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口气,她沉着的举盅喝了一口,然后递给他,他眉头皱也不皱一下接过来喝了一口,再转回她的手上,这样一人一口,没两三下就把补药喝光,他随即拿了一块藕粉桂花糖糕送到她嘴边,等她咬了一口,他把剩下的塞进自个儿的嘴里,一脸甜蜜地咀嚼。
“你吃过的藕粉桂花糖糕果然更有味道!”
粉颊微微漾红,尹璇舞强装不当一回事的说:“大少爷若没有其他的吩咐,舞儿想回房里歇会儿。”
“慢着,我今日提早回来就是想教你骑马。”
“骑马?”
“你不能总是与我共骑一匹马,否则白色烈焰迟早被我们累死。”
“可是,舞儿行吗?”
“有我在,你一定办得到。”
“舞儿怕学不来。”她眼里却燃烧着跃跃欲试的火花,其实她好胜心强,不轻易被困境打倒,只是一旦扯上他,她就会有所迟疑退缩。
“相信我,那一点儿也不难,走!”他拉起她的手快步离开逍遥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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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白色烈焰来到位于北原山庄东方的竹子湖,北原彻异常的安静,好似在盘算什么,叫人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大少爷不是想教舞儿骑马吗?”尹璇舞按捺不住地月兑口一问,虽然他老爱在嘴上欺负她,可他越是沉默,她就越强烈的感觉到自他而来的威胁。
“不急,你瞧瞧这竹子湖的景色多美啊!”少笨了,他可不是真心希望她学会骑马,他爱死这种坐在马背上抱着她偷香的滋味,见她东躲西闪,却如何也摆月兑不了他,实在令他开心。
虽说已渐渐习惯两人共骑一匹马,可平日都在赶路,不像此刻这般来得随性,这就好象他们之间存在的束缚消失不见,他带来的压迫感如同一张网将她紧紧困住,她强烈地意识到他灼热的气息、他狂烈的心跳……她的思绪越来越乱,她得想法子逃离。
“大少爷,白色烈焰是否该歇息喝水了?”
“若有抱怨,它自个儿会告诉我,你用不着替它担心。”
“大少爷,我们要不要下去遛遛?”
低下头,他的鼻子靠向她的颈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可记得我说过你身上有一股香味,这是什么味道?”
“舞儿不知道。”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拼命地想躲,却无处可躲。
沉醉了半晌,他几近自言自语地说:“我说这香味像花中之王牡丹。”
“这……舞儿今日上花园赏花,衣裳很可能在那时候沾上牡丹花香。”
“我还以为你夜里偷偷泡牡丹花瓣澡。”
“大少爷真爱说笑。”
他的嘴往上移,挑逗的在她耳边吹着气,“改明儿你净身时可要小心,千万别被我逮着哦!”
“大少爷,这湖水看起来清凉无比,我们下去戏水好吗?”他虽然还没有任何失控的举止,她却已经感觉到他的企图。
“我以为你比湖水还有意思。”他张口含住她的耳垂吸吮,一只手蠢蠢欲动地爬到她的胸前。
“大少爷,你想干什么?”
“你还会不清楚我想干什么吗?”
“大少爷别吓舞儿!”
“我的舞儿聪明机灵,不会那么轻易就被吓到。”
“大少爷,你别乱来,你放开舞儿!”
“我怎么舍得放开你?”他的手钻进她的衣内,更亲密地贴近她。
“不要!”
“你要!”魔掌隔着肚兜放肆地逗弄玉乳,唇舌贪婪的在白皙的颈项上吮舌忝,他的声音因为激情而微微颤抖,“你的心偷偷告诉我,你渴望我模遍你全身上下每一寸,你想要我这么爱你。”
“没有!”
“小骗子!”他狂妄地一笑,大手滑进肚兜里直接握取丰盈蹂躏,他神魂颠倒地发出赞叹,多么美妙的触感!
