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姊妳还真善解人意啊!”
“放我下来!”
“这样吧,我换句话说好了,我若现在放了妳,我下半辈子会后悔。”
“大骗子!”
“能骗得到妳吗?”
他抱着她踏出浴室往床而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搁放在洁净的床边,先发制人拆了她那一件半湿的衬衫。
她来不及喊叫,便以双臂环住自己,那木乃伊的架式不骇人,倒诱人得紧。
他将她光着半节的身子提起,再将西装裤卸除至她纤细的脚踝。
她全身只着一件谈不上性感的高腰裤,模样甚是狼狈,也甚是撩人。
他见她那副宁死不从的模样,有一点无奈地摇了头,因为强要女人可非自己平日的作风。
可是她那诱人的身段,凹凸有致的曲线,他是天字第一号笨蛋才会在这个兵临城下的节骨眼上撤兵。
他俩都知道大势已去,她这样无谓的抗争只是拖延战术之一,她不知道的是,她愈是这样抵抗,愈引起他追求的决意。
他来到她身后轻挨着她,以吻袭上她的耳,唇叼着她的耳垂哄着,“妳该忠于自己的直觉,善尽夏娃传世万年的本分。”
他轻柔抚触,感受她女人娇似的勃勃情意,进而挑逗着她女性的迷惘。
她如张弦般,哑着紧绷的喉,反击他。“可不记得亚当是这么连强带骗地哄夏娃的。”
他在她耳际轻声慢语,“亚当是个在室男,可没我这么殷勤,而且,我记得是夏娃先勾引亚当的。”
于敏容想月兑身,不想被他剪住。她抓住他的手,没好气地提醒他,“我不是夏娃,你也少自比拟为亚当。”
“没错。我不是亚当,是蛇!那条邪恶婬秽的蛇。妳若不愿承认要我,尽避把原罪推到我头上。”
语毕,他改握住她的手,引导她褪去自己仅存的衣障,然后挪身到她跟前,与她面对面。
他大胆的目光在她一丝不挂的胴体间盘旋流转,雪白映着红晕的饱满翘挺空中挺起,平滑纤细的腰肢与灵巧的肚脐眼令人想伸手试探,两只匀称动感十足的美腿交会处藏着苍翠蓊郁的诱人生机。
他伸吸了口气,目光里透露出一种膜拜观赏的期盼。他用一双醉人的眼盯着她逐渐泛红的身子足足一分钟后,才有进一步动作。
“可以吻妳吗?”他问,轻声有礼地征询着,仿佛没得到她的允许,连一根寒毛也不会动她似的。
眼前的他帅得令人难以拒绝,说自己不渴望他简直是自欺欺人。尽避如此,她仍是没应声,因为应了声,有失立场;不应声,又违背自己的心意。
这样僵在墙边脚落当个石像不是一个办法,于是他又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妳随时有说不的权利。”
这回她开口了,“我宁愿你不要这么绅士,好像上不上床于你都无所谓似的,或许我该花点钱去找牛郎……”
她的一席气话被他微倾的唇给堵住了,若要说得更正确的话,是她从头到尾都被他占据了。
他以吻封唇,左手环住她的颈项揉搓,右手滑过她的腰月复,停覆在她的肚脐眼上。
这时,她才了解自己的已澎湃汹涌,无人能驾驭阻挡。
热情被点燃,她像泥腊似地幽然化开,整个人不自觉地松懈下来。
他无限温柔地引导她,以柔情得不得了的目光将她反抗的意识给催眠住,拈香惹怜一番,知道她激情已燃,继而以唇吻慰她的唇瓣。
不论是迷,是醉,还是爱意眷顾,他已成功地将她的理智驱除。
她软热迷人如预期,却紧得出乎他意料之外,他怕自己伤及她,正想打消退意,耳边却传来一阵轻柔的申吟。
