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差点忘了这个周末有化装舞会呢!”听到有趣的化装舞会,任水盈总算暂时忘却心头的烦恼,露出许久不见的笑容。
“水盈打算扮成什么?”姚飞感兴趣的问。
“我本来想扮成骑扫把的巫婆,可是风飓不肯答应,只好另外再想一个了。”她吸着嘴,怪沈风飓破坏她的兴致。
想想看,穿着黑色披风,手里拿着扫把的巫婆,多炫呀!
“风飓的决定是对的。”姚飞深深赞同。
穿着一身乌漆抹黑的衣服已经够恐怖了,还要装上长指甲和尖鼻子,吓都吓死人了。
“那风飓决定好要扮成什么了吗?”他转头问沈风飓。
“我个人是没什么特殊的要求,不过水盈坚持我一定要扮成虎克船长。”他宠溺的一笑。
“对呀!你不觉得虎克船长很帅吗?”任水盈兴奋得两眼闪闪发亮,她从小就很崇拜虎克船长。
“那风飓得先想办法把他的一只手和一只眼睛藏起来才行。”他咧嘴干笑。
帅?疯子才会觉得虎克船长得帅!
“那你呢?你想扮成什么?”任水盈好奇的问。
“我?我打算扮成最斯文、最俊俏的绝世佳公子——潘安。”姚飞骄傲地宣布。
潘安?!
任水盈和沈风飓膛目相视,竭力忍住捧月复大笑的冲动。
“小心风流倜傥的潘安扮不成,变成眠花宿柳的西门庆就糟了!”沈风飓取笑道。
“才不会呢!舞会那天,我会是最受瞩目、最受青睐的大帅哥。等着瞧吧!”姚飞涨红脸辩驳着。
“好啊!我倒要瞧瞧,你这潘安如何迷倒众生。”
沈风飓懒懒的一笑,他相信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周末的“地带”,照样人声鼎沸,舞池里挤满了前来狂欢的宾客,正随着浪漫的乐音舞动身躯。
不过仔细一瞧,这些宾客的造型都有些怪异,有的像罗宾汉、有的像白雪公主,更有像蝙蝠侠和蜘蛛女,连麦可杰克森和玛丽莲梦露都在其中。
原来这是飞扬航运为了远道而来的贵宾,特地举办的迎宾化妆舞会。
现在扮成各种有趣造型的贵宾,正在舞池里跳得起劲,玩得比谁都尽兴。
满头大汗的姚飞挤过舞池,走到另外一头去找沈风飓和任水盈。
途中,遇到扮成超人的安全部主任葛智宇,便将他拦下来,询问会场的安全状况。
“您放心,我已经将所有安全部的人员都安排在会场四周,密切监控会场的状况,会场外也有数十名的警力支援,不会有危险的。”
“那就好!”
姚飞点点头,正欲走开,葛智宇却突然回头说:“姚总,您这造型满好看的,是西门庆吧?”
“呃……不,是潘安。”
“潘安?”
姚飞不理葛智宇张大嘴的呆样,径自转身走开。
今晚他已经听了太多讪笑,不想再听一次!
“姚总,您的古装造型很特别,请问是扮成——”又一个没长眼睛的家伙跑过来。
“西门庆!”姚飞再也懒得解释,干脆说自己是西门庆。反正潘安和西门庆差不多,一样都是男人。
“嗨!姚飞,你的造型很帅,果然很像潘安喔!”任水盈一见面就先夸赞姚飞一番。
她扮成法国的玛丽皇后,穿着典雅的白底金葱蓬蓬裙,将长发烫成法拉卷,梳高扎在脑后,让卷翘可爱的发尾自然落在肩膀上。
“对呀!真的很好看。”任建湟受到沈风飓的邀请,高兴地穿着泰山的豹纹衫来参加。
“谢谢,不过我扮的是西门庆,不是潘安。”他无奈的回答。
“咦?你不是说要扮成潘安,什么时候改成西门庆的?”
