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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宝贝 第4页

作者:绿风筝

总有一天他会被这女人搞疯,欠着,通通先欠着生利息,日后定要她一点一滴好好补偿他,程海东暗忖。

“欸,说好喽,今晚不醉不归,先喝醉的人要请对方吃一个礼拜的早餐。”

“真倒霉,原来是载到一个女酒鬼!”程海东戏谑。

第2章(1)

扁喝醉的那个人要请对方吃一个礼拜的早餐。那……如果是一起喝醉呢?

“……唔。”突然袭来的冷意,让安芷娴忍不住轻蹙起细眉,本能驱使,她蠕动身躯。努力往那源源不绝的热源偎去。

“怎么了?”程海东嗓音低哑地问。

“会冷。”

随即一只健壮的手臂,直接将她揽进怀里,热烫的掌心在她背脊上下温柔地搓抚着,努力想要帮她制造暖意。

好舒服的感觉,让人飘飘欲仙,像是在做梦。不过才刚觉得舒服,没多久,她又蹙起了眉。头好胀。像是有一列军队正勤奋不懈地操练踏步着。踏得她想经抗议,扭动身体。微微挣扎着。

“是不是头疼了?”

“嗯。”她可怜怜兮兮地轻应。

像是明白她的难受,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太阳穴,轻柔地按摩着,指尖的力道恰到好处舒缓着她的不适,也安抚了她。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有。”她像只舒服的猫咪,悠悠地叹息。小脸更往暖处贴近。

隐约间,一股镇定有力的声音,规律地在她耳边响着,扑通、扑通……像是定音鼓的声音,又像是……心跳。

心跳!对,就是心跳!但,谁的呀?疑问掠地脑门,诱发了好奇,安芷娴缓缓睁开惺松的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宽阔厚实的果胸,肌肉紧实,看起来属于某个男人,不过,同样的疑问再现,是谁的果胸呀?

她狐疑地抬起头,先看见凸出的喉结,像弹珠似的卡在喉颈间,是男人的喉结,她直觉闪过这样的念头。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触一下,怎知凸出的喉结便上下滚动了起来,呼……怎么会这样?她瞠目结舌。

忽地,低沉性感的嗓音,无预警地在她头上响起——

“醒了?”

愕然,她微微施力把自己推离那片精壮的胸膛,猛地再往上一瞧,程海东的俊脸孔就这么出现在眼前。

“海东!”她微讶惊呼,黑漆漆的双眸中闪着不明所以的迷感惑。

“早。”他黑发凌乱,深邃的眼眸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你、你干吗不穿衣服?”身为哥儿们。她都不知道他有打赤膊的习惯。

要不是眼下情况特殊,程海东还真差点被她的没神经给逗笑了。“你也没穿,不是吗?”他灼烈的目光扫向她胸前的美景。

啥?她也没穿?怎么可能,她可没有果睡的习惯!

不相信地低头一看,安芷娴的俏脸先是刷白,紧接着完全涨红。“啊!快把眼睛闭上!”她惨叫一声。

基于她异于常人的逻辑,她不是先遮住自己的身体,而是扑上前,紧张地盖住程海东的双眼,小手紧紧压住,确定他看不到,当机的脑袋才开始缓缓地动转……

这、这、这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她记得昨晚他们快乐地喝着酒,和以前一样,天南地北地瞎扯,怎么一觉醒来就风云变色,而且她还光溜溜地睡在他的床上?

懊不会他们已经……喔不!他们是好哥儿们啊,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指尖微微颤抖,背脊发凉,安芷娴全身像是被急冻似的,动弹不得。

“海、海东,告诉我,我们只是喝醉了,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对不对?”她咬着下唇,尽可能保持乐观,但喉头艰涩,吞吞吐吐的连话都说不好。

一阵沉默……

“事实上,我们,什么事都发生了。”低哑的嗓音平缓地回答。

又是一阵更为冗长的沉默……

半晌,他拉开她盖住他眼睛的手,坐起身,目光直直望着她,像要看穿她所有心思般的犀利。

早在她醒来之前,程海东就醒了。

看着赤果的两个人,再看到她身上有着激情的吻痕。他很快就明白,昨晚的种种根本不是梦,他恣意享受,牢牢抓紧的美好根本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的他和她,男人和女人。

他、要了安芷娴的第一次,毫不留情地吃干抹净,当她是自己的女人那样爱了又爱,直到餍足。

他不是不懊恼,他很喜欢她,但从来没想过要趁喝醉占她便宜,要不然他不用守在她身边这么多年。

但是、拥有她的事实,却让他该满怀罪恶的心里,又惨杂着浓烈的喜悦。

他很矛盾,很矛盾,思考着若她醒来,他该怎么面对她?他不断猜想她会有什么反应,是失望透顶地对他发怒,还是会噙着泪水埋怨他?

生气,他不怕,他怕的是她的眼泪,她若是哭了,他真的会不知所措。

丙然,越想越心慌,他根本不敢叫醒她,只敢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她好美,沉睡的模样就像天使一样纯真,揪着他的心情五味杂陈……

听到他这么说,安芷娴只是呆呆地坐着,根本无法思考。

看到她这个样子,程海东不禁皱起浓眉,连忙抓起一旁的被子,紧紧裹住她赤果的娇躯。她刚刚说过会冷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

“海东!”她突然正经八百地喊。

“嗯?”他应声。像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等着面对她的指责。

“我们,是哥儿们吧?”

微怔。“当然,永远都是。”

“那答应我一件事。”她抬起头,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目光坚定地直瞅着他。

“好。”

是他夺去她的清白,他很高兴为此负起责任,如果,她要说的是这个,他甘之如饴。

只见刚才还慌张的她,眼神顿时清明的像个侠义之士,笃定地对他说:“全部都要忘记!昨天晚上,我们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待会儿下了床,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还是铁交情的好哥儿们,这件事,谁都不许泄露出去。知道吗?”

“啥?”怎么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程海东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有没有搞错,她居然强制规定他要忘记,她该不会要他装聋作哑,当作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见他没有反驳,她豪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股脑儿地跳下床,裹着被子。沿途捡起散落的衣物,快速地遁入浴室。

这下换程海东愣住,他坐在床上,久久说不出话来,像是被雷电劈成两半,再也无法回神。

酒后乱性,要了一个干干净净的好女孩,而这女孩非常宽容豪爽,不要求任何责任跟补偿,是男人都该觉得庆幸,但——

程海东却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丢进大海里,卷入深不见底的漩涡里……

闷、闷死了!郁闷到了极致,转变成有苦难言的恼怒,像烈火般灼烧的难受充斥他的胸口。

饼了一会儿,安芷娴整装完毕走出浴室,仿佛已经完全说服自己平静地接受这个事实。又或者成功催眠自己失忆,白净有小脸已经没有方才的错愕惊傻。

“海东,我先回去喽!”嗓音娇女敕一如往常,还带着她独特的俏皮尾音。

“等一下!”

程海东猛地回过神来,飞快地跳下床,套上裤子,大掌压上门板,拦住正要开门离去的她,用满含浓烈情感的黑眸,专注地凝视着她——

“我们结婚。”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月兑口而出。

简单扼要的四个字此时对安芷娴来说,就像复杂的程序语言,让她霎时间无法理解,她小嘴微张,迟迟发不出声音,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瞪得好圆,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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