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说凌兹啊,我道你还能游戏人间多久,你总算遇到克星了,这叫板儿的丫头我定要见上一面,听说她还是个行走江湖的女骗子,我倒要瞧是怎样的三头六臂,能让我天不怕地不怕的兄弟心疼惧内,骗得他一颗心惶惶不安。”
“皇兄!”他无可奈何,只得乾笑。
皇兄说得没错,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妮子不开心,最不愿的就是伤了她的心,偏偏……唉!
忆及鸳鸯玉佩摔碎的刹那,他的心亦跟著破碎。
板儿啊板儿,进大牢虽不好受,但总比丢了小命好,希望你明白我的苦心,饶了我这一回。
***
“兹郎,你上哪去了,紫潇等你等得好心急。”紫潇一见他入门,立刻千娇百媚的迎上去。
凌赫兹一见她脸色立刻沉下,责怪的看向一旁的阿仄为何让她进来。
阿泰一副无可奈何的愁苦状。这紫潇姑娘自板儿姑娘进大牢后便天天来纠缠少爷,少爷置之不理还有意回避,但她丝毫不引以为意,用尽心机就想引起少爷青睐,而少爷也真是的,这么个美娇娘在身边竟无动於衷,难不成还想著板儿姑娘不成?!但这没道理!若想著板儿姑娘当初又何必让官差带走她,少爷的行事实在没道理可言。
“兹郎,紫潇来伺候你了。阿泰,你家少爷今夜就交给我,你可以放心下去了。”紫潇今夜打扮得花枝招展,是有备而来的。
阿泰请示地看向凌赫兹。
凌赫兹不耐烦地点头,示意他下去。
阿泰这才退下。少爷总算开窍了,说不准过了今夜紫潇姑娘就可以一偿夙愿,大摇大摆的进凌府了。
“兹郎,夜深了,紫潇服侍你就寝吧!”瞧著只剩他们两人,紫潇故意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凌赫兹连头也没抬。“是啊,夜深了,你也请回去了。”他只是回来换下一身劲装,正心急的等待天一亮宫中大事底定,板儿安全无虞,就立刻去接她出狱。
板儿,你再忍耐几个时辰吧,为夫的就要来救你了。
他坐立难安。
紫潇碰了壁,很不是滋味,以为除去了秦板儿,兹郎眼里就只剩下她,哪知任她如何娇媚,兹郎连瞧都不瞧她一眼。这口气教她如何吞下!
“兹郎,紫潇的心意你再明白不过,我这身子只属於你,只要你。”她乾脆大胆的月兑下单衫,露出暴露紧衣,诱惑的朝他紧贴而来。她已经没有耐心等他慢慢的爱上她,今晚计画一旦她成了兹郎的人,就算他不认帐也不成,她一定要成为凌少女乃女乃不可。
“把衣衫穿回去,我对你没兴趣。”他忍著怒火,不假辞色的拒绝。
“你!”她气得发抖。想她紫潇多少人奉承,她一律不屑一顾,却在他身上受尽闲气,她实在不甘心。
“出去!”他低吼,瞧得出已是极力在隐忍性子不爆发。
“我不走,今夜我要成为你的女人,证明秦板儿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她不过是个无耻的骗子,贪慕虚荣的臭婊子——”她不顾颜面的破口大骂。
“住口!你再辱骂板儿一句,我要你今生再也发不出声!”他怒不可抑。孰可忍孰不可忍,她竟敢这么说板儿,害他差点抑制不住杀了她。
“我偏要说,你对那丫头还念念不忘,她有什么好,你趁早忘了她,她该死,这大牢就是她的坟墓!”她恶毒的说。
“你说什度?!”
“我说这大牢滋味不好受,怕她进得去出不来。”她阴狠的说。想这时那丫头大概已经被折磨得只剩半条命了吧!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不禁锁住她的咽喉追问。他该不会将她送进了地狱吧?不!