沈风飓果然扮成虎克船长,黑帽子、爵士服衬托出他高大挺拔的身躯,黑色的眼罩遮住一只深邃的眼睛,至于断掉的手臂部分,则戴上勾状的假铁臂。
“刚才。”因为他实在懒得再浪费唇舌解释,自己是潘安,不是西门庆。
“改得好!西门庆比较符合你的个性。”
任水盈笑着转头梭视四周,冷不妨,和一道阴冷的视线相触。
那是—今扮成死神造型的人从身材来看,应该是男人。他脸上戴着骷髅面具,身上那件画有白色骷髅的黑色连帽披风遮住他的头颅和身型,手里拿着一柄长镰刀,透出阴森的青光。
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不过那副勾魂索命的模样,实在叫人头皮发麻,她下意识将身体靠,向沈风飓。
沈风飓没发现她的恐惧,径自询问姚飞:“对了!刚才我看到你和葛智宇交谈,会场的安全没有任何问题吧?”
“目前一切正常,会场内外都有人密切监控,我想应该不会——”
“不好了!不好了总裁.总经理,有人送了这封信来!”
话才说着,一个穿着蒙面侠衣服的矮个子莽莽撞撞的冲来,气喘吁吁的挥舞手中的信函。
“你是谁?”他们齐声同问。
他们开始觉得,举办化妆舞会可能不是一个好主意,因为他们根本认不出对方是谁。
“蒙面侠”飞快拉下头罩,焦急的说:“我是业务部经理张俊男呀!”
“我知道了。那封信写了什么?”沈风飓立即问。
“炸弹怪客说,他已经在会场装置了炸弹,要炸死在场所有的人呀!信在这里,请您过目。”张俊男将信递给他。
“慢着!”沈风飓突然大喝,“你怎么用手去碰这封信?万一信上有炸弹怪客的指纹,不就全被破坏了?”
“这……我……我很抱歉……”张俊男捧着那封信,像捧着烫手山芋,拿着也不是,放开也不是。
“算了!炸弹怪客这么狡猾,不见得会留下指纹。让我看看!”姚飞掏出手帕套在手上,小心地捏过那封信,摊开阅读。
“嗯……老狗变不出新把戏,这家伙还是只会恐吓威胁这一套。他已经喊了几十遍要放炸弹,但是到目前为止,我连炸弹的影子都没瞧见过。”
“没有炸弹当然是最好的,要是真的放了炸弹,那就糟了。”现在任水盈俨然成了惊弓之鸟,只要一听到“炸弹”两个宇就怕。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派人再严加搜查一遍。”沈风飓转身去找安全部主任。
“那这封倌怎么办?”姚飞挥着信大叫。
信纸挥动时,一股特殊的香气飘进任水盈的鼻端。那香味好熟悉……
“姚飞,那封信借我看看。”她赶紧伸手要信。
“啊,好!”姚飞迫不及待将信交给她,他正好拿得手酸。
任水盈接过信纸,凑在鼻头前闻个不停,这味道……真的好熟悉,到底在哪里闻过?
“没有用的,信的内容是用电脑打字,根本无法辨认字迹。”姚飞以为她在认字迹。
“我不是在看字迹,我是在……啊!我想起来了,我知道这是谁身上的味道了!”
“什么味道?”姚飞还莫名其妙。
“先跟我来再说!”她拉着大哥和姚飞就走。
“那……那我呢?”“蒙面侠”张俊男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你去找总裁,叫他到休息室找我们!”
“可是——”
他还想再问,可是他们已经跑得老远。
“你们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廖芊蕙被叫到休息室,满脸不耐烦。
“别再装了,你做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任水盈直截了当的说。
“我做了什么事?”廖芊蕙倒是脸不红、气不喘,
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
“水盈,你确定真的是她吗?”任建湟低声问道。
她看起来太过镇定,一点心虚的感觉都没有。
“我闻得出信纸上的味道,你不该擦了香水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