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的那票朋友饶了那粒金莎巧克力,把我和骆伟抬进饭店提供的新人洞房。
骆伟虽然微带醉意,他的性功能却似乎不受影响,反有愈来愈醒旺的趋势,环着我就要亲热。
我使出金蝉月兑壳之计,挣开自己的礼服与他的毛毛大手,把他与白纱礼服往大床一推,要他躺着别动,自己则半果着身子,确定门锁已上牢,敏感地检查房内是否装了迷你摄影机,连浴室的马桶和莲蓬头都不放过,最后顺手将粘稠恶心的巧克力捞出来往马桶一冲,心下还直咒着,如果被我查出是谁策动这场谬剧的话,我非报复不可。
我洗着手时,他的声音传来,“吴念香……你在蘑菇什么?快快回到你老公的怀抱里!”
“别吵,就来了!”我应他一句,确定手干净后才转身,没想到一副已站在我面前,吓我一大跳。
我红着脸问:“老公,你这样‘穿’,不怕着凉吗?”
他把我搂进怀里,对我绽出一个魅力四溢的笑,“怕我着凉,还不快出来替我盖被?”然后他两眼一斜,将斗大的梳洗室瞄过一圈,问我,“嗯,我们从没在这里试着亲热过,你觉得……”
我拉着他进房,委婉地说:“我觉得新婚夜传统一点比较好,而且我比较喜欢替你盖被这个主意。”
他嘲弄我,“吴念香,古板又胆小。”
“是又如何?”
他回我一句窝心的话。“不如何,我还是最爱你。”然后将我打横抱起,几个箭步搁到铺了龙凤毡的床上,将他的爱意转为行动,放心无虑地交给我。
我几乎确定我们可以情深爱笃地过一生了,但我天性好质疑,就请各位祝我们的爱情历久弥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