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撕不开糖包的女乃球嘛。”
“什么?”任建湟惊讶得瞠目结舌。
水盈虽然娇弱,但还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撕开糖包和女乃球这种不需花太多力气的事,她从采不假他人之手,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做出这种奇怪的要求?
虽然瞒心疑惑,不过疼爱妹妹成性的他还是拿起放在她盘中的糖包和女乃油球,小心地撕开,替她加在咖啡里。
看见这一幕,沈风飚忍不住冷嗤出声。
这个女人不但心智未成熟,还是个毫无行为能力的白痴!哪有人连糖包和女乃球都撕不开?她的两只手是装饰用的吗?
“谢谢大哥,很好喝呢!”任水盈飞快端起咖啡杯,以遮掩自己快漾出笑意的嘴角。
他的反应,再度让任水盈乐翻了。
怎么有这么好玩的人?像个热水壶似的,人家这头一加热,他那头就冒烟,真是有趣极了!
“大哥,我可以吃点心吗?”她玩出兴致了,再度轻唤兄长,假装渴望地盯着桌上的点心。
“当然可以。点心在这里,快吃吧!”任建湟将精美的点心盘端到她面前,让她享用。
“你喂我,好不好?”
“又是为什么?”小妹今天实在太反常了,任建湟几乎以为自己认错妹妹。
“点心油油的,我怕弄脏我的手嘛!”她假装宝贝地审视自己白女敕的小手。
“对不起,请恕我先失陪!”沈风飓愤然起身,掉头走向门口。
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要是再和这个白痴无能女人在中起他一定会吐血而亡。
“沈总裁!请等一等——”
任建湟连忙起身,追在沈风飓后头出去,任水盈则是抱着肚子,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宣里笑到流泪。
炳哈……真是太有意思了!
难得遇到这么好玩的人,要是下次再遇到他,她一定要好好的捉弄他。
第二章
草草打发了任建遣,沈风飓百般无聊的在会场里绕了一圈。
不论他走到哪里,都有紧迫盯人的视线牢牢追随着他,几乎今晚所有的女人,全成了狩猎的高手,一双双饥渴贪婪的眼睛,死盯着会场里所有的男人,那些精锐无比的目光,就像一支文长矛,准备在适当的时机射出,好在宴会结束前挑选到一个最有权势的伴侣。
他体格壮硕、年轻、性格又多金,女人自然不会放过他,所到之处,比天王出马还轰动,女人们为他争风吃醋、明争暗斗,完全失去应有的气质与风度,不到半个钟头,他就被那些烦人的女人逼得逃出会场,另外寻找喘息的空间。看来今晚他注定找不到伴侣,得独守“空闺”
他走到门口,准备到外头透透气。
掏出烟正准备点上,忽然听到转角的楼梯口有人在说话,他立即停止点烟的动作,专注侧耳倾听,发现对话中女性的声音很耳熟。
那是——
“唉!我只是想透透气,为什么会有一些不识相的癞蛤蟆跑来打扰呢?”
说话的人,不正是任水盈那个让人吐血的搪瓷女圭女圭?
沈风飓以为她在讥讽自己,气愤地甩掉烟,大步走过去,想好好教训她,不料走近一看,才发现她不是在说他,而是在讽刺三个挡在她面前的纨绔子弟。
那三个人沈风飓认得,有两个是萧氏企业的少东,另一个则是杨议员的独生子。
这三个家伙全是一丘之貉,仗着家里有钱,镇日穿梭在台北各大酒家,稍有不顺心就翻桌揍人,白喝白嫖不说,还砸毁店面、聚众滋事,他们的父母头痛不已,却无力制止他们的恶行。
沈风飓没让他们发现他的到来,只是默默隐身在墙角,冷眼旁观任水盈这个愚蠢的娇娇女,如何处理这场危机。
“漂亮的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让我们送你回家,好好疯他一整夜。”
“疯?谁疯了?是你们吗?需不需要我送你们到精神病院去,看你们喜欢住哪间医院,我都可以安排。”
任水盈的脸上没有一丝害怕,反而笑得像花朵般灿烂,天真得仿佛不知道危机即将降临。
这个笨女人!沈风飓无声叹息着。
“臭女人,你在说什么?我们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面对他们自以为是的叫嚣,任水盈只有种哭笑不得的无力感。
为什么从古至今,这些不学无术的无赖说的台词都一样?难道经过几千年的进化,坏人一点长进也没有?
