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拉开她,谈琰文关心的问:“你一个人跑去哪里?”
什么话也不说,何珞只是拉著他往楼上走去。
默默的任著她拉他进了房间,直到她终于停下脚步,他才开口问:“何珞,怎么了?”
缓缓的转过身,何珞幽幽的说:“爱我·”
“何珞,到底发生什么事……”
封住他的唇,她略显生涩却熟情的吻著。
思绪顿时陷入模糊,除了她温热的唇瓣,她身上散发的女人香,他再也记不得任何问题。
扳回主控权,他撬开她的唇瓣,舌头探进她的口中,热烈恣意的吸吮、品尝、挑逗,双手贪恋的托住她的臀部,将她亲密的推向自己的悸动,让她感受到自己强烈的渴望,接著转至洋装的拉链,“刷”的一声,让洋装滑落在地板上,最后解下内衣的扣子,抚上她柔女敕美丽的双峰,眷恋的逗弄、戏耍。
“嗯……”全身软绵绵的攀住谈琰文的脖子,何珞无助的享受他在她身上所创造的战栗,觉得有一股热浪正狂野的朝她袭击而来,在她身体急切的蔓延。
放开她甜蜜的小嘴,他的吻延著颈项,一路往下亲怜,攫住她粉女敕诱人的蓓蕾,舌忝舐、咬啮、吞吮,他激情的享用她柔美的丰盈。双手再次欺上她俏丽的臀部,顺著曲线滑至大腿内侧,抚弄著每一寸敏感的肌肤,直抵她私人的境地,把狂热的阵阵的往她体内抽送。
“啊……啊……琰文……”不能抗拒的快感在全身肆虐窜动,她无法自拔的蠕动著身体,发出的吟哦。抱起她,他以最快的速度把她放至床上,然后卸除自己的衣裤,让自己也完全。
癌视何珞柔软的娇躯,她急促的喘著气,那一起一落的波动,荡漾著令人蠢动的春色,禁不住,他再次攫取她挺立的双峰,像要把它们吞噬似的缠绵著、眷恋著、吮舌忝著,让她深陷狂风暴雨之中。
“琰文……啊……求你……啊……”也不知道自己在乞求什么,何珞只能紧紧的抓住谈琰文的肩膀,双腿圈住他,将自己的身体弓向他,喊出体内那股急需填补的空虚感,“我要……”
往前一挺,他温柔的滑进她的身体,冲破她的防线,等她慢慢适应他的存在,才开始火热的律动,一进一退,愈来愈急切的把一波接一波的欢愉送进她的体内,领著她,双双跃进灿烂多情的天堂,喊出相属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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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当情爱的气息渐渐消散,谈琰文温柔的抚著她柔软的曲线,询问道:“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吗?”
不管身体的酸痛与疲倦,何珞坐起身,用被单裹住自己,走下床,从衣柜取出一件睡袍换上。
似乎感觉到她严肃的心情,他跟著走下床,拾起地上的衬衫穿上。
走至落地窗前,她掀起布帘,静静的望著窗外,好久好久,直到她无法再逃避下去,她才忐忑不安的说:“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对你们说实话,其实有关我的身世,全是骗人的。”
讯息来得太突然了,谈琰文只能怔怔的望著她的背影,完全无法反应。
“我爸根本不是什么赌徒,他是马来西亚的锡矿大王何劭成。”轻叹了口气,何珞缓缓的从头道来,“生在一个有钱人的家里,虽然衣食无缺,却有很多的悲哀和无奈,尤其当自己的母亲只是个小老婆。”
顿了一下,她的目光仿佛回到了过去,“我爸是在一次来台湾洽商的时候认识我妈,他们两个人一见钟情,而当时我爸已经有家室了,不过我妈还是执意跟著我爸。”
