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他一副冷静如常的表情,一定是他……他……唉!不管是做了什么,一定是他就对了。
“我请周妈今晚代为照顾双胞胎。”而且,还是他亲自开车把周妈送回家的。
周妈对这件额外的加班工作可是乐意得很,直说双胞胎再在她家住蚌四天三夜也不是问题。
“为什么?”婉婉松了一口气之后又纳闷了,发现他双眼的神情……好像不太对劲?
“因为,”他在她吓得放开他的衣领,火速往后退时向前逼进。“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谈什么?
婉婉还想不透他的话,就被他松解皮带的动作一震,等听到皮带金属扣环掉落在地面的清脆声响起时,她才仿如大梦初醒,眼睛睁圆的看着他。
喂!先生,哪门子的“谈谈”,需要月兑衣服的啊?
一看苗头不对,婉婉很想撒腿就跑,可是,眼睛却偏偏黏在他接下来解开钮扣的动作,贪婪地不肯放过一丝一亳。
“来。”就像以往一样,严凯宇一脸倨傲,右手勾勾指头。
婉婉很可悲地发现,自己的双脚竟乖乖的朝他走了过去。
那真的是下意识中的自动自发,婉婉直到现在才发现过往她被“驯”得有多好,到现在居然还深受影响……
不行!脚步打住了,婉婉对着他如法炮制地伸出手勾勾。“你来。”
“哈哈哈哈!”严凯宇大笑,可是笑声又假又难听。
他真的“来”了,立即站到被吓了一大跳的婉婉面前,一把把她抱在怀中,低头给了一个令她兴奋又战栗的吻。
“唔嗯……”
严凯宇终于从她的唇瓣挪开,婉婉拼命想呼吸新鲜空气时,他已经朝她柔女敕的颈肤用力的舌忝舐了一口,惹来她一声低呼。
“为什么哭?”
咦?什么?婉婉的意识恍惚,压根儿不明白他问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躲起来,还在翻阅你那些该死的信件及剪报时哭泣?有什么好哭的?”严凯宇愈吼愈激动,这回的吻很重,重得已经将她的唇瓣咬出一丝血红,而那血红色亦同时染红了他的眼瞳。“很痛苦吗?”
“什么……痛苦……”被Kiss得很痛苦吗?婉婉反应不过来,倒是觉得现下她痛苦得很快乐。
“跟我在一起,真的有那么痛苦吗?”本来他是想用那种既严肃又沉重的口吻来吓唬她的,不过,现在已“破功”了。
这算什么呢?如果是以前,婉婉肯定会乖得跟只小狈一样、怕得跟只小老鼠一样、窘得跟颗小苹果一样……不过话说回来,那不就代表,她现在比以前更能享受情欢,不再畏惧与保留所有两人亲昵后所带来的反应吗?
她变了,他想。
不过,他自己也变了不少吧?
就拿对她的独占欲来说,以前他是那种“我的玩具才不给人”的小孩心态,可是,现在却是肯定自己会爱她一辈子的自然反应。
唉!说到底,他绝不会对她放手,绝对不会!
“你就最好乖乖认了……”严凯宇说给自己听,也是说给她听的。
“从十五岁开始我就想要你,二十五岁后,我也只有你一个女人。现在,就算你会伤心、难过,气我、恨我都好,我再也不会放手,再也不会……”他亲昵无比的吐露心底最真诚的独占欲。
“我本来以为,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就算再心痛我也会放手……所以我离开加拿大,以为这样,也许过个二十年、三十年后,我终究可以稍微忘了你——如果你没有回来台湾的话。”
他的目光炯亮得令她浑身发烧、发烫,她应该要为他那绝对独占的眼神感到恐惧,而不是愈发明显的亢奋。
“别怪我,亲爱的姊姊,你只能认命说你遇上了我,别奢望去找那个王会庭……”对,就是他!严凯宇只要一想起那号“假想敌”,醋酸就开始在心湖底冒泡泡。
“呃……”这关王大哥什么事?婉婉才启齿想问,才发现胸前一片凉快,空得什么东西都没有!