实在不是他男性沙文主义在作怪,而是他明确地感受到她不愿他离去,于是他只好凭着第六感的驱策取悦她,这对她来说是极限,他俩都知道若要全程进展下去的话,这是不够的。
稍停了十秒后,她似乎舒服了些,他再开始取悦她时,她已轻颤着娇女敕的身躯正面响应池了。
对男人摇尾乞怜,对有冰美人之称的于敏容来说可是破天荒的事。
当然,她不是植物人,若真不想跟他有牵扯的话,像个贞节烈妇反抗到底虽不是一个上策,但起码不会让他称心如意。
可是情况就坏在这个男人求爱时,有媲美八爪章鱼的本事,举手投足间似乎已精心策画过,再加上那一个忽冷忽热的眼与教人溺毙的拥吻,根本不容许她这个猎物有任何逃月兑的机会。
没想到,就在这无法自拔的时间,这个男人竟然丢出一句杀风景的话来。“现在说『不』还来得及。”
一时之间,于敏容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大概是惊讶大于愤怒,于敏容伸手就“啪”了他一个耳光,力道不重,却足以表达她“抗议”的情绪。
她效法穿山甲,翻身将身子蜷曲成一团,以臂拱住双膝再凑上自己的脸庞,掩饰赤身露体的尴尬。
他愣住了,想表达对她的体贴,却因为场合与时机不对,而被她误解为玩弄。他这才明白有些话是多此一举不该问的,便以自己的方式去弥补对她的伤害。
他轻柔地挨近她身边,默不作声地沿着她的背脊,画圈儿似地往下吻,等到她了解自己大意地留了一个那样该死又难为情的空防破绽给他时,他已重新点燃了热情。
他极其温柔地对待她,轻舌忝慢舐地制造出一连串的爱蜜与声声挨不住的轻喘后,他知道她又重新渐入佳境,这样的认知让他莫名地兴奋不已,高兴自己能给与她这样的欢爱。
他忍不住将怀中人拉近自己,以便仔细地从另一个亲密的角度记住她的美丽。这种美对他来说可填补过去这二十年的虚空感。
他寻找她的热情点,或吹或弹、或舌忝或舐,如此这般地点燃自己爱情的源点,他听到她如猫儿般哭泣似的声音,怜惜地将她不知如何自处的热情释放出来,他觉得自己的背与肩胛骨被她扣得紧紧的,颈项上大概也留下了她的齿痕,但他不介意,反而更积极地爱着她,不到片刻,她美丽的身躯已被汹涌难抵的情海所掩映住。
激情过后的局面有时像大战过后的残宁,大地间,仿佛只听得到自己的喘息。
他呼吸紧促地探视着怀里的佳人,见她侧过一边的脸蛋红润有晕后,他确定享受到欢爱的不仅仅他一人而已。
他不知哪根筋不对,竟对她说了一句,“谢谢。”
她闻言,惊讶地侧头凝望了他一眼,被他虔诚的表情心动不已。
她轻扬粉白的臂,缘手探了他冒着青髭的面颊,正犹豫要不要给他一个拥抱时;他已将柔弱的她拖至胸前,给她一个情长似水的拥吻。
他耐着心性地等待她的体力稍恢复后,轻拨微捻地挑逗她,让她陷入一种要来不来的茫然若失中,又复跌进一阵又一阵飘扬的无名喜院里。
她以为这就是幸福的极至了,怎知他复以唇代指,引爆出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热情的细胞,将她更进一步地推进了的世界里。
直到她香汗淋漓,褪去憨羞的外壳,茫不知所措地听从他的指示,对他敞开自我后,他才将热烫悸动的身子往她粉女敕醉人的泉源亲近过去。
他们结为一体的那一剎那,虽然震撼与爆发力十足,却并非十全十美。
以她的年纪和扮相,他理所当然地以为她拥有无剔可挑的两性互动经验,始料未及地是,她的“临床反应”竟仍是如此地生涩紧张,被动到几乎要人指点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