“因为深得我爸的宠爱,我妈一直饱受我大妈的排挤,终于在我十岁那年,她差一点被我大妈毒死,我爸逼不得已,只好把我妈和我送到台湾。这十几年来,我爸经常来往马来西亚和台湾,直到半年前我妈病逝。”
“我妈过世之后,我只好跟著我爸回马来西亚,为了欢迎我回家,我爸为我办了一场宴会,很不幸的,就在宴会上,我认识了马来西亚金融业钜子叶正来的独生子叶亚峯。”
轻叹了声气,她接著又说:“一开始,我就看出来叶亚峯和我姊关系非常亲密,好像是一对爱人,我想,我爸和叶正来是好明友,我一定很快就可以喝到他们两个的喜酒,谁知道宴会结束没几天后,叶亚峯居然跑来向我示爱。”
“虽然我拒绝他,可是他怎么也不死心,甚至跟我求婚,我不愿意嫁给他,他竟然企图非礼我,还好我泼辣的抵抗,让他无法得逞,最后,他干脆从我父亲那里下手,说我跟他两情相悦,让我没有机会反驳,只是没想到,我爸竟然会反对我嫁给他。”
“因为我爸反对,这件婚事当然是不了了之,不过叶亚峯根本不愿意罢手,他计划绑架我,打算来个霸王硬上弓,让生米煮成熟饭,逼我不得不嫁给他,还好女乃妈偷听到他的诡计,同时发现何家的刘管事已经被他收买,整个何家根本已经控制在他的手上。”
“当时我爸正好不在马来西亚,我根本无力反击,只能靠著女乃妈的协助,偷偷的逃出何家,可是叶亚峯好像非得到我不可,待我逃到了台湾,他还是不肯放过我,好几次我差一点就被抓回去了。”回过身,何珞充满抱歉的看著谈琰文,“对不起,叶亚峯的势力太大了,为了保护我自己,我只好编了另一套谎言。”
“为什么突然决定把你的身世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终于打破沉默,他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只有一迳的温柔。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她会爱上琰文,是天经地义的事。
“叶亚峯来到台湾了,我在前往超市的途中被他的属下请到国际饭店见他,他告诉我,我爸病了,如果我再不回吉隆坡,也许再也见不到我爸最后一面。”
“所以,你打算跟他回吉隆坡?”谈琰文忍不住心急了起来。
何珞摇了摇头,“他给了我机票,让我自己决定要不要回去。”“你有没有想过,这也许是他想把你骗回吉隆坡的把戏?”
“我已经打电话求证过,他没说谎,我爸真的病了。”“你决定回吉隆坡了?”
可怜兮兮的看著他,她无奈的问:“我可以不回去吗?”
一种无由来的恐惧侵入意识,他冲上前,紧密的搂住她,孩子气的说:“我不让你回去。”
“我知道回吉隆坡对我很不利,那里是叶亚峯的地盘,而我爸又卧病在床,根本没办法保护我,可是我没得选择啊!”
“我跟你一起回去。”
“不行!”惊惶的摇著头,她全身颤抖的抱著他,“我不可以让你去送死。”
“珞……”
“我爱你,我不要你受到一丁点伤害。”
这么深情的告白把谈琰文震撼住了,她总是比他早那么一步采取行动。
执起她的下巴,他俯下头,深深的锁住她唇,吞噬贪取她令人眷恋的甜蜜,恣意索取她教人痴迷的柔美,这一次,他再也不要沦为被动的角色:含住她柔软的耳垂,他先是细腻的舌忝弄、挑逗,埋下的火种,紧接著沿著耳际,密密麻麻的细吻一寸寸的往下窜烧,直抵丰饶诱人的蓓蕾,然后痴缠的吞吐、舌忝逗、吸吮,一只怜过一只,仿佛永远要不够似的。不安分的双手贪婪的游向她热情的泉源,传送欢愉的热流,叫唤她激情的回应。“唔……唔……”无法自拔的陷入他营造的灿烂里,她无助的圈住他的脖子,手指探进他的黑发。伸手轻轻一扯,他卸下她身上的睡袍,将她往后一推,倚靠著布帘,放下粉女敕的丰满,谈琰文狂野的继续往下掠夺,把她逼入更炽热、更疯狂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