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要送我婚纱,你根本一点诚意都没有嘛!”
“没有整我,你会受不了是不是?”吉欧可怜兮兮的瞅着宾沁良,不过对她一点用处也没有。
“我这还不是为了我老公——你的福星,你的贵人,你事业的赞助人。”
“你真会扯。”这个女人就知道怎么压制他。
“我这是有理由的哦!他就是从那个时代来的人,我是想借这个机会让他知道我的心意,我愿意追随他到任何地方。”
挑了挑眉,吉欧感到不可思议,“想不到你也会说出这么感性的话。好吧,我就顺你的心,帮你做一件古式婚纱。”
“谢了!”
“不必了,只要你开心,我再辛苦都值得。”
“好了啦!不跟你说了,我回去了,拜拜!”
离开吉欧的店不到一分钟,才转了一个路口,宾沁良就发现有人在跟踪她,而且还好几个人。她的脚步不自觉的加快,眼看就要走到她停放车子的地方,前面突然蹦出两个人。
沉住气,宾沁良难得如此有礼貌的说:“不好意思,你们挡到我的路,可以请你们让开吗?”
“宾小姐,我们没有恶意,我们只是奉少爷的命令来邀请你。”其中一个戴帽子的家伙客气的鞠躬道。
“你有没有说错?你们这是在邀请我?”宾沁良一副大惊小敝的瞪大眼睛。言下之意,她可是看不出来他们的行为可以称之为正大光明。
“宾小姐,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不要让我们为难。”
“如果我不要呢?”
“那我们只好对你无礼了。”
前面两个,后面两个,这是四比一,她怎么算都处于劣势,不识相一点的话,她没占到便宜,说不定还会吃亏,她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你们家少爷是谁?”
“等一下宾小姐就会看到我家少爷。”
“我不想自找罪受,我跟你们走好了。”
第十章
骗人!没有恶意干嘛把她绑成这个样子?宾沁良不悦的嘟着嘴,目光朝四下转了转。这个“囚牢”她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她是在这里认识容玉麒,这里是她的幸运之地,不过现在……
她困惑的皱起眉头,奇怪,克雷斯干嘛抓她?她非常肯定自己没有得罪过他……等等,那幅假字画的事情例外。不过严格说起来,找他麻烦的人应该是麒,不是她啊!
突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宾沁良打了一个冷颤。这件事越想越令人觉得诡异,克雷斯的举动太难以理解了!
书房的门这时打了开来,索那欧走进来,他在宾沁良对面的沙发坐下。
“宾小姐,把你请来实在很不得已,我必须暂时委屈你一下。”
“克雷斯先生,你的待客之道还真是特别!”虽然双手双脚被绑,她的气势依然凌人,她最讨厌这种举止不光明磊落的小人。
索那欧一脸无奈的摊开手,“很抱歉,为了防止你逃走,我只好出此下策。不过相信我,绝对不会太久。”
宾沁良天生不是个有耐性的人,这会儿也懒得拐弯抹角,“你把我抓来这里想干什么?”
“我有这么惹人讨厌吗?”
“你这个问题实在大奇怪了!”她一副很可笑的道,“基本上,我对你这个人谈不上任何喜恶,我们只有见过两次面,说起来还称不上认识。可是,现在你把我绑成这个样子,你说,我应该对你有什么样的感觉?别说是喜欢,就是顺眼恐怕都很困难吧!”
“我还是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女人,第一眼见到你,你就掳走我的心。我向自己发下重誓,我一定会得到你!”
如果不是手脚无法自由使用,宾沁良这会儿一定会给他一顿拳打脚踢,这个男人简直是个神经病。
“因为你对自己发下重誓,我就得饱受这种待遇,你会不会太过偏激了?”
“为了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会不择手段。”
“所以,你不惜费心请人伪造字画。”
“没错,那幅字画的确是我花费巨资请人伪造,它说不定比宾叔叔手上的真迹还要值钱。不过那点钱我根本没放在眼里。”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道商场上对他的评语那么差,不但没品味,而且满身铜臭味。总而言之,他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如果你愿意接纳我,你要什么,我就会给你什么,你讨厌谁,我就帮你对付谁。”索那欧相信没有女人可以拒绝这么好的条件。
“真是谢谢哦!”皮笑肉不笑的赏了他一记白眼,宾沁良酷酷的接着说:“不必了,我天生命薄,没那么大的福分!”
脸色微微一变,索那欧的口气变得焦躁了起来。“你很喜欢那个叫容玉麒的男人是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家伙怎么会那么清楚她的感情动向?
“如果没有他,你会接受我吗?”
“我接不接受你,跟他没有关系。”宾沁良真想向老天爷喊救命,这个家伙不是普通的死脑筋!
“如果你肯给我机会,我什么事都不会计较,就算你让他碰过你,我也可以包容。”
实在是受不了,宾沁良大咧咧的翻了翻白眼,很不耐烦的瞪着索那欧,“你这个人很无聊,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愿意给我机会,就别怪我拿你当诱饵。”
“什么诱饵?”她微微眯起眼睛。
“你开始感到害怕了是吗?”
“把话说清楚,你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开始很期待,容玉麒到底有多在乎你。如果他知道你在我的手上,他会不会迫不及待的赶过来?”
不祥的感觉袭上心头,宾沁良慌张的问:“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你不要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说了,你只是一个诱饵。”
“你想对容玉麒怎么样?”
“你很紧张他?”
“你说啊!”
“再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了。”说完,索那欧起身走出书房。
怎么办?她得想想法子……宾沁良努力的想挣月兑身上的绳索,可是她连站起身都有麻烦。
“可恶!”低咒了一声,她认命的把头往沙发的手把一靠,现在除了等,她恐怕也不能怎么样。
***
宾沁良受困的同时,索那欧打了一通电话把容玉麒约出来,谢彬则一如往常紧跟在主子的身边,保护他的安危。
“不知道克雷斯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容玉麒表面上一如平日的冷静,可是已经敏锐的察觉出索那欧的不怀好意。
点了一根烟,索那欧状似温文儒雅的道:“我是想跟容先生商量一件事。”
“请说。”
“我很喜欢宾沁良,我自信比你更能够给她好日子过,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识相一点,自动退出。”
容玉麒回以淡淡的一笑,“我想克雷斯先生一定不明白爱一个人的心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你真心爱一个人,你会想跟她一起白头偕老。”
“你的意思是你不愿意退出?”
“我很爱她,我不能失去她,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心情。”
“看样子,你还搞不清状况。你以为我会这么随随便便来找你吗?”
微微扬起眉,容玉麒有礼的反问:“可以请克雷斯先生把话说得更明白吗?”
“好,我说得更白一点,如果你不放弃她,你和你的伙伴就别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对不起,我还不明白你的意思。”
“也就是说,如果你能够放弃坚持,牺牲一点,把宾沁良让给我,我就不会把你们交给警察。”
“请你说重点。”
“我已经知道你们是偷渡入境,你们现在一旦落到警察的手上,后果会怎么样,我想不用我说你们也应该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