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写了,为了确定我不会偷偷落跑,他规定我每天早上七点和晚上十一点都要找他报到,(好像小学生哦!)如果时间到了见不到我,他肯定又要骂人了……我好像听到他在叫我的声音,今天我就写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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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成为上班族了!虽然是靠关系得来的工作,袁洁还是很兴奋,其实她很感谢“暴君”为了把她留在一旁看管所做的安排,这是她可以发挥自己专长的好机会,她一定会证明自己的价值。
“哇!今天真的饿坏了。”从开胃菜到甜点,袁洁今晚的食欲全开。
“妳今晚的表现很好,以后也要保持这种成绩,妳真的太瘦了。”看到她笑容满面,傅淮赫的心情也非常好……其实,她只要在他身边,他就觉得特别有活力。“第一天工作还习惯吗?”
“第一天没什么工作,我还不知道自己能否胜任愉快。”
“不管做什么事,妳都要相信自己一定做得到,这是面对工作的基本态度。”
“过度自信会变成骄傲。”
“骄傲并非不好,最重要的是要懂得欣赏别人,接纳别人的见解。”
她恭敬的行了一个童子军礼,“是,我会牢牢记住总经理的教导。”
“不准叫我总经理。”他还是习惯对她用命令句,因为这个女人老爱挑战他,虽然她知道自己一定会懦弱的投降,但她就是没办法违背自己直率的个性。
“如果我没有从平时养成叫你总经理的习惯,万一不小心叫错了,让人家发现我们关系匪浅,我的麻烦就大了。”虽然他不认为有必要隐瞒她的身份,可是她不喜欢享有特殊待遇,想想,每个人在她面前都会变得小心翼翼,好像恐怖不可侵犯的瘟疫,所以她坚持不肯公开他们两人的关系,当然,有几个高阶主管还是知道,因为她是空降部队,总是要给个交代嘛。
“我们的关系迟早会传出去,妳必须学习不受它干扰。”他恨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免得有一些不识相的苍蝇绕着她打转。
“这种事情哪有这么容易?”如果她的“同事”突然变成“总经理夫人”,她这么率性的人也很难坦然面对对方。
“我说了,妳要学习。”
“我们在公司的时候还是保持距离好了,反正我们在不同的楼层,遇到的机率可以说是微乎其微。”除非他刻意出现在她面前。
皱着眉,他一点也不喜欢她这种划清界线的态度,他任性的说:“不要!”
“你不要为难我可以吗?”
“我说不要。”
瞪着他,她气呼呼的道:“你这个人真的很蛮横很难沟通。”
“是吗?我怎么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他状似困惑的眨了眨眼睛。
“你只有在我面前才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她不容许他狡辩。
手一摊,他也不再掩饰了,“既然妳很清楚,妳习惯就好了啊。”
厚!这个男人说的是什么话啊!“哪有这种事?”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霸道的做个总结。
张着嘴巴半晌,袁洁最后还是做了一个鬼脸道:“算了,懒得跟你说了。”
得意的咧嘴一笑,傅淮赫随即转移话题,“我决定订婚和结婚一起举行。”
“什么?”
“我不想再拖拖拉拉了。”
“可是,只剩半个多月的时间,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我已经安排好婚纱公司了,妳随时可以挑选白纱和礼服,关于结婚时候需要添购的衣物用品,我早就请人着手准备了,至于婚纱照,我们只要先拍一张应急,以后再找时间补拍。”他做事一向很有效率。
“这会不会太粗糙了?”
“如果妳想要盛大热闹的婚礼,我可以再延后半个月。”
她连忙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喜欢简简单单的婚礼,只是我觉得时间太匆忙了,总是比较容易出差错。”
“我想快一点把妳变成我的妻子。”眼神转为炽烈的深沉,他再也不用隐藏自己对她的感情,他对她的也就越来越控制不住,他想要天天抱着她入眠,他想要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她。
舌忝了舌忝唇瓣,她心慌意乱的道:“你不要这样子看着我。”
“哪个样子?”
“好像我是美味可口的点心。”越说越小声,她的面颊被娇羞染得红通通的。
微微倾身向前,傅淮赫低沉的声音像的手轻柔的在她耳际流转,“妳比美味可口的点心还令人垂涎。”
轻轻的颤抖着,袁洁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我发现你越来越不正经了。”
“这都是妳的错。”没办法,他就是忍不住逗她,看她时而娇羞、时而傻气、时而恼怒,他就觉得生命很美好。
“大家都说你很有责任感,为什么你老是把责任推给我?”
“我只是陈述事实啊。”
嘟着嘴瞪着他,可是最后她还是认命了,“受不了你,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你比较能言善道,我自认为不是你的对手。”
“我同意再跟我爸商量一下结婚的日期,看看是否需要再延半个月,不过,不管是什么时候结婚,蜜月旅行都要等到过年,我们去瑞士滑雪,顺道去义大利参加嘉年华。”
因为他的疼爱,她觉得好像掉进甜蜜蜜的糖浆里面,“这会不会太奢侈了?”
“我有本事宠我的老婆。”
可是,过度的幸福往往会招来嫉妒……沉默了一会儿,她语带不安的说:“我们会一直这么幸福吗?”
握住她的手,他坚定的看着她,“我会用爱和生命守护妳。”
唇角微微上扬,她甜美的笑着点头回应,“我也会用爱和生命守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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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袁洁轻声的在房门外喊道:“妈,是我。”
饼了三秒钟,房门打了开来,林玫月显然刚刚洗好澡,她头上还戴着浴帽。
“妈,今天晚上我跟妳睡觉好不好?”袁洁撒娇的上前勾住母亲的手。
“我们母女两个还真有默契,妈也正想今天晚上跟妳挤一张床。”老公今天陪老爷去南部出差,她也正想利用这个机会跟女儿谈心。
“哇!太好了!”她马上三步并两步的跑上床。
必上房门,林玫月拿掉头上的浴帽,梳理好头发,她也跟着窝进被子里面。
“我记得刚从外公外婆那里搬来跟爸妈住的时候,我老是不睡自己的房间,硬要挤在妳和爸爸的中间,你们当时是不是觉得很困扰?”袁洁充满回忆的说。
“不会,我们只是很担心这会养成妳的依赖性,所以妳爸总是等妳睡得很沉的时候,再把妳抱回自己的房间。”
“奇怪的是,等到早上妈妈叫我起床,虽然我发现是自己的房间,可是,我从来没有想到是爸爸半夜的时候帮我换了床位。”
“因为妳忙着在我怀里撒娇,哪会想那么多?”
“妈,妳知道吗?妳身上有一种很香很香的味道,每次闻到那种味道,我就会觉得很有安全感。”凑到母亲的胸前,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妈的味道还是没有改变,待在妈的怀里总是可以得到安详。”
“妳啊,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这样子怎么嫁人?”林玫月的话中有不舍,也有忧心。
“不管是单身还是嫁人,我都是妈的女儿。”
“是啊,对妈来说,妳永远是小孩子。”父母注定要为孩子牵挂一辈子。
静默了半晌,她终于导入自己今晚真正的目的,“妈,妳是不是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