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养蜂的老板说我昨晚没唾好,精神很差,我一听吓一跳,心想肚子饿到睡不好的事情怎么被人家知道了?哦~~超丢脸的!结果不是啦!是这位先生有学一些民俗疗法,结果我就给他刮砂啦!后来还拔罐说!不过弄完真的觉得身体没那么重,精神也轻松多了,嗯,真的很谢谢他,太厉害了!猴——章庭老妹她也兴致勃勃地想试试,God!看到她被“放血”,血一下子冲出,哦!等一下她会不会贫血啊?难不成我得背她走回去?别开玩笑了,这里可是两万坪的超大公园耶……还好,既勇又猛的章庭没有为区区的一点血而倒下,仍关心的和小的携手走到“木生昆虫世界”去溜达,没想到一进生态园区,哇!枯叶蝶停在花丛间真的好像一片片的叶子喔!解说人员为我们到处寻找蝴蝶的幼虫、蛹,东找找、西找找,好好玩喔!他还告诉我们许多成蝶之过程,后来,他捏了一只蝴蝶的胸部再放到手上,没想到……蝴蝶居然在“装死”,动也不动似的,咦?该不费是嗝屁了吧?Oh~~No!解说员说它是因为感受到危险所以装死来掩饰,哇!真是一只聪明的小东西呀!真个好样的!
版诉你,木生昆虫世界内,收藏有世界各国之昆虫约一万六千多种,是世界上收藏最丰富的昆虫博物馆之一,还有利用死掉的蝴蝶翅膀裁成适当大小来作画的,真的是让我看呆了!有兴趣的话,您也可以来看看喔!
就这样玩乐了一上午,累了,只好回饭店去。哦!忘了说,饭店楼下有附设一间“真锅”,哇!真的很大间,台北市区应该没有这么大间的咖啡店吧?而且装潢得非常舒适,非常温馨,下午章庭和我就在这儿用餐、看看书,而且还是她请客,真歹势,不过容我说一句:“唉……人生夫复何求啊?”
休息够了,晚上我们不怕艰辛的走掉了半个埔里,来到一个叫“埔里月光艺文市集”的后动,是在一个类似公园的夜市里。哦!YES,烤乳猪耶!好好玩,很像国游会一样,主持人介绍这活动时让我吓了一跳,因为他居然说欢庆中秋节和国庆日。咦?我的心中打了个大问号“?”,咦?今天已经十月十三号了耶!你说过国庆日也还算过得去,中秋节早过啦!我们家月饼早就吃干了,为什么埔里镇现在才在过?看着埔里镇镇民一片欢天喜地的玩游戏、吃东西……算了,管他去的,有得玩、有得吃就好了。团游会、游戏活动就算了,还请了社团表演了民俗舞蹈、在近距离放了好大好美的烟火,呼,真的很过瘾咧!(镇长,你干得不错喔!小市民有福啦!)
好不容易离开这艺文小夜市,回到饭店,章庭和我都饿了,因为章庭在夜市里面没吃啥子,我则是吃了又饿了,嗄?什么?你说我猪喔?嘿嘿嘿!知道就好啦!我又没否认,哈哈哈!
哦!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我和世间美味的邂逅从此展开,喔!喔!喔!好~~好~~吃~~的~~臭~~豆~~腐~~喔!我,我的嘴都化掉了,食物占去了我所有的脑容量,哦!快炒臭豆腐,你是我此生的另一半,哦!这里的臭豆腐有蒸的、炒的、炸的、还有麻辣的,天啊!稍微炸过的臭豆腐表皮有一点儿脆脆的,再加入大葱下去炒香入味,实在太棒了!我和章庭吃完一盘就忍不住又下楼再去买一盘,天哪!在台北从来没听过还有炒的臭豆腐说,而且味道啵棒的,客倌若是有缘来埔里一定要尝一尝,不尝会后悔!就在埔里的阿波罗饭店旁,大概天色未暗就开始贩卖的小摊,我不骗你,拜托来吃!到时你会感激我告诉你这道让舌头瞬间达到高潮的食物喔!
