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芙强忍着呕血的感觉,怔怔的看着双手背负在身后、气定神闲的璋王爷。
她不懂!"王爷为何轻易的放过这种大好时机?"这名胡人不是璋王爷费尽心思想拉拢的对象吗?
"属下虽然负了伤,但您只需一声令下,其余埋伏在红帐苑的人手应该可以……"绿芙试着点醒璋王爷。
"不必!"璋王爷头也不回,只是肯定的回答道:"我绝对会让他爬着回来求我的,我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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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肯放手了!
明知道应该将怀中的人儿放到床上,她才好入眠,但她抱起来是那么的娇弱瘦小,似乎松了臂膀他便会失去她,所以,他舍不得放啊!
为什么他会愚昧得领悟不到那个道理?
平日雪流苏的脾性虽然急、爆、辣、辛、呛,但骨子里依然是个娇滴滴的、需要人呵护的少女啊!
"三哥,你好歹也让大夫替她把把脉,不然怎么看病?"萨多尔瞟了一眼等在床边许久的老大夫,不由得开口劝道。
这次,萨辛瑞总算听入了耳。
可他却不管合不合乎礼仪,就是大剌剌地以一臂固定在她的腰肢上,眼睛则如防贼般的瞧着老大夫——
这等的占有欲可说是显而易见哪!
不过半柱香,看完诊的大夫留下解除迷香的药方后,便被萨多尔送出门。
"唔……"雪流苏睡得香甜,她将萨辛瑞当作抱枕,在他的身上磨蹭着。
紧搂着她,萨辛瑞睡了又醒、醒了又入睡,他只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很不好过,试问,有哪个男人能在自己心爱的女子贴紧时,仍能无动于衷?
"唔……"睡了许久,那只猫总算是磨蹭够了,美眸爱困地睁开一条细缝。"主子啊?!"
"小的?"他莞尔的笑了,只有跟她在一起时,他才能得到全然的放松。"还想睡吗?那就多休息一会儿吧!"
"好……"长睫真的再度合上。
经过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哇啊!"霎时完全清醒的雪流苏,倏地从他的身上跳起来。"主子,怎么会是你啊?"怪了!她不是在红帐苑里吗?还是萨辛瑞也来红帐苑玩耍?
一想到萨辛瑞会跑到红帐苑,雪流苏那颗少女的芳心很快就自动自发的酸了起来。
因为她才不要别的女人当他的"小的",或是伺候主子,让他"快乐"呢!
"为什么不会是我?"萨辛瑞恣意的欣赏着她明显在吃醋的护态。
"就是不对嘛!"她很可爱地歪着头想,"应该是那个叫什么璋王爷的吧!红嬷嬷好像有叫我伺候他……"
"什么?"萨辛瑞心中首度有了想杀人的冲动。
"可我会去理他才怪咧!"她愤恨不平的话语当下又解除了一场无形的杀机。"开什么玩笑!我委屈自己来当你的'小的'已经粉惨了,那个讨厌鬼,他算哪根葱啊?"她的眼光可是很高的呢!
"还有,那个老阿妈虽然很坏的打了我好几巴掌,可是,我还是有偷学到一招伺候男人'快乐'的招术喔!"做事本来就是要付出代价的咩!
老阿妈?那个红嬷嬷应该是红帐苑里的老鸨吧?萨辛锐原本听到前面的话而差点动怒,但听到后头,他又觉得有点趣味了。
"哦~~你学了些什么?"
"嘿嘿嘿……"讲到这个重点,雪流苏忍不住得意地直笑。"那小的我就先表演其中的一小段给你看罗!
语毕,她立即翻身下床,七手八脚的开始月兑衣裳!
"你、你在做什么?"萨辛瑞的脸都烧红得快要变成木炭了,他紧张地想替她拉整衣襟口,却被雪流苏不耐烦的拍掉。
"你不要吵嘛!不然我要怎样让你'快乐'啊?"她可是早就打好如意算盘了,就算是她的主子,也不可以随便打乱她的天衣计画。
"呃……雪儿!"萨辛瑞发出好大一声的吞口水声,"你不行……"
"不行什么?"
