问:“我问你,今晚有没有一个年轻的女孩过来?她大概这么高——”他在自己的肩膀比个高度。
“身材很瘦,长得很漂亮。”
“你问这做什么?”老者戒慎惶恐的表情,反而泄漏他的心虚,裴淆他们一看,知道夏净莲铁定来过了。
“她在哪里?”裴淆满脸寒霜,声音紧绷。
“不知道!”老者十分嘴硬。
裴淆的脸色更沉、更冷了,他揪起老者前胸的衣襟,警告地眯着眼间:“我再问你一次她在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的!”老者顽固地仰起头,不说就是不说。
“那你就闪开,让我们自己进去找!”
“我不闪!守门是我的职责,我不能放你们进去,除非……”他用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嘱嘿干笑两声,表示要更多的钱才能进去。
“是吗?”裴淆阴冷的一笑,那神情让瞿亚焱大喊不妙。
“裴澡,别动怒!他只是个老——”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砰咚”一声,老者呈抛物线,飞进路边的草丛里。
“有时候使用蛮力,会比你说破嘴有用!”裴淆淡淡的说完,径自开门走进屋去。
瞿亚焱张大嘴,看看倒栽在草丛里申吟的老者,想起他的贪财和顽固,不由得摇头。“说得也对!”像这种死要钱的人,不给他一点教训,还真是说破嘴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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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屋内,裴淆、瞿亚焱和卓徜风立即兵分三路,两个人在楼下找、一个则上楼搜寻。瞿亚焱率先冲上二楼,刚走几步,就听到夏净莲微弱的呼救声,他立即冲回楼梯口,朝楼下喊道:“裴淆,找到她了!”
裴淆听了,神色一凛,随即三步并两步,直冲上楼。他和卓徜风跟在瞿亚焱身后,朝夏净莲呼救的房间直奔而去。到了那扇门前,裴澡用力踹开未上锁的门,第一眼看见的景象,就让他愤怒得想杀人。苏大伟赤果的肥胖身体压在夏净莲身上,两手抓住她抗拒的小手,壮硕的腿则奋力想撑开她紧闭的双腿……
裴淆只听到轰隆一声,全身的血液直往头顶冒,怒火使他的双眼赤红,理智瞬间焚毁殆尽,他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握拳不停的喘息。他仿佛又看见当年那个男人,压在他的母亲身上,恣意冲刺进出……
“你这头猪猡!”他怒吼一声冲过去,揪起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苏大伟,举起铁硬的拳头,兜头就是一阵猛打。
“啊!好痛……救命哪!饶了我……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救命啊……”苏大伟抱头鼠窜,一边哀叫求饶,一边拼命闪躲。
对于他的哀求,裴淆充耳不闻,他似乎打红了眼,暴怒地挥拳向他,一下接着一下,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
“够了,裴淆!”瞿亚焱发现他似乎失去理智,赶紧上前抓住他的手。
“裴淆,别再打了,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卓徜风也连忙上前制止他,最近裴淆到底吃错什么药?
裴淆的两手分别被两人抓住,无法动弹,却还是瞪大眼,以愤恨鄙夷的眼神凌迟苏大伟。此时苏大伟的面孔已然和当年与母亲私通的男人合而为一,他根本难以理清,自己恨他的情绪究竟从何而来。
“真的够了!裴淆,放过他吧,你看——他已经被你打得这么惨,就当做是对他的惩罚吧!”瞿亚焱劝道。
理智慢慢飘回裴淆脑中,他望着整张脸青肿难以辨认、眼中充满恐惧的苏大伟,想起那个莲花似的清灵女子。他立即挣月兑好友们的钳制,一个箭步转身冲到床边,细细审视正抱着床单颤抖啜泣的夏净莲。
“你还好吧?他有没有伤到你?”
夏净莲泪涟涟地望着他,由于实在惊吓过度,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言的摇头,表示自己还好。
“你先穿上这个。”
裴淆月兑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并且扣上所有的钮扣,不让她衣衫不整的躯体被人瞧见——尤其是卓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