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你的,我洗我的。”欧子杰自行在一旁月兑着衣服。
什么叫你洗你的,我洗我的?
虽然这间浴室很大,可是再怎么大,他们还是处在同一个空间,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彼此。
看着他大剌剌的在她面前月兑衣服,露出黝黑结实的上身时,孟品彤喉咙一阵紧涩,顿时说不出话来。
他他他……不会是真的要在她面前月兑光光吧?
猛地,她觉得自己的体温快速窜升,同时感到有些头昏。
在看见他开始月兑着裤子时,孟品彤闭上了眼睛,同时将发烫的脸颊给藏进水里去。
“你在做什么?”
听到那附在她耳边说话的浑厚男声,孟品彤吓得抬起了脸,发现欧子杰已走到小水池旁。
“我……”她紧张的身子直抖着。
欧子杰伸手模着她光溜的细肩,唇边带着讽刺的浅笑。“干嘛装得像是没见过男人身体的生涩处女?我想全世界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已经不是处女这件事,毕竟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不是吗?”
他的话教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麦特,我……”
“我想你还是叫我欧先生吧,毕竟我们现在做的,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桃色交易罢了。”
欧子杰不是没有见到那张纯净丽颜上的慌色与紧张,只是她的表情,让他内心大大感到不悦!
她既然都来了,就表示她也赞同这个交易不是吗?
她为了得到她想要的,不惜当个“妓女”,就不需要再装什么清纯了。
如刀般锐利的话,字字砍着孟品彤的心,她不禁感到疼痛,小脸微垂了下来,很想哭,却哭不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因为就如他所言,他们之间只是交易。
再一次,他又在她脸上看到受伤的神情,特别是那双圆亮大眼里的哀伤,几乎让他觉得……
忽地,他扳过她的脸,粗暴的吻着那柔软的红唇。
他不想要看到她脸上出现这种表情,就算知道她是在演戏,他也不想看见。
吻完后,他随即将她从小水池里拉了起来,让她坐在小台阶上,热唇随即重重地咬吮着她细女敕的粉颈,大手抚模着她柔滑娇女敕的身子。
他狂野而强烈的意图,让孟品彤慌了。
她惊喘了声,怯羞地抖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在那雪白的粉颈烙下印记后,他火热的唇随即往上移,舌忝吻着她小巧的耳垂,然后他在她耳边,用着低哑却强悍的语气说道:
“现在的你,没有资格命令我,因为我才是『主人』。”
怒火被强烈的给覆盖了,高大的身躯紧紧地缠住生涩且微微颤抖的娇女敕身子,接着,灼热交缠的喘息声,一直回荡在浴室里,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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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
孟品彤在浴室里更衣后,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有着恼色。
她应该穿有领子的衣服来赴约的,不然也该系条丝巾,因为此刻的她,就算将长发垂放在脸颊两旁,但只要一走动,还是有可能会让人看见她颈子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
看来,待会回家之前,她得先去买一条丝巾。
之后,她走出浴室,发现原本还在睡觉的欧子杰已经醒了,而且正看着她。
她读不出他脸上的表情,只是面对他的凝视,让她不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小脸不由得烧红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乱想,继续在他面前丢脸,孟品彤将注意力转移,和他谈起公事。
“欧先生,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来谈谈,有关天盛和欧氏集团合作的事?我有带企画书过来。”孟品彤接着拿起自己的公事包。
“这事以后再说。”
“可是,你不是说……只要我……”孟品彤吞了下口水,因为实在太难启齿了。“你不是说这是交易,只要我为你服务的话,那么……”
听到她提起交易两字,他的俊颜顿时沉了下来。
虽然早就知道她是有目的的献身,但有必要这么急着谈吗?
不过,这或许就是她的本性。
只是,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因为他还没有玩够。
他会让她后悔,当年她对他所做的一切!
“我想你好像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我是说,如果你服务得好的话,我会考虑将代理权交给天盛,可是,你认为昨晚你的服务态度好吗?”
“我……”她承认昨晚的她一直处于被动状态,但那也不能怪她,因为她实在抵不住他的索求。“可是,昨晚我们不是做……做了好几次。”
“次数的多寡和服务好不好是两回事,我觉得你昨晚的服务太差了。”
“你……”
孟品彤的小脸发烫,很清楚他这是故意刁难她,他只是在玩弄她,根本就无心要和她谈合作的事吧?
昨晚进来之前她就想过了,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有怨言,只是被他这样难堪的羞辱,她还是觉得很难过。
她不想被他看出她的心情,于是说道:“欧先生,这是我们早说好的交易,我希望你不要出尔反尔……啊!”
孟品彤话说到一半,忽地面红耳赤的大叫一声,随即侧过脸,因为欧子杰突然拉开他身上的被子,赤果果的走下床。
他走进浴室,关门前回头说道:
“两个星期后,我就会回美国,在我回去之前,我会决定哪家公司为欧氏的伙伴,所以如果你希望天盛取得代理权的话,那么未来这些日子,就请你提高你的服务品质,这样我们之间的交易才算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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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子杰坐在按摩水池里,整个人仰躺在水池边,想起昨晚的事,他沉着脸,闭上了眼睛。
昨晚的他失控了!
这个桃色交易是他提出的,无非就是想让她知道,她当年的抉择有多么的愚蠢,而今的他,是可以主宰她和她未来夫家公司的命运。
但,昨晚一见到她赤果着身子,浸泡在水池里,他的瞬间爆发,不给她任何说不的机会,就在水池边占有她。
两年了,这个女人依旧甜美的教他怦然心动,依旧教他为她热血沸腾,但这种感觉也让他痛恨,他怎么会对她还有着这么强烈的呢?
他的心陷入痛苦的矛盾里,因此,他只能一再粗暴的占有她,从浴室到房间,他们有着多次的欢爱,激烈又狂热。
尽避生理上得到了许久不曾有过的满足感,可是他的心却很失落,情绪烦乱的要命,因为他很清楚,昨晚的她之所以那么的顺从他,甚至还热情地回应着他,全都只是为了替天盛取得合约罢了。
但,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不是吗?
忽地,他的心揪紧,让他不甚舒服的大吐了口气。
她是第一个教他懂爱的女人,却也让他了解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真爱存在,这一切只是人们为了利益而编造出来的。
虽说这两年来,他不曾忘了她,但他很清楚,他对她只有恨。
这次来台湾找她,甚至不择手段的要她来服务他,目的只有一个——将她当年对他所做过的一切,加倍的还给她,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任何的牵扯。
他睁开了眼睛,从水池里站起来,才刚跨出,眼睛瞄到了昨晚他们第一次欢爱的地方,竟清楚地看见上面有血渍,他怔了下。
他的粗暴伤了她吗?
回想起她颤抖与羞涩的模样,让人不禁怀疑,她是不是有好一段时间不曾和男人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