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贝净纱激烈的摇著头,好好一个家被拆得四分五裂,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净纱,你要冷静一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总不能教孤儿院的小朋友露宿街头吧!”
“我……”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天骏说的都是事实,就算她有千千万万个不愿意,也由不得她作主,除非她接受魏楚烈的条件。
“净纱,你别难过了,你已经尽力了。”
既苦涩,又无奈的一笑,她自言自语的念道:“算了,我认了!”她怎么可以眼睁睁看著自己从小生长的孤儿院就此被迫解散?魏楚烈对她誓在必得,她就算狠得下心来不管孤儿院的事,只怕躲得了这一次,也逃不开下一次,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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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让他等到了!
扯掉领带,解开衬衫的扣子,一颗接一颗,慢慢的由上而下,魏楚烈眼神直勾勾的走到贝净纱的面前,灼热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吞进肚子里。
局促下安将身体贴在背后的门板上,贝净纱紧张的抿著唇,动也不敢动一下。打从她出现在魏楚烈的面前,随著他一起回到他的私人住所,她就知道这一刻很快就会来到,可是,她还是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好久好久。”月兑去衬衫,魏楚烈俯身向前含住她的耳垂,呢喃的低语,“别怕,我会很温柔的爱你。”
一颗心狂烈的怦怦作响,好似快要跳出胸口一样,她全身紧绷的僵著。
魏楚烈突然伸手一拉,刷的一声,贝净纱身上的洋装很快的掉落在地板上,紧接著又除去她的,她丰盈的玉峰挺立绽放。
惊吓的遮住胸前的春光,她惊惶失措的撇开头。
强行拉开她的双手,将它们按在门板上,魏楚烈贪婪的用眼睛那对撩人心魂的蓓蕾,强烈的渴望在体内催促著他。
“好美!真的好美!”低下头,他唇舌并进的舌忝舐蕾心,随之又张口吞没的狂霸吸吮,就这样左右来回逗弄,尽情的攫取那既饱满又柔软的美味。
阵阵的酥麻窜过四肢百骸,贝净纱无助的蠕动身子,想逃离这如烈火焚烧的灼热感。
他的双手滑至她的腰际,拉下她的底裤,大剠刺的寻探她幽静的密谷。
倒抽了一口气,贝净纱惊慌的想靠拢双脚,抗拒他嚣张的入侵,然他一只脚立刻穿入其中,阻止她的意图,他的手指则不断逗弄谷口的花蕊,最后更堂而皇之的滑进谷地,畅快的来回撩拨。
“不要……”感觉身体像要爆炸似的,贝净纱承受不住的抓住他的肩膀。
狠狠的在她的颈项咬了一口,魏楚烈霸气的道:“不准说不要,不准反抗我,你是我的女人!”揽腰一抱,他抱著她大步跨向床铺,让自己可以毫无遗漏的欣赏她美丽的胴体。
吞噬的目光令人想逃,但这是她的选择,她只能乖乖的承受。
解开皮带,月兑去裤子,魏楚烈扳开她紧紧靠拢的双脚,跪在其问。
他的手划过她粉女敕的乳峰,膜拜那一片光滑柔软的肌肤,他的唇舌随后跟进的感受那如丝缎般的触感,最后双双徘徊在花丛之前,不住的挑逗,抚弄,接著愈来愈深,蜜液很快的溢满谷地。
禁不住充斥体内的火热与快感,贝净纱无助的发出吟哦,她双手紧抓著床罩,身体下自觉的弓起。
看著她沉沦的娇态,魏楚烈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在沸腾,她是那么的性感,那么的令他渴望。
抓住她的臀部,他猛然向前一挺,随即封住她的嘴,吞没她痛楚的尖叫,然后开始放纵的在她紧密的谷地律动,交织出璀璨的欢愉,旖旎的春光撩人的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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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动酸痛的身子,贝净纱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坐起身子。
看著眼前陌生的环境,她漫不经心的打量著,这是一间位在顶楼的公寓……说它是公寓,似乎又不太恰当,客厅和卧房之间只隔著一道屏风,透过屏风可以窥探客厅的一景一物,整个装潢比较像是套房,只是这间套房奇大无比。
这时,贝净纱看见魏楚烈从厨房走了出来,他手上端了两盘丰盛的早餐,身上只著一件衬衫,昨夜狂野的记忆瞬间排山倒海的涌上脑海,那一幕幕的火辣辣场景烧红了她的双颊,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来。
“你起来了。”魏楚烈走到床沿坐下,他双眼不安份的瞄著她不经意暴露在外的春色,那一起一落的呼气吸气,让引人遐想的春色更添风采。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的目光,贝净纱慌忙的拉起被子遮住自己。
走到床尾,魏楚烈一把拉下她身上的被子,然后爬上床,霸道的握住她的丰满,“在我面前不准掩饰自己!”
贝净纱不自在的往后一缩。
眉一皱,他将她推倒在床上,他的双手分别放置在她两侧,由上而下俯视著她,“还有,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不准再有逃开我的念头!”
“你总是这么霸道吗?”她忍不住月兑口问道。
“从来没有人说我霸道。”
“是吗?那他们一定没长眼睛·”像他这样的人——有钱又有势,认识他的人莫不急著逢迎拍马屁,谁敢说他什么?
魏楚烈忍俊不住的放声大笑,“你真是个特别的女人。”
“就因为我长了『眼睛气你就认为我特别,你的标准也未免太低了吧!”
“我以为你会欣然接受我的赞美,女人不是都很喜欢男人赞美她吗?”
“那实在对下起,我这个人就是这么下识好歹。”
眼神忽然一沉,他目下转睛的瞅著她。每次看到他,她总是忙著躲、忙著逃,她从来没有这么率性的跟他要嘴皮子,她还真令他惊奇。
见到他惊叹的眼光,贝净纱才察觉到自己竟然可以跟他这样你来我往的斗得不亦乐乎,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她本来就不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只是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挣不开他带给她的压迫感:眼前糟糕的是,她想到自己现在还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动也不能动的躺在他身下。
羞红了脸,她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可以让我起来吗?”
“有这么美味的早餐可以品尝,我如果不享用,岂不是太可惜了?”
“魏楚烈……”
吻住她的嘴,魏楚烈像在惩罚一样,粗鲁的蹂躏她的唇,掠夺她口中的甜蜜,直到两人都快窒息,才放开她。
“以后再叫错,我不会只是堵住你这张不听话的嘴巴,我还会……”他色迷迷的看著贝净纱的娇躯,看著看著,眼神蒙上一层异样的神采,接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身攫取那诱人的玉峰,贪婪的吸吮、舌忝咬。
就在这时候,扰人的电话声响起,魏楚烈却下为所动的继续品尝身下的软玉温香。
“电话。”在沉沦与理智交战之间,贝净纱挣扎的喊道。
“不要管它!”再大的事也没有眼前的美色来得重要,他现在只想尽情的跟他的女人翻云覆雨。
不过电话那端的主人像是认定他一定在家似的,坚持不放弃,魏楚烈受不了的坐起身,转身接起电话,“喂……妈,是你啊……妈,有什么事我晚上回去再说好下好……妈,现在下行,我……好啦、好啦,我待会儿就回去……”
趁著魏楚烈忙於应付电话,贝净纱俏俏的栘向床铺的另一边,准备溜下床,只是脚才刚著了地,魏楚烈已经挂掉电话,从身后扑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