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女儿条件这么好,是男人都爱死了!”阿Ben高兴地笑道,“那我就去替你办证件,你就以我助理的身份一起去巴黎。”
“亚伦也跟我们一起去吗?”阿Ben很爱亚伦的。
“亚伦……我当然也希望他可以跟我一起去巴黎,巴黎人很能接受同性之爱的,如果在那里生活,我和亚伦就可以大大方方的一起牵手、一起逛街。”阿Ben顿了下,敛起笑容,“不过,我尊重亚伦的决定,毕竟这里有他的事业、他的家……”
之后的几天,阿Ben每天都很忙,除了可丽与各大服装店的契约问题要解决,还要找人接手可丽模特儿经纪公司,可说是忙翻天了。
浇完了水,她回到房间整理自己的东西,再过二十天,她就要和阿Ben一起去巴黎了。
她打开小皮包,看到那条美丽闪亮的钻石项链,内心震撼着!
这一个星期来,她仍会想起骆峰优,毕竟他是自己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与他一起同居的生活,其实是很快乐的。
她深吸了口气,不敢让自己再多想,因为她已经答应阿Ben不再哭了,她会振作的。
拿出了那张自己不曾刷过的白金大来卡,还有一串钥匙,应该要还给优的,但她又不想和他见面,对于他,是恨还是爱,她已经分不清了,因为她的一颗心早已让他给撕碎了,又怎么会有感觉?她会让自己不再乱想,重新生活的,在她和母亲的愿望还没达成之前,她都会努力的。敛起内心深处那抹忧伤,棠子暄的晶眸再度充满着自信辉芒。
这么贵重的东西,该找谁还给他呢?李翼!
对,她可以在他下班后打电话给他,让他隔天上班时再拿给骆峰优。
“李翼,下班后,我请你去喝酒。”
又要去喝酒!李翼心惊着,因为一连三天,骆先生都拉着他一起去喝酒,而他那种喝法哪是叫喝酒,分明就是去灌酒!
看来骆先生真的很爱棠小姐,不然也不会看来一副失恋痛苦的模样,还一直酗酒。
铃!铃!铃!
李翼接过大哥大,“是你!”又是一阵心惊。
“呃,我晚上可能会和……朋友到FREEPUB去喝酒,那……嗯,好,就这样了,再见。”
李翼小心翼翼地回头看着骆先生,怕他听到什么了,但一回头,只见骆先生一脸阴霾,又陷入沉思了。
那夜拆穿她的真面目,看着她失魂哀伤的离去后,他发现,他并没有胜者的喜悦,反倒是每天都得借着酒来消除内心那该死的寂寞与痛楚。
第二天回到家中,他突然发现,那屋子大得可怕,让他的心沉郁难受。
躺在那张与她有过无数激情的床上,让他一夜失眠!
一睁开眼,仿佛可看见那美丽的倩影,像只粉蝶似的在这屋子穿梭着。还不时回头,用那双清灵晶眸,柔情妩媚地对他眨呀眨的;细致漂亮的粉颊更不时对他漾出甜美灿烂的笑靥,犹如一朵初春绽放得美丽娇艳的玫瑰花,美得令人心醉神迷。
闭上眼,他习惯性地伸出手,想要抱住那柔软光滑的身子,享受她所带来的那份舒适与满足,然而手一落空,那股仿若跌至深渊谷底的惆怅,让他痛苦的申吟着。
那张床有太多他们曾有过的激情回忆,他喜欢看她赤果果地躺在床上,让他尽情地索求着;他喜欢听到她在他抚模、逗弄下,发出阵阵娇柔的申吟声哀求他;他喜欢她在达到高潮时丽颜所散发出的美丽红晕,嫣红绝美;他喜欢她像只小猫般趴在他的身上,轻柔可人地亲吻着他;他喜欢她……
他……俊脸因发现事实而痛苦地抽紧,真是他妈的该死,他爱上她了!爱上那个他日日夜夜激情拥抱的女人了!
但是她并不爱他,她是有目的接近他的——因为他是骆峰优。
她爱的人始终只有阿Ben,甚至连跟他同居,夜夜在他怀里喘息娇吟,仍背着他跟阿Ben私通着……
强烈妒火袭身,烧的他身体因痛楚而僵硬。
他大步地走出这间满是她倩影的地方,无法再继续待在这里。他需要一个地方让他发泄内心涨满的痛楚,他没想过找其他女人,因为他知道,任何女人也满足不了他,因此,他选择了喝酒。
他会将她偷偷烙印在他心底的一切,全部除去!
晚上八点左右,在FREEPUB附近。
棠子暄穿着一件白色的香奈儿连身短裙,拿着她要还给骆峰优的东西,转交给李翼。
“麻烦你明天替我拿给骆峰优。”棠子暄轻柔地笑道。
“这样好吗?你要不要亲自拿给骆先生?”李翼看了下手上的东西,面有难色的说着,此刻骆先生正在PUB里喝酒。
“不用了,我和他还是不要再见而的好,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注定没有结局的。况且我下个月五号就要和阿Ben去巴黎了,可能不会再回到台湾了。”没有再见面的必要,而且见了面,又能怎么样呢?棠子暄并未再多说什么,随即笑着离开。
看着棠子暄离开,他老觉得她给人很纯真切实的感觉,不像是个虚假、骗人的女人。李翼手上拿着那包东西,转身又走进PUB。
“李翼,你刚刚干嘛突然接了个电话就跑出去,怎么,你有事吗?没关系,有事你就先走。”骆峰优拿起酒杯,苦涩地啜了一大口。
“是……我刚刚是出去和棠子暄小姐见面的,她让我将这些东西还给你。”李翼将小包裹交给骆先生。
骆峰优一听到棠子暄三个字,整个身体立刻竖直,黑眸一冷。打开包裹,是他送给她的东西,钻石项链和大来卡,还有那一串备分钥匙。
她将这些东西还给他……这不是她的最爱吗?“那该死的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骆峰优不悦地咒骂着。
“不是的,因为棠小姐她……她说下个月五号,就要和……阿Ben一起去巴黎了,而且可能不会再回台湾。”
骆峰优整个人震愕住了,一颗心狠狠地揪紧、抽痛。
他明明已经说过,要将那个女人自心中驱除的,不再去想那该死的女人,但听到她和阿Ben即将去巴黎,却教他像窒息般的难受。
不愿承认,但他的心却充满着她的一颦一笑,那个对他粲笑如玫瑰花般美丽的女人,不停地说爱他的女人,如今却要跟她的最爱离开台湾……
一想到她就要快快乐乐的和阿Ben去巴黎,骆峰优体内猛地窜升强烈的妒火。
“她现在在哪里?”骆峰优努力地抑住内心那熊熊狂燃的妒火,低沉沙哑地说着。
“刚走了。”
“该死!”骆峰优狠厉地吼了声,随即抓起小包裹,迅速地离开,留下一脸错愕的李翼。
他离开PUB后,立刻驱车寻找那该死的女人,然后他看见她穿着高雅的白色连身裙,走走停停地在路上逛着。
一个星期不见,她似乎更美了,让他内心那份悸动的情愫更浓了,想要紧紧地抱住她。
“上车!”他将宾士轿车停在人行道旁,从人群里拉出棠子暄,开了右边车门,不悦地吼着。
“你……你做什么?”棠子暄让他抓得莫名其妙,看到那俊脸上的怒气,惊愕地说不出话来,看着一旁围观的人群,她不想和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争吵,只好头皮发麻的坐进车子里。
他将油门一踩,往前急驰,直到人烟稀少的地方,才将车子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