"不行……不行……"萨辛瑞不知所措的只能张着嘴。
"主子?"雪流苏三点全都露的走到床前,好奇地盯着主子一脸"痛不欲生"的表情。
奇怪?主子的模样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
"主子,那个老阿妈有提醒过我,伺候男人'快乐'的时候会有点儿痛,不过,她说会痛的人是我不是你,你不必担心啦!"她先安慰他。
怎么搞的嘛!她都还没开始,主子就痛成那样,真是伤脑筋耶!
萨辛瑞在她一上床,便赶快侧身让位,想翻身下床。
"哎!你要去哪里?"雪流苏才不让他落跑,她急匆匆的用力抱住他的腰。
"人家都还没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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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硬硬的、暖暖的、壮壮的……莫非……男人抱起来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她浑身赤果,而他却是衣冠齐全,再加上她大力的抱住他,活像个拼命三娘的模样,分明就是"霸后硬上弓"嘛!
"雪儿!"别说是要凭他那身绝顶的武艺,光是与生俱来的男性气力,萨辛瑞其实早就可以轻易月兑身,但是,他就是舍不得使出一丝力气来行动,深怕自己会一个不小心伤着她。
"好了,你不可以乱动,要听我的话喔!雪流苏一发现他的身子放松下来,就赶快也躺下来,再示意他趴到自己身上来。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虽然完全处于被动状态,萨辛瑞的心底还是对她愈来愈大胆的举动产生了淡淡的恼意。
那红帐苑究竟将她这张白纸染上了多少颜色?
"当然是在伺候你罗!"她理所当然的回答,小脑袋却正在努力的回忆,她好像还有什么重要的步骤没有做耶!
啊~~有了!她突然开始大声叫了起来。"啊、咿、呜、ㄟ、哦!"
"……"萨辛瑞莫名的瞪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儿。
如果说他方才的情况是一头露水的话,那现在的他就是脑袋完全空白了。
她在做什么啊?!
雪流苏却有点担心,怎么主子非但一点都没有快乐的样子,反而还用一种古怪的神情盯着她看呢?
莫非是她叫得不够好?
那她就再来一次——
"啊!咿!呜!ㄟ!哦——"她很卖力的叫着,还特地把尾音拉得长长的。
"砰"地一声,门被一拳拉开了。"三哥,我怎么听见你的房里有惨叫声——呃……打扰了。"待萨多尔一看清楚屋内的状况,眼珠子瞠大得差点没掉出眼眶纠。
"原来是……这样啊?"不错不错,三哥好像是打算开荤了。
"喂!你怎么可以随便乱闯别人的房间?"雪流苏完全没有意识到萨辛瑞匆忙抄起薄被覆在她身上的举止。
"快滚出去啦!"雪流苏脸红地就要跳起来赶人了,害她"破功"的人她绝不轻饶。
"雪儿!"在她身后的萨辛瑞情急地以大掌飞快的罩上她赤果果的前胸。
"哇哦~~"萨多尔吹了一记口哨。"原来三哥也是个性情中人。"他一语双关的说。
"滚出去!"这回换萨辛瑞恼火了。
"好好好,我这就出去,不打扰你们了。"萨多尔自认自己是当代豪杰,于是很识时务的脚底抹油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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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我了!"雪流苏心底有种功亏一篑的挫败感,她气呼呼地重新将他拉回到自己的身上。"刚才的不算数!主子,咱们再重新来过。"
"等一下。"萨辛瑞以手臂撑高自己的身躯,俯视着她纯真的小脸。
"刚刚你为什么要叫得那么……奇怪?"开玩笑!若是再让她这么叫下去,恐怕全客栈的人都会来瞧个究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