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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丈夫俏小妾 第1页

作者:张榆

久别张榆

炳啰!掐指算算时间,张榆已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推出新作与大伙见面了,原因全怪张榆偷懒、贪吃、贪睡、贪玩的结果,等猛然发现时才知竟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自责之余赶紧振笔疾书,弥补过错。希望大伙别忘了张榆才好。

还有一事请罪,收到了不少读友们的来信,原本已一一写好回信,请友人代寄,但在寄信的途中,友人竟将信遗失在计程车上,我接到消息有如青天霹雳,那可是张榆花了好些时间心力才一一写完的回信,就这么……心痛哪,想起要再提笔就手软,所以一直拖至今日,一些赞友们还是没收到张榆的信,在此告罪了。但我声明,你们寄给我的信,张榆都视若珍宝,逐一阅读过,你们对张榆的爱护与支持或批评,张榆谨记感怀。所以,就算没收到我的回信,也别误会张榆不在乎或不重视,好吗?

另有一事,在张榆上本作品《危险爱侣》中,留有我的网址,但在打字时不小心将字打错了,所以不少朋友们可能苦等不到张榆回信,在此特作更正。并致上歉意。

张榆的网址是:yvnna@mas6.accmail.ccm.tw。

第一章

萧瑟的破屋里,躺着一名妇人,她血色尽失。全身浴血,显而易见是教人追杀,耗尽元气已处在弥留状态,但口中仍呢喃重复着几句语音不清的话。

倔强的不肯闭上眼,好似在撑着等待某人回来。做些重要的交代。

“姨娘,瞧,我今日上工他们赏了我什么好东西……啊!”妇人等待的人儿终于回来,一手提着一两咸肉,另一手拎着酒馆客人吃剩的小菜,推开了破门,原本清脆的嗓音在见到浴血倒地的妇人后转为惊恐的尖叫声。

“姨娘,您怎么了,是谁对您下的毒手!”她丢下手中的东西赶到了妇人身旁,惊慌愤怒的发起抖。

熬人完全感受不到她的呼喊,连眼皮也没动一下,只重复先前的话:“意儿的身世就在背上麒……麟……找到相符麒……麟玉烙纹……揭开谜底,逃吧……”无力重复完整的话,便断气离魂。

“姨娘!”德意紧紧抱着她口中的姨娘大声嘶吼,令人闻之声酸。

姨娘可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好比她的亲娘啊,却不明不白惨死,留下令她不解的疑惑,究竟发生什么事?姨娘为何突然惨死?从小烙在她肩上的痕迹透露什么秘密?她好害怕,却不知如何开解,况且姨娘临终前还不忘叫她逃,要她逃去哪儿?又为何要逃呢?姨娘交代不清,让她陷入惶恐不安,她该怎么做?

京城热闹的光景稀松平常。但今天却不只是平常的盛况,而是热闹滚滚,原因无他,因京城首富尧大富又有新名堂了,当然引起长安城内众人骚动,尤其不少贫户携老扶幼,全家出动看热闹。

看完尧少爷的热闹,通常都可以沾到不少好处,尧少爷是出了名的慷慨呵!

“尧大富,怎么样,你敢不敢和本少爷赌喝干这龙凤酒栈里所有的酒?”同样是京城有名的大户廖彩头大声挑衅。此人个头长得矮胖不说,还有些许的斗鸡眼兼暴牙,平日和尧大富是死对头,两人从小斗到大,凡能斗能比的总要门上一斗、比上一比,但比门的结果廖彩头没一次获胜,而且每每输得灰头土脸,成为京城公认的笑柄,他对尧大富可是恨进骨子里,一逮到机会就想挫挫尧大富的锐气,替自己扳回颜面。

“开什么玩笑,有什么是我尧大富不敢的。”尧大富豪爽的说。他生得温文儒雅,英挺轩昂,一身锦衣华服,腰上悬系紫壶翠玉,随身还带了两个随从佣仆。一见便知出身非凡人家,照理说他的相貌应该沉稳内敛,但他双眉中却透露着玩世不恭,似乎对许多事都不当一回事。