就这样,我们吃完美食,又泡了一次温泉包,就甜甜蜜蜜的入梦了……咦?什么?羡慕偶们?猴一一我跟你讲,人生嘛!及时行乐啦!有闲的话也出来走走吧!不花你多少钱的……嗄?怕寂寞啊?好呗,我把章庭让给你,陪你睡一晚啦!咻——(马上被章庭毒打,逃命声四起),没,没啦!当我没说,大家晚安,晚安,好……眠……啊!
终于换章庭曰:
炳哈哈!终于换我说话啦!不过我要说什么呢?大概就只有报明牌~~呃,不是,是上回我举办的小小赠奖活动的得奖名单啦!如下:
花镜缘三套得主:
桃园市一吴宜馨高雄市一蔡爵如台南县一黄毓芬
美索不达米亚小奖得主:
台南市一黄淑敏南投县一沁纹
趴趴熊信套得主:
台北市一张郁梅
手绘明信片:
台北县一许淑萍
OK,加果对章庭的书有任何指教的话,或者有什么话要对章庭说的话,请来信至:(106)台北市青田7一154号信箱章庭收
谢谢各位,下次见!!
楔子
你说我总学不会哭
你说我喜爱孤独
你说我已经无法读
你说我有太多不要的满足
——婉婉心情随笔1
“婉婉,来,这是你的新爸爸、新弟弟。”
“……”
“凯宇,来,这是你的新妈妈、新姊姊。”
“她们才不是!”
这一年,她八岁,他五岁。
英文文法好不容易念到告一个段落。
十八岁的温婉婉取下眼镜,用两指捏几下秀鼻,再重新戴上。
合上书本,她想把马克杯中剩下的咖啡喝掉,却发现杯子早已是空的。
她拿着杯子起身,纤足套上毛绒绒的拖鞋,走出房间,下楼步入厨房。
厨房干净宽敞,后头是一扇纱门。
她走到热水瓶前才要动手,身后就突然传来“砰”的门扉被撞开的声音,她吓了一大跳,迅速转过身,马克杯不小心撞到流理台,发出清脆的锵声。
“啧!”跨步进厨房的是个黑发浓眉的男孩,略嫌矮小单薄的身材穿着国中生制服,肩上斜背着一只书包,不过那个书包瘪瘪的,看起来没装什么东西。
嗯?男孩烦躁地爬了下头发。
罢刚看见她时,他有一瞬间的错觉,以为自己看见的是黑夜中的小精灵。
大他三岁的婉婉却比自己矮了五公分左右,严凯宇觉得她娇小得可以,一张小巧的脸蛋白皙柔女敕,就像一尊瓷女圭女圭……
莫名的,十五岁的少年脸庞微微热了起来。
“是你喔!”夜归的严凯宇看见厨房里居然有人时,同样吃了一惊,但一见是向来文静的继姊,不是老爸,也就安下心了。
“看什么看?走开。”安下心后,他就以嫌恶的语气赶人——也是在掩饰刚刚不该有的失神,并迳自走向水槽。
她下意识地让开,好让他扭开水龙头,清洗他手上、脚上的灰尘及伤口。
“……你受伤了。”很轻很轻的声音,好像要溶入空气当中。
“哼!”严凯宇倏然扭头瞪她,在厨房昏黄的灯光下,他带伤的五官看起来有些狰狞恐怖。“我警告你——出去!还有,不准把我受伤的事说出去,知道吗?”
婉婉静静的点点头。
今晚,严氏夫妻临时去赴一场某大企业在饭店举行的宴会,他们还特别交代婉婉要好好照顾补习晚归的继弟,然后就很放心的出门了。
不过看起来,这个“弟弟”才没有去什么补习班,而是跑去和别人干架了吧?
“他们去应酬了吗?”突然发现家里出奇的安静,严凯宇这才诧异地追问,一得到肯定的答覆,他整个人就彻底放松,从餐桌旁拉了把椅子坐下,惬意地跷起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