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高潮过后,她几乎是同时陷入睡眠状态。
蓝涛小心翼翼的抽出手,火速翻身下床,有些莫可奈何地别过头,不敢再看向床榻上的“春光”。
唉!他蓝涛何时变得这样的好心肠,硬是放过一顿“大餐”,而不痛快的“享用”?
自古以来,卖身为妓的好人家女儿都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他从来不肯碰触尚未开苞的姑娘,现在这项原则可是苦了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这水儿真的是令他愈瞧愈眼熟,自上一回在“五味楼”初遇时,他对她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稔感,似乎记忆就在他的脑海深处,只待他去挖掘出来……
“呜……”才睡不到一刻钟的水儿又发出呜咽声,全身仿佛又难过起来,渴切地在寻求清凉的降温方法。
“喂!”蓝涛压根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后绩发展”!看来,她方才的浅眠只不过是“中场休息”。
“呜呜……我难过,好难过喔……”一见到又赶回床边的蓝涛,水儿当下“奋不顾身”的抱住他,不断嘤咛。
“喂!女人……喂!不要这样……”
她全身光溜溜的,竟还敢来抱他?莫非她真当他是柳下惠啊?
蓝涛在心底喃喃的咒骂,不停的试着将她那双粉女敕的藕臂掰下。
“不要!我好难过……”
但那双手臂坚决地盘在他的肩头,即便是吃痛也不肯让步,更要命的是,她可是紧紧的贴住他的下半身,那种恍若被蛛网缠身的亲密感让他颈后的毛发全都竖了起来!
“该死!”蓝涛喃喃的咒骂一声。
“啊——”销魂的嗓音响起,水儿的配合度已高达满分的地步。
“他娘娘的……”
“嗯……”水儿再次陷入满足的昏睡中。
“呼!”蓝涛满身大汗,身上冒出一阵阵的鸡皮疙瘩,并暗自祈祷,这是最后一次吧?
一刻钟后——
“呜……好难过……嗯——啊——啊啊——”
他娘娘的!
两刻钟后——
“呜呜……快一点哪——”
真是……他娘娘的!
半个时辰后——
“呜……啊——”
“我好难过喔……啊——”
这真是太……他娘娘的!
天哪!这根本就是“长期抗战”耶!他也要有“中场休息”啊!
“呜……”
他、他娘娘……娘的……
天际已泛起鱼肚白,漫漫“春宵”终于结束了。
第三章
相见欢
晨光旖旎地照入房内,旭日东升,一天又重新开始。
经过一夜的折腾,不管折腾人的或被人折腾的,全都睡得一塌糊涂。
他俩的姿势采女上男下,亲匿地依偎着彼此,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两个人。
“嗯……”
“嗯嗯……”水儿仍处在半睡倦、半清醒的状态,只能任凭快感没顶……
再一次得到饱足后,她熟稔地躺回他的胸口,很快地准备再回到甜甜的梦乡。
但……不对!
她的水眸条地张开且圆睁
“啊!”尖叫声倏地响彻云霄。“啊啊啊啊——”
“什么事?什么事?”蓝涛被吓得连人带被的滚下床,很不雅观地跌了个四脚朝天。“究竟发坐了什么事?”
他的头被撞得痛毙了,蓝涛下意识的以手抚向后脑勺。
“呜……”水儿又慌又乱。又悲又气地连连往后倒退,浑然忘记自己赤果的身躯,见蓝涛就要站起身,她赶快转身就想逃离现场。
突然,一颗豆大的红痣映入他的双眼。
“站住!”蓝涛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跳起来就想捉住她。
“不要!不要!”水儿满房间转着跑,吓得连眼泪也忘了继续掉,她满脑子只知道一件事,绝对不能被他逮着。
“你不要跑!”他命令道。
这房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若想要捉住一个全心想逃的的“亡命之徒”,似乎也稍稍困难了那么一点点。
“呜——”水儿从后头被蓝涛揽腰抱起,当下免除跟踉跄撞上桌椅的悲惨命运,但却这么光溜溜地在他怀中当个“白斩鸡”啦!
“喔哦!你干嘛又哭啦?”他刚刚又没对她凶!
水儿还来不及回答,一阵骚动便在外头响起——
“大爷,你们里面是怎么了?没事儿吧?”是黄嬷嬷的声音。
“没事,滚!”蓝涛情急之下怒吼一声,一把捉住她的肩膀,视线焦灼地扫过她赤果的身躯,又一语不发的扳过她,盯住她的腰臀上那颗醒目的红痣。
“不要这样!放开我……不要这样!”
噩梦!逼肯定是一场最令她羞耻的噩梦!
她从来不曾想像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一个男人如此细细的亲察,连她最隐密的地方也全都暴露无遗。
“你——这里居然有痣?”再度开口的男性嗓音极轻、极细,一扫他先前的粗野不驯,仿佛是怕……弄坏了什么细致易碎的东西一样。
天哪!她的后腰臂部上方,竟然有一颗豆大的红痣……
水儿却对他的话听得一头雾水。
痣?她身后的痣又怎么了?是碍到他了吗?
“喂!女人。”蓝涛又将她用力扳正,使她面对着自己。“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水儿……”她吓坏了,不明白为何在自己报出名字后,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恐怖呢?
“不对!你不应该叫水儿!真他娘娘的……玉呢?你该不会正好该死的有一块随身带在身上的玉吧?”他边说还边摇晃着她。
被摇得头昏眼花的水儿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快说啊!”蓝涛猛地放开她,又怒吼道。
“我……”因站不稳而跌坐在床上的水儿无力地点着头。
奇怪,他怎么会追问自己这种私人的问题?
“龙纹绿玉?!”蓝涛更加疾声厉色,迫不急待的切入正题。
她浑身一凛,诧异无比的问:“你怎么知道……”
蓝涛一语不发的瞪着她——他久违十二年的未婚妻,水亲亲。
“水姑娘是黄嬷嬷从江边渔家的手中买来的,据说,她是被江水冲到下游,被救起时因高烧昏迷.醒来时,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当时她身上穿了一套丝质红衣杉,额上挂着一块龙纹绿玉……”
风云以清朗的男性嗓音徐徐的念着手中探子送来的报告,在见到蓝涛益发阴沉的神悄后,才试趣地住了嘴。
他看看端坐在另一头,仿佛三堂会审而忐忑不安的水儿,便和颜悦色的招呼她。
“水姑娘,你没事吧?”
她用力的摇着头,整个人似乎根本坐不住,巴不得立刻拔腿就逃!
“请问……我可以走了吗?”她小小声的问。
“走?走去哪里?”蓝涛一句话就替她打回票。
在想到她竟然有逃开的意念,蓝涛的整个脾气都发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