“好!”四周的人立刻拍手鼓噪,大声叫好,尧少爷果真爽快。

龙凤酒栈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所有人全一面倒向尧大富,此起彼落的为他加油叫阵,这盛况瞧在廖彩头眼底恼得他直跳脚,恨不得脚下踩的石子正是尧大富的俊脸。这回他非要让尧大富当众难看不可。“尧大富,你别得意,咱们还没说赌什么。”

“条件随你开,我没意见。”言下之意就是不把廖彩头看在眼里,认为廖彩头输定了。

“好,话可是你说的。咱们就赌一样东西。”廖彩头一脸的阴险。

“什么东西?”尧大富的兴趣只在于赌的过程,至于以什么为赌注,他则不在意。

“赌交换彼此的小妾,如何?”

没想到他会有此提议,尧大富差点由椅子五跌下来。

“这种赌注恐怕不妥。”他面有难色。

“怎么,该不会尧少爷家中运-个妾也没有?”廖彩头早打听过了,尧大富不好,可以说是对女人避之唯恐不及,这回他偏要他出丑难堪,堂堂一个大男人又是超级大户。连个妾也没,摆明了身体有缺陷。

“喂,谁说我家少爷没有小妾的,少瞧不起人。”终年跟在尧大富身边的小随从土产,挺着膀子为主子辩驳。

“是吗?那好,问问你家少爷敢不敢下注。”廖彩头料定尧大富根本没有小妾。

“这个……”土产支吾的直往主子那儿瞄去。这下少爷可有笑柄供惨彩头发挥了,真气人!

“敢,为什么不敢!”出乎意料,尧大富竟点头允了。

廖彩头吃了一驾。“你敢?好,既然如此,我就以我的三姨太珠珠为注,她曾是花香苑里的花魁,硬是教我给买下,貌美众所周知。尧少爷,不知你要以府上哪位妾为注,话可说在前头,你可不要随便推个丫鬟、厨娘出来充数,我可不依。”廖彩头说。丑话先说让他不能玩花样。

“你──”原本正有这个打算,教廖彩头一语道破,尧大富也恼了,廖彩头这厮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他烦恼该怎么解决一时冲动之下答应的难题。

“尧少爷,其实你对女人不感兴趣早已是人尽皆知,你又何必硬撑场面。”廖彩头得意的等着看他出糗。

“廖彩头,你别太过分!”尧大富另一个随从土豆气愤的说。

“我哪里过分了,是你们少爷自己说什么赌注他都接受的。”终于让他逮到教训尧大富的机会了。

“没错,我是说过,不过赌局还没开始你怎知我会输,说不定届时是你的小妾要到我的府里供我的一群夫人们使唤。”尧大富不愿未赌就教人看扁了。

“对啊!对啊!”尧大富说完众人又开始附和,全为他助阵,可见他的人缘有多好。

“你──”廖彩头嘴皮上占不了便宜,人气上也输人,只有他身旁两个随从帮着他叫嚣,场面实在悬殊,难怪他气坏了。

“好,我倒要看着届时是谁的小妾到谁家去伺候!”他露出一个奸笑。

这回他有万全准备绝对输不了,到时候看尧大富拿谁充当小妾。

“废话少说,那就开始吧。”尧大富从没想过自己会输。所以有没有赌注无所谓。他率先干掉一醰女儿红。

看热闹的人当然立刻拍手叫好。

轮到廖彩头,不甘示弱也是一醰干到底,可惜拍手的只有他身边的大猫跟二狗。

一路比下来,两人各喝掉了十大醰女儿红,尧大富仍然没一点醉态,大有愈战愈勇的态势,相反的,廖彩头可就有些摇摇欲坠了。没料到尧大富这么能喝,再这么喝下去,自己铁定又要当众丢人,况且珠珠可是他花了不少银子才弄到手的三夫人,长得白女敕,输了可惜,他急急向二狗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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