他胆战心惊。
“我……我不过是……帮你……除去耻辱,她让你成为所有人……的笑柄,我教训她……”她几乎断气,恐惧的担心成为他暴怒下的冤魂。
她请不会比板儿那丫头还早一步死吧!
“该死的人是你!”他扬起手朝她劈下。
她立时昏厥。
“板儿——”他颤著双手,惊恐万分。此刻的板儿——
他不敢再想,等不及天亮,立刻夺门而出。
***
“凌少爷,你要上哪去?”一名蒙面人挡住凌赫兹的去路。
“你是谁?”他停下匆促的脚步,犀利的直视蒙面黑衣人。
“别管我是谁,交出『封印』,否则留下命来!”黑衣人发出狠语。
“作梦!”说时迟那时快,他出手与黑衣人缠斗起来。他急於救人,无暇耽搁。
两人身手皆了得,转眼间已斗上数十回。凌赫兹一个轻跃,趁其不备,左攻右扯的夺下黑衣人的面罩。他们停止交手。
“果然是你!”对於来人他心中早已有数,所以并不诧异。
“没错,是我!既然知道我的身分,把板儿交给你的『封印』交出。”秦客商开门见山的说。当他发现板儿骗了他之后,立刻赶回,可惜已迟了,“封印”已落入凌赫兹手中,板儿也入了狱。
“你迟了一步,『封印』早已不在我手中。”他冷笑。
“你交给嫡皇子了!”
凌赫兹冷笑不语。现在宫中恐怕正乱成一团,到了天明应该就会有诏书昭告天下从以后改朝换代,天下将归於太平。
“可恶!纳命来!”这姓凌的害他痛失荣华富贵,皇上答应过他若他有办法取回“封印”,便赏他重金,官拜一级参将,随军攻打邻国建功,他自幼孤苦受尽欺陵,等的就是一次机会翻身,如今一切皆成泡影。
“住手,难道你只关心『封印』的下落,而不在乎规妹妹的安危?”
“板儿在牢里安全得很,待我除去你,再去救她。”
“慢著,里叔是你下的毒手?”凌赫兹直接向他求证。
“哼,正是,是我追杀他至死的。”秦客商痛快坦承。“想当时我用尽心机方得知他的下落,一路追杀而至,他死也不肯交出『封印』,我只好痛下杀手。谁知适逢一名农夫经过,我怕行迹败露,先行躲至不远处的民屋,心想他负伤逃不远,回头待农夫离去后再杀了他,从他身上夺取『封印』。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等我再回去找时,姓里的已负伤消失无踪。”
“里叔果真是你杀的,你所说的农夫我曾寻及,据他的描述,杀里叔的人就是你,只是你一直将身分隐藏得很好,又是板儿的胞兄,未免打草惊蛇,我才迟迟没有找上你。”
“哼,你果然精明,痛失『封印』我著实懊恼,四处打听姓里的逃向何处,只是没料到这『封印』最后会阴错阳差的落在板儿身上,更恨的是,你不仅坏了我的事,又夺走我的板儿,她是属於我的!”
凌赫兹皱眉。“你疯了不成?!我现在急著去救板儿,没时间跟你耗,等救出板儿,我定要为里叔报仇!”他觉得秦客商像是有些失心疯,但心急於板儿的安危,也顾不得细敲,旋身便投入黑夜之中。
第十章
“你去死吧!”狱卒将已奄奄一息的秦板儿按入冰水中,让她忍受瞬间窒息的痛苦。
每泡进水中一次,她便痛苦的大呛一次。
“住——手。”她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
“你要记得,冤有头使有主,懒艘脖鹫椅以蛊??也还?褪歉霭焓碌娜耍??揖驼乙?忝?娜耍庇?淠?χ??纸??慈怂?校?蛩惆凑罩甘疽坏阋坏握勰ニ?了馈?br>
“住手!”一只有力的手硬是将狱卒劈弹至墙角。
“哎哟,是谁这么大胆,敢对大爷动组!”狱卒揉著爬起,龇牙咧嘴地以为有人劫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