她的衣服呢?
婉婉紧张地左顾右盼散落脚边地面上的“遗失物”,在欲哭无泪之余,只好反射性地抬手想护住双峰。
“以后记得,我亲爱的姊姊,你连跟别的男人打声招呼都得pass过我的同意……不!我要你开始学那些阿拉伯女子的妆扮,用面纱盖住自己,只有你的主人我才能欣赏你的花容月貌;只有我的指尖,才能品尝你的肌肤柔女敕的程度,就像这样……”
第八章
新生
机会能够从零开始吗?
机会能够从出发到重生吗?
命运,是重复的不断不断未曾停住
——婉婉/心情随笔9
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我是谁?
你是我的主人。
一切都听我的命令?
是!一切都听你的……
“太太哪里不舒服吗?”婉婉突然被惊醒,瞌睡虫顿飞,她孩子气地揉揉眼睛。
周妈好奇地端详她。“你在打瞌睡呢!晚上没睡好吗?太太,你这个月看起来好像很累。”
呃~~哪能不“累”?婉婉模模青肿的眼袋。
她都快累毙了!
她现在每晚都被“亲爱的弟弟”需索无度,害她体力透支,原本引以为傲的水女敕肌肤也像果实失去水份般,变得干瘪,甚至还长出因睡眠失调而长出的痘痘,让她几乎没脸见人了。
严凯宇这阵子却反常得很,不管工作得多晚回来,一定都会坚持把她从睡梦中唤醒并与她缠绵,精力旺盛得让她只得对他甘拜下风,叫他第一名!
有好几次,他甚至索性趁着她在睡梦中“偷袭”
然后,当覆上她躯体的他那微沉且结实的壮躯压在她身上的微妙时刻,两颗心的跳动会奇迹般的吻合起来,她会被他强壮的胳膊搂得牢牢的、紧紧的,让她在下一秒钟得以悠然的进入梦乡。
在一场又一场的欢爱中,婉婉总觉得他这么“努力”的原因,好像在策动某种阴谋似的……
但偏偏他又什么都不肯对她说,如果说女人心是海底针,那么男人的心就如天上的云,飘忽得无法臆测。
“太太?”周妈看婉婉又在发呆,不由得担心地频频喊她。
“啊?嗯……”婉婉第二度被叫醒时,不禁赧然了。“对不起,我……我在想事情…”
“太太和先生相处得还好吧?”周妈关心地问了一句。
自从开始来这户人家帮忙照顾双胞胎后,周妈便察觉到这对如同金童玉女的夫妇之间存有一股非常微妙的……紧绷,那根弦随时都拉得饱满,好像随时会断掉似的。
想着,周妈忍不住自以为是地道:“如果我说错了,请别怪我。不过夫妻嘛!床头吵、床尾和,有什么话说开来,两个人谈谈会比较好。”
婉婉扯出一丝苦笑,很感激周妈的好意,“他什么都不肯跟我谈,只肯用做……”及时住了口,婉婉双颊微窘。
哦喔!她差点就把一个非常隐私的字眼当众大剌剌的月兑口而出。
“唔~~男人都是这样啦!”幸好周妈够“善良”,什么弦外之音也没多听出来。“他们哪!有些话可是死要面子的说不出口,不过,看男人可不是看他的嘴巴多会说话,而是他实实在在地做了些什么。诺!像我家的死鬼,结婚二十多年了连束花也没送过,不过,只要我感冒或身体不舒服、累了,他都会主动帮我洗碗拖地什么的……我觉得严先生也是这种『大男人』喔!”周妈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道。
“实实在在做了些什么吗……”婉婉的模样似懂非懂,但马上就被小孩的尖叫嬉闹声给拉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