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全是三阿哥的功劳。”巧儿可没有蓝烟那么大的耐性,她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三阿哥?”蓝敬敖不解,蓝鹰更是不懂,必须死的人没死,反而帮了他们,这敦他们怎么想都想不通,没道理啊!
“老爷、少爷,小姐已经找到了归宿。”巧儿像在献宝一样,赶紧又搬出一个消息。
“找到归宿?”越听越迷糊,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巧儿,你别多嘴!”蓝烟又羞又窘的瞪了巧儿一眼。
“小姐,你让我说嘛,要不然老爷和少爷见到三爷,你怎么跟他们解释?”
“这.....”巧儿说得也没错,可是这么多事情,一时之间哪可能说明白?
“谁是三爷?”蓝鹰和蓝敬敖同时提出疑问。
“三爷就是三阿哥,”巧儿立刻回答加说明,“也是老爷和少爷的救命恩人,小姐的夫君。”
终于听出一点眉目了,蓝鹰和蓝敬敖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爹,胤祺已经帮你们在『悦来客栈』准备了两间上房,我们先去客栈,这一路上,我再慢慢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说给你们听。”说着,蓝烟转向巧儿指示,“巧儿,你去请殷绍把马车驾过来。”
“是。”说着,巧儿往另一头绕去。
虽然这一切好像一团纠缠在一起的毛线,不清不楚,蓝鹰和蓝敬敖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把事情全弄明白,最重要的是,他们能够再一次自由自在的呼吸,其他的事总会有机会让他们理清楚。
*****
最后一次站在宫门前面,胤祺有解月兑的喜悦,也有依依不舍之情,在这个皇城里,是非恩怨多得数都数不清,但,它毕竟曾经是他的家,属于它的记忆是无法抹去,他会将它放在心底的最深处,偶尔,他会想起这里的一景一物,一点一滴,它有过的喜怒哀乐。
“舍不得?”蓝烟静静的来到胤祺身边,离开自己从小生长的地方,难免有所牵挂,不管这儿曾有过多少的憎恨与抗争。
“想好好的跟它道别,也许,这辈子再也不会踏进这里。”
“你在乎吗?”
胤祺坚定的摇摇头,“既然选择离开,又怎么会在乎能不能回来?”
“你希望皇上来送你是吗?”
“皇阿玛不会来,他已经跟我道别了。”再看一眼,胤祺握住蓝烟的手,“我们走吧!”
不过,正当他们准备走向马车,见到大阿哥和他的侍卫骑着马赶过来,他们默契十足的停下脚步,迎接这个“不速之客”。
“三弟,大哥知道你今天要离开,特地前来送行。”
是吗?瞧他那张脸,笑得得意扬扬,一点悲伤之情也没有,怎么看都不像是来送行,倒像是来示威。
明知对方没有诚意,胤祺还是恭恭敬敬的拱手一拜,“多谢大哥。”
“皇阿玛也太小题大作了,不过是个女人,用得着把你放逐到扬州吗?”
“这是我的选择,我一点也不怪皇阿玛。”
“我可是替你不值啊!”
“大哥用不着替我难过,身为皇室的一员,人生的无常早在我预料当中,大哥也当切记,千万别步上三弟的后尘。”
这小子都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了,还在逞口舌之快!大阿哥恨恨的咬着牙,却假装好心的说:“三弟的提醒大哥会谨记在心,不过,大哥也有几句话送给你,最毒女人心,尤其是美人儿,你可要当心点。”说着,还有若有所指的看了蓝烟一眼。
抡起拳头,蓝烟压抑着心底翻滚的怒火。
“多谢大哥的关心,烟儿不是大哥所想的那种女子,她绝对不会害我。”
“女人心海底针,你可不要被外表给蒙骗了。”
“大哥说得是。”
似乎知道胤祺和蓝烟已经失去耐性,小六子这时走了过来,“三爷,大伙儿都准备好了,可以上路了。”
“大哥,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还得赶路,在此告辞了。”有礼的拱手一拜,胤祺牵着蓝烟定向马车。
没一会儿,浩浩荡荡的队伍起程前往扬州,坐在马车里的蓝烟有些气不过的道:“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别生气了,气坏了自己可是划不来。”胤祺好脾气的安抚道。
“我诅咒他被皇上流放西北边防,领受寒风之苦,看他还如何嚣张。”蓝烟可没胤祺那么好气度。
炳哈大笑,胤祺竟然同意的点点头,“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蓝烟稀奇的扬起眉,“我还以为你一点也不怪他。”
“我是不怪他,这是我一手安排的戏码,他不过是照着演,何罪之有?”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轻轻摀住蓝烟的嘴巴,胤祺笑着道:“只要我们能过得幸福快乐,又何必在乎过去的是是非非?”
是啊,过去的种种就让它随风而去,不管谁是谁非,都已经失去追究的意义,珍惜现在的幸福,快快乐乐的过每一个日子,这才是人生最重要的事。
不再言语,蓝烟静静的投入胤祺的怀里,让马车带着他们奔向另一段灿烂的生命之旅。
不过,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蓝烟的诅咒真的应验了,隔一年,大阿哥因为与其他阿哥的斗争越演越烈,皇上一气之下,将他流放西北,让他好好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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