闭上眼睛,她意图消灭他在体内挑起的异样。
“老天爷,我真想将你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似乎无力反抗,她像软化下来的靠在他的臂弯里。
还以为她投降了,他也随之放松下来,但她突然挣扎反抗,白色烈焰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吓,仰天发出嘶鸣,将毫无防备的两个人甩向半空中,然后疯狂似的向前急奔而去,眼看两人就要落地,他却抢先一步抱住她,代她承受所有的撞击。
借此机会,她迅速摆月兑他,保持距离地滚到一旁,并整理紊乱的衣裳,他翻了一个身,然后像失去意识似的动也不动侧躺着。
“大少爷,你还好吗?”久久她不放心地出声一喊。
半晌,他有气无力地发出声音,“我要死了!”
“这一点也不好玩,大少爷千万别吓舞儿。”她不认为自己聪明绝顶,却也不是笨蛋,单凭他没有不省人事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他还活得好端端的。
“我头快疼死了,我好象流血了。”他几近哀号地嚷嚷。
“流血?”这下子有点意识到他的惨状,可是她的脚步却迟疑地不敢靠过去,没法子,他大少爷心术不正。
“不相信你可以自个儿过来瞧瞧啊!”
“大少爷可以站起来吗?”她小心翼翼地往前跨了一步。
“死没良心的丫头,你难道不会扶我吗?”他随即发出一声痛苦的申吟,以示自己有多么可怜。
无声一叹,尹璇舞还是认命地靠过去,她是个丫头,即使是明知山有虎,还是得偏向虎山行。
弯身扶起他,她果真在他左臂上瞧见一道伤口,鲜红的血使伤处更显触目惊心,她这才瞥见地上的石头,锐利的石头沾满血迹。
“大少爷,你流血了!”这下子真的有点心急了,她连忙取出巾帕帮他包扎止血,其实伤口并不大,可是伤及筋骨,他身子虚弱,万一伤口恶化可就不好了。
“我刚刚就告诉过你了。”他说得好委屈。
“舞儿罪该万死,请大少爷恕罪。”
“这样就算了?”
“舞儿先送大少爷回山庄。”
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很不舒服的模样,北原彻像个小孩子似的闹着别扭,“我可是为了你受伤,你难道不该有点表示吗?”
“舞儿愿意接受大少爷任何惩罚,只求大少爷先跟舞儿回山庄。”
“不管我如何责罚,你都无话可说?”
“是的。”
“看在你有心弥补的份上,我跟你回去。”他随即吹了一声口哨,白色烈焰立刻从另一头跑了过来。
“大少爷,它会不会又闹脾气?”
“它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事了!”说着,他将她抱上马,然后跟着跃上马背,扯动缰绳纵马奔驰。
见他一连串利落的动作,尹璇舞可傻住了,他这哪一点像个受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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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皮肉之伤,北原彻却大惊小敝地躺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而且他还谢绝所有的“访客”,包括尹璇舞在内,只容许阿莫和寒玉琛进入房间。
“你在笑我吗?”北原彻冷冷地瞥了寒玉琛一眼,虽然那点小伤对他来说犹如蚊蚋叮咬,可他好歹是个“病人”,他不能收敛点吗?
“我不敢!”寒玉琛的笑容却越来越张狂。
甩了甩手,他一副慷慨地道:“我准你大胆地笑,就是笑死也不打紧。”
“我们大少爷这一回的牺牲可真大。”
挑了挑眉,北原彻不明白他此话何解。
“我可从来没见大少爷对李施施姑娘如此费心过。”
闻言,北原彻不禁陷入沉思,他是爱李施施的,这一点无庸置疑,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就是引发不了他一丝丝的欲念,她美得令人神魂颠倒,却不曾叫他蠢蠢欲动,他没有那种非要拥有她的念头,不像尹璇舞,他就是没法子制止那股想触模她、占有她的渴望,她犹如灿烂的火焰,诱惑地像他招手,他明知道飞蛾扑火必死无疑,他也愿意纵身一跳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