“瑞祥,跟她哕唆什么,先把她带走再说,我快憋不住了!”
杨应和早被她的美色迷得忘了魂,要不是这里随时可能有人出现,他真想“就地解决”。
“你的嘴真臭广他婬秽的语气,让任水盈十分生气。“你们这样胡来,不怕我宜扬出去,影响你们父亲的声誉吗?”
“我们才不怕!”杨应和狞笑道:“我们敢在外头玩,自然有一套月兑罪的方法,凭我父亲的势力,只要我告诉记者是你主动勾引我,勾引不成恼羞成怒,才撒谎污蔑我们,你说记者会不信吗?”
“你——”任水盈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居然是一个为民喉舌的议员教出来的“好儿子”。
“少囉索!瑞祥,你捂住她的嘴,别让她乱叫。瑞棋,你抓她左手,我抓右手,趁现在没人,快把她带到车上去!”
“好!”萧氏兄弟在杨应和的指挥下,一起冲向任水盈,任水盈既不闪、也不躲,只是毫无畏惧地站着,冷眼瞪视他们。
沈风飓一看,顿觉事情不妙。他们三个虽然有几分醉意,但终究是男人,力气比她这个柔弱的女人大上许多,他本来已经决定出面解救,没想到就在一瞬间,事情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
“哎哟!”
萧瑞祥和萧瑞棋兄弟根本还没看清楚发生什么事一就被摔飞了出去。
任水盈一个过肩摔解决了萧氏兄弟,随即利落地转身,举起穿着银色高跟鞋的小脚,狠狠往杨应和的胯下蹋去。
“喔……喔……我的妈呀1”
杨应和这辈子从没这么痛过不停,痛得连眼泪都掉了下来。曲身抱着跳个
沈风飓没尝过那种滋味,却可以想见一定痛得要命,但他一点也不同情杨应和。
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早该受点教训了!
只是令他惊讶的是,任水盈这个他认为柔弱无能的女孩,居然有这么好的功夫,能够赤手空拳解决这三个坏蛋。
“现在三位还想和我出去玩吗?如果想,我继续奉陪,不过依我看——你们恐怕没那兴致了,还是乖乖回家疗伤去吧!”
她拍拍手上的灰尘,正欲转身离开,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说: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们,我是柔道三段的高手,这是我第一次跟没有功夫的人对打,你们自愿成为我的活体实验,我应该向你们道谢才对。谢谢咯!”
说完,径自踩着灵巧轻盈的步伐走回热闹的会场,留下三个可怜的家伙,躺在地上申吟哀嚎。
那个细致得像洋女圭女圭的女人是柔道高手?救……救命啊!
任水盈会功夫?
沈风飓欣喜于这个事实,他本身是跆拳道黑带的高手,别说女人,就连男人也很少有人能和他对打,没想到外型柔美如同女圭女圭的她,居然拥有和他相抗衡的实力。
她完全挑起他的兴趣,让他原本枯寂的心再度燃起兴奋的火焰,仿佛寻获一个全新的猎物,急欲征服的野蛮因子在他的血液里流窜。
他决定将她纳入自己怀里,让她成为自己专属的女人。
他既有钱、又有能力,可以满足她的一切需求,他相信她会高高兴兴投入他怀中,成为他的新欢。做了决定,沈风飓从墙角走出来,对三个还在哀嚎的败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