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而露出甜美的笑靥看着他。
醉汉迫不及待地将她拉近自己,凑上自己正在滴口水的嘴。
可就在一瞬间,只听得“锵”的一声——
“哇呜!”男人吃痛地一把推开她,赶忙以双手掩住自己的头脸,但是,一股血腥味仍然在瞬间飘散在空气中。
从醉汉的指缝间汩汩的流出鲜红色血液,才一下工夫,就滴得全身都是。
“救命啊!”原本在一旁凑热闹的观众霎时作鸟兽散!
他们本来还真以为自己是在“看电影”呢!却没想到竟会见识到“真枪实弹”的血腥场面。
不会吧?接下来该不会是要他们“下海”去充当临时演员吧?
其实,光是看到最佳女主角忽然把玻璃酒杯往醉汉的门面上砸过去,聪明人就该知道电影散场了才对。
“呵呵呵……”她依然千娇百媚的笑着,还风情万种地撩拨如波浪般的长发,她的脸上也浮起一抹怪异的亢奋神采。
“你刚刚叫我什么呀?”她仍然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没种!才这么刺一下,他就怕得马上从大熊变成小老鼠!冷眼看着醉汉左躲右闪,她就偏要左拦右阻,就是要让他痛苦得不知所措。
她举起高筒靴往前一踏,一个拐子踢就把醉汉绊倒在地。
“你……竟敢说我是婊子?!看我怎么修理你!我告诉你,从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侮辱我的美!”她边说边动脚。
“呜……对不起……对不起……救……命……”看来,这名醉汉还真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在她一连串“花拳绣腿”的招呼下,他的伤势益发严重,终于陷入昏迷。
“我咧@#*%……”一连串非常不淑女的“三字经”立刻滔滔不绝的自她红滟滟的唇间吐出,那种一气呵成的精采度不禁令现场每个人听得张口结舌。
“啪啪啪啪!”一阵清脆的鼓掌声突然响起。
“了不起!”司马炎尘走近吧台,他依然在拍着手,而他黝黑的瞳眸则毫不掩饰对她的欣赏。
“嗯哼!”她似乎不懂得“谦虚”两个字怎么写,仍旧傲然的、一如女战神般的立正站好,而在她的脚边则躺着那奄奄一息的“猎物”。
“啊!老大。”原本抱头躲在吧台下的酒保,这时才赶快冒出头来,忙不迭的与幕后大老板打招呼。
“嗯!”司马炎尘扫视在场的酒吧服务人员一眼,“大家收摊吧!我看今晚的生意似乎做够了。”
他环视了一下此时已是空荡荡的PUB,再将视线挪回到躺平在地上的醉汉身上。
“拖出去。”他帅气的弹了个手指。
他今天之所以会闲逛到这区的“炎石”PUB,纯属意外,可他没想到自己会碰到另一个意外——遇到这个如火焰般的暴力美女!
事实上,他非常喜欢这个意外。
她眯起双眸,才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她就直觉到一件事——这个家伙不简单。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棕色针织毛衣,搭配上浅蓝色的牛仔裤,而这种大学生式的简单打扮居然不会和这种充满雷鬼调的PUB起冲突?
包怪异的是,他似乎还和眼前的背景融合得理所当然——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简单”呢?
“你是谁?”她把双手放在臀后,下巴抬得高高的,仿佛她是个骄傲的小鲍主。
“人。”嗯!果然是个小辣椒,瞧她那姿态就知道她铁定是既带劲又够味!司马炎尘的眉梢不禁轻轻的挑起,还忍不住暗吹了一声口哨。
“男人?”她垂下眼睫,悄声的送了他一个她惯常对男人的称谓,“公狗。”
咦?她有大女人主义喔!好像会轻视男性呢!
司马炎尘笑咪咪的回嘴,“别忘记,你是女人。”他决定要保持君子风度,点到为止就好。
女人?母——
她悻悻然的闷哼了一声,心知自己遇到棋鼓相当的敌手了,于是,她不怎么甘心地朝他点个头,“Sorry!”
“好说好说,我是这里的老板司马炎尘。你呢?小姐的大名是?”司马炎尘非常感兴趣地想要更进一步认识她。
“我是Peggy,是我砸了你的店。”对于她自己犯下的过错,她很干脆的一口承担,决定会负责收拾残局。
“哪!你算算看这里重新整修需要多少钱?一百万?两百万?”她相当大方地从皮包中取出一张空白支票,就等着司马炎尘的一句话。
司马炎尘并没有因她大剌刺的补救行动而有所动容,仅是瞥了她一眼,然后露出一副颇为不以为然的表情问:“你的诚意就只有这样?!”
连一句真心的道歉都没有?!
看来又是一个以为金钱是万能的千金娇娇女,刚才他还看走了眼,误以为她和其他女人不同呢!
唉!李宗盛的凡人歌写得还真是传神呢!把“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
“怎么?不够吗?”她读出了司马炎尘眼底的不屑神情,一股莫名的怒气瞬间在她心头升起。
可恶!他就给她等着瞧好了!她慢条斯理地将支票折了两摺,当着司马炎尘的面,塞入上衣领口曝露在人前的诱人间,再倨傲地仰头望着他。
店里的服务人员全都因为她轻浮的举止而大大的抽了一口气,只因她根本不必言语,仅仅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便带有浓厚的性挑逗意味。
“这样,够吧?”她说:“我可是还没有求过男人上我的床喔!”
“我想也是。”司马炎尘不置可否的回道。
这种作践自己,把自己当成落翅仔的女人,恐怕早就像蟑螂般爬过许多男人的床了。
“所以呢?”他淡淡地反问。
如果是其他的女人,遇到像司马炎尘这种不动如山的调侃神态,恐怕早就老羞成怒,破口大骂兼再三跳脚了。
而她则是感到很意外,她对自己一向有着无比的信心——
以往从来没有半个男人不是像只软脚虾般的臣服在她的迷你裙下,为什么这个叫司马炎尘的人却这么与众不同呢?
而且,他无动于衷也就罢了,他他他……居然还流露出一丝……轻视她的意味?!
哼!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一咬贝齿,主动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毫不扭捏地朝他那张男性的薄唇袭去。
他只感到一阵仿如窒息般的感受!
从她身上传来一股夜来香的气息,令他当下只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
从她的眼中传来一阵醉人的眸光,令他顿时只想好好的呼一口新鲜空气,只因他……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半眯起星眸,小心的警戒着,他是想藉此看穿她隐藏在面具下的庐山真面目。
她微微一怔,“唔!”那A按呢?
她柔软的唇瓣在刹那间被人反主为客的亲吻了耶!
他毫不客气地将她往后压抵在墙壁上,以自己刚强的体魄挤压着她娇弱的曲线,还不要鼻子的曲起膝盖,将修长的大腿利落的切入她的双脚间,大胆地磨赠最顶端的柔软地带。
“啊!”她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
粗糙的牛仔裤布料随着他的举止,一遍又一遍刷过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让她敏感得连神经末稍都忍不住开始偷偷的震颤……
她压根没想到,居然会有人会比她还“厉害”呢!才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足以把她“摆平”了。
正当她全身绷紧得仿如即将崩溃之际,司马炎尘忽地抽身而退,动作突兀到令她难以置信。
“什……什么?”像是突然挨了一记巴掌似的,她用力甩甩头,不敢相信都已经到了这种“紧要关头”,他竟然能突然踩“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