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下午,李浣儿拿着扫把在庭院扫地。
一晃眼,她来到天龙堡已经有半个月了。
天飞逸的一句话,让她真的住在下人房,而且有着工作,不过,她虽是住下人房,但却是一间非常大又舒适的房间,总管甚至还派了个丫鬟小春服侍她。
而石总管安排给她的工作非常简单,就只是扫着中院的落叶,中院不像前院有着二排大树,只有零星的几棵树罢了,因此也没有多少树叶可扫。
在一次和石总管聊天中,得知天龙堡是陕西的第一大堡,是陕西的首富,天龙堡的堡主是很受尊敬的。
其实不用石总管说,她也知道,因为整个天龙堡很大,而且堡里的仆役少说也有几十人,再加上那天所见的豪华气派的大厅,她一点也不怀疑石总管的话。
她从石总管那边,也约略知道了十四年前所发生的事,这才知道表哥一直没有对外人说出他的本名,石总管说,扬溥凡这个名字,在堡主心里,是种无形的沉痛压力。
敝不得他会严厉地喝阻她喊他为溥凡表哥,原来是这样呀!
她真的很感谢石总管如此亲切的对待自己,她真心喜欢着这位老人家,因他让她不由得想起在杭州的爹娘。
不知道爹和娘现在好吗?
在她被溥凡表哥带走后,他们一定相当担忧她的安危,幸好,石总管让她写了报平安的书信,让人立刻带回杭州,这才让她稍稍放下心来,在天龙堡等待着姊姊的到来。
虽然溥凡表哥对她所说的话,仍抱持着怀疑态度,但,他也让人在山西、陕西境内,打探着姊姊的下落。
算算姊姊离家已经快二个月了,她现在人究竟在哪里呢?为何表哥所派出去的人,都没有姊姊的下落呢?
她不禁愁着一张脸,心下祈求着姊姊可以平安到达陕西,这样就可以遇上表哥所派出的人了。
表哥?她不能再称呼他为溥凡表哥了,因为他是这样严厉地对她说——“在天龙堡,你只能称呼我天堡主,别让我再听见你喊我溥凡表哥!”
他真是一个霸道又强势的男人,常对她摆出一张阴骛又严肃的脸孔,而且还不断地强吻她,时而口气沉稳、时而粗暴,让她始终模不着他的脾气。
有几次,她像现在这样扫地,而他,高大的身躯,不发一语地矗立在一旁,一双黑眸紧盯着她,虽然她尽量要自己不去在意他,但他的存在依旧让她浑身都感到不自在,心急遽的跳着。
原以为他只是盯着自己看,没想到下一秒,他竟来到自己身一旁,然后抱住她、亲吻她,每每都吻得她几乎站不住脚,而不得不紧抓住他。
而且每次都吻到她快要窒息时,他才肯放开她!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你……”
对于他这样不顾礼节、当着仆人面前,放浪的狂吻她,让她生气的涨红了脸,气怒地指责他。
“下一次,我会事先叫他们走开!”
他的话不是开玩笑,因为隔天上午,当她在中庭扫地时,高大英挺的他一出现,立即命令所有仆人离开。
他下这样充满着暧昧的命令了,当场又令她尴尬的红透了脸,因为这么一来,所有仆人不知道会怎么看待她和他之间的关系。
“我想吻你!”他强悍地抱住她,又是一阵激情吮吻。
他的话很简单,却又是那么地有力,她很讨厌自己抗拒不了充满男性刚健气息的他,而且在他灼热的吮吻下,她完全阻止不了自己的反应,甚至还沉浸在他所带来的暖暖又兴奋的感受里……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吻她,但对于他的吻,她却明显地感受到自己内心复杂的情绪,因为她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样的抗拒他,甚至内心有时还会有着一丝期待。
纵使仆人都已经让他给赶走了,但他这样大剌刺的吻她,她还是觉得羞愧不已。
“不准你以后在大庭广众之下吻我!”激情炽热的吮吻后,红着脸,她娇喘地抗议着,不准他这样破坏礼节,更不想让自己再次沉沦。
“那好吧!我以后不在外边吻你!”
之后,他真的不在外边吻她了!
但他不是不再吻她,而是进到她房间里吻她!
李浣儿不禁又想起和溥凡表哥的激烈缠吻,他的吻,是那么样的霸气、强横,像是烙印在她的唇上,直到现在触模起来,似乎还存有他灼热的气息……
噢……不!她在做什么!李浣儿倏地猛摇着头。
她到底在做什么?怎么可以这样胡思乱想下去,纵使溥儿表哥吻了她,她也不能这样……胡思乱想着,毕竟他是姊姊的未婚夫,她怎么可以迷恋他的热吻呢?
而且,她应该是厌恶他的,因为他总是恶意的侵犯她。
她不可以让他再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吻她了!
但是,面对刚毅又英挺的他,她真的抗拒得了吗?
想起那张黝黑俊逸的脸庞,尽避他经常是冷凛着一张脸对她,但她却发现,他有时吻她,吻得很轻柔,动作也很温柔,让她内心不由得涌起一阵阵甜蜜滋味。
他……想起与他一次又一次亲密的吮吻,李浣儿小脸一红,双手不禁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颊。
她发现愈来愈难控制自己的心了,像是习惯了他的吻,习惯了他温暖的拥抱……她愈不想要去想,但脑子总不受控制地出现他冷峻的脸庞,而一颗心更是因此怦怦然狂跳着。
面对他的一再挑逗和诱惑,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能沉沦在他炽热的碰触下……一次次的迷陷在他灼热的亲吻下,回应着他!
每晚就寝前,他便会到她房间里,不管她再如何抗拒,她都逃不开他刚健有力的搂抱,他虽没有占有她,但双手却是抚遍她整个身子。
她该怎么办呢?沉沦的心一直往下坠着,而她,却完全无力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