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好像还不清楚状况。”
听出语意,他眼睛微眯,“她找过你?”
“是啊,她来找过我,而且被我气走了。”
笑了,他很开心她做的事,“太好了,我想她现在应该死心了。”
“你根本不懂女人,用情不专的人是你,你不要把她想得跟你一样差劲。”她不喜欢凯瑟琳挑衅的态度,但是从她的身上,她看出一个女人对爱情的傻劲,凯瑟琳所做的事情不过是为了她的爱情努力,何错之有?
“过去,我确实老是跟女人纠缠不清,可是我不承认自己用情不专,我们都是抱着玩乐的心态,我并没有亏欠过任何一个女人,我唯一认真的女人是你。”
闻言,她不由得怒火中烧,“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的厚爱?”
“你究竟跟我生什么气?”真是的,真正应该生气的人是他,她竟然毫不考虑他的感受准备送出情人对戒,他才觉得委屈呢。
“我没有跟你生气。”经过凯瑟琳那么一闹,她已经重新思考过那场办公室的拥吻,可能跟她想象的有点出入,她当然没有理由跟他生气了,可是,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么可恶薄情的话?
“为什么你的口气听起来不是这么一回事?”
“我今天心情就是不好,可以吗?”
叹了声气,他觉得很无力,“你总要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才可以得到你的原谅?”
“如果你自认为没有做什么不对的事情,你干嘛需要我的原谅?”
张开嘴巴又闭上,他放弃口舌上的争论,因为有一个方法更适合说清楚自己的心……倾身靠过去,他直接用狂热的吻淹没她的神智,这一刻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他们只感觉彼此的渴望。
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他们才分开来,她娇盖的想躲进他的怀里,又生气自己如此轻易的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我最痛恨你这种用情不专的坏男人!”她转身打开车门跳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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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接着一杯酒,可是好奇怪,人越想喝醉的时候,脑子越是清醒。
抓着头,雷昱希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他到现在还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她到底在生什么气?
“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哦!”楚维伦搭着他的肩睹在旁边的高脚椅坐下。
半晌,他有气无力的道:“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怎么了?海芋还在跟你闹别扭?”
像是想到什么,他转过头狠狠的瞪着好友,“这都是你的错,你干嘛邀请凯瑟琳去参加你的生日Party?”
“凯瑟琳……我知道了,海芋是不是在吃凯瑟琳的醋?这不是很好吗?这就表示她很在乎你啊。”
“如果只是单纯的吃醋,我就不用这么头痛了。”
咦?楚维伦稀奇的眉一挑,“还有什么事情比女人之间的战争还可怕吗?”
“我也很想知道,可是我唯一确定的是我现在拥有一个封号——用情不专的坏男人。”他苦涩的一笑,“曾经,我的身边确实围绕了很多女人,可是我从来没有对她们其中一个许过承认,在一起觉得开心就玩在一起,没意思了就分手,我自认在感情上没有辜负过任何人,我唯一认真的女人就是楼海芋。”
“这些话你有告诉海芋吗?”
“没有,不过意思差不多。”
摇了摇头,楚维伦语气变得很沉重,“这下你糟糕了。”
“什么意思?”
“海芋的父亲是中日混血儿,你可以想象得到他长得有多俊美,简直是男人中的极品,他跟你一样都是那种女人很想来个一夜的对象,”见好友皱起眉头,楚维伦忍不住噗哧一笑,这个家伙最讨厌人家这么说,不过事实如此,“不过,你们两个当然下一样,你们最大的差别在于他乐于接受女人的纠缠不清,而你完全受不了女人的纠缠不清,因为他老是在外面拈花惹草,后来严阿姨才会在严爷爷的安排下结束这段婚姻。”
略一思忖,他有点明白了,“你是说,海芋在我身上看到他父亲的影子?”
“我想更正确的说法是,你挑起了她父亲残留在她内心深处的下安,她害怕自己有一天像她母亲一样被心爱的人背叛,所以她要离你越远越好。”
现在他终于了解她为何如此生气,“为什么你不早一点把她父亲的事情告诉我?”
“严爷爷不喜欢海芋跟她父亲见面,而且禁止大家提到他这个人,你自己也没问我,我怎么可能主动提起他?”
“我……哎呀,现在应该怎么办?”
“你只要拿出诚意感动她,她终究会明白你有多认真。”
“她现在已经把我和她父亲画上等号,我伯她不愿意给我机会。”
“只要有心,她一定会投降,不过,你还是先处理凯瑟琳的问题。”
“凯瑟琳有什么问题?”
楚维伦忍不住赏他一个白眼,“你认为海芋可以忍受凯瑟琳继续跟你纠缠不清吗?”
“凯瑟琳不是笨蛋,她很清楚我身边已经没有她容身的地方了。”
“女人在感情这方面有时候笨得可怜,明知道对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还是固执的想抓住,要不然,她为什么在你们结束那么多年之后又企图回到过去?”
沉默了下来,好友说得没错,难怪海芋骂他不懂女人,他恐怕得好好思考凯瑟琳的问题。
拍了拍他的肩膀,楚维伦取笑道:“好啦,你又不是失恋了,打起精神。”
“是啊,我是应该打起精神,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没错,我们来干一杯。”楚维伦向酒保要了一杯兰姆。
“干杯!”他让杯子里面的酒一口气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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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脖子,楼海芋无精打采的走下楼,不知道是不是睡太多的关系,这几天她一直昏昏沉沉,什么事都没办法想,因为稍微用点脑子,她就觉得头快要爆炸开来,好惨哦!
走进饭厅,她在母亲对面的空位坐下,“妈,早安。”
“你今天怎么那么早起床?”严静梅惊讶的把目光从手上的报纸移到她身上。
“我昨天很早就上床睡觉了。”她突然注意到一件事,“对了,这几天好像都没有看到小妹。”
“她好朋友的父母去大陆出差,她暂时搬去那里陪她。”
真是奇怪,那个丫头不是不喜欢在人家家里过夜吗?因为她睡觉的习惯真的很差劲!“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记得是礼拜天,就是你们参加生日Party回来的隔天早上。”
若有所思的抿着嘴,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一种感觉,小妹的礼物恐怕跟她遭遇相同的情况——被调包了。
仔细想想,她的礼物绝不可能是好友不小心对调所发生的失误,那是好友刻意调包,可是小妹的礼物呢?
这个时候,管家凯叔走进饭厅,“二小姐,这儿有一封你的挂号信,我昨天忘了给你。”
接过凯叔手中的信,她稀奇的看着信封上的地址,她对这个地址毫无印象。
“谁寄信给你?”严静梅好奇的问。
“我不知道。”
“你不拆开来看吗?”
“喔。”拆开信封,她取出信纸,可是一看到署名,她立刻把信收起来。
“你怎么不看了呢?”
“呃,我想先吃完早餐再看。”她把信放在腿上,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早餐,然后匆匆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重新打开那封信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