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陈十二有些讶异。
"什么怎么回事?"她装得一无所知。
"哼!想不到文罕绝居然什么都没告诉你?"陈十三也吃惊的说。
"也许她是装的呢,先带回去,再请四哥好好盘问。"陈十二再次逼向她。
"说的没错,四哥自有法子教她从实招来。"陈十三说得令丁语开始有些毛骨悚然。
"你们别想抓住我。"她主动出招,与他们大打出手。
他们的武功本就在丁语之上,丁语又无意全力以赴,他们很快便制住了她。
"走吧,文少夫人。"陈十二得意的扯著她离开客栈。
陈十三留了张纸条在桌上,随后也狂笑的跟著离去。
他们离去后,文罕绝捏著手中的纸条,眼中的恨意足以令人心惊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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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文罕绝的娘子?"陈二一脸凶神恶煞的打量著丁语。
"你说呢?大黑炭。"丁语瞄了他一眼。这人就是鬼虎党的二当家?长得黑不窿咚,倒是挺可怕的。
"你好大的胆子敢叫我大黑炭?"陈二的表情比方才更凶恶上几分。
她嫌恶的撒撇嘴。"本来就长得像大黑炭嘛,为什么不许人家说?""你找死!"陈二伸手就要掌掴她。
"二哥,稍安勿躁。"一旁的陈四阻止他。
"这丫头太不知死活了,让我一掌劈死她。"陈二发怒的说。
"二哥,咱们还要拿她换回大哥呢,她暂时还不能死,要出气日后有的是机会,先将她交给我来处置。"陈四说。
"对,二哥,这丫头就交给四哥吧,她在四哥手上铁定是生不如死,也算是替你出了口怨气。"陈十二搓著手走向丁语。"你在四哥手上,就算不死也剩半条命了,真是可惜你这俏丫头,谁教你谁不嫁偏要嫁给文罕绝,自找苦吃。"他得意的捏她的脸颊。
她气愤的拍掉他的脏手。"你们少得意,我相公会来救我的。"众人哈哈大笑,彷佛她说了一个极大的笑话。"我不妨告诉你,这里是我鬼虎党的大本营!隐密的程度就连朝廷派来围剿的五万大军也没发现到蛛丝马迹,据我们所知,你相公更是用尽了心思也无法探得一二,你想他有办法来救你吗?你别痴心妄想了。"陈十三哈哈大笑。
"这里究竟是什么鬼地方?"她好奇的问。
"这里是龙潭虎穴。"陈四冷然的回她。"所以就算文罕绝真的找上门来,也是死路一条。"她发觉这个他们口中的四哥最阴沉可怕,他让她起了满身鸡皮疙瘩。"你们为什么要捉我?""你是文罕绝的枕边人,应该不会不知道,我劝你别在我们面前充傻装蒜,不然你会死得更惨。"陈四威胁道。
她吞了吞口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她撇过头。
"老四,这丫头没给点苦头是不会说真话的。"陈二恶声。
"嗯,看不出你还挺倔强的,好吧,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那我们就成全你了。"陈四朝陈十二以及陈十三使了个眼色。
他们立即一人一手架住了丁语。
丁语大惊。"你们想要做什么?"他们要对她动刑了吗?
陈四一脸狰狞的走向她。"其实我们是可以温柔的对待你,只要你这张可爱的小嘴说出实话,我们兄弟自会好好待你,宛如公主一般,毕竟我们这儿很缺女人,你很快就会成为抢手货的。"她脸上血色全失。"你们不是人!"陈四毫不留情的赏了她一个耳光。"说,我们老大教你相公藏到哪儿去了?"他恶狠狠的问。
她的脸颊立刻感觉到一阵火烧的灼热。"我只是文罕绝的娘子,你们问我我怎么会知道?要问也该去问他才是。"她咬紧牙关。
"贱人!你还敢跟我们兄弟耍嘴皮子,活得不耐烦了?"陈十二火大的又打了她一巴掌口她的脸颊此刻已是火辣辣一片,她用舌尖舌忝去嘴角的血渍。"对於我不知道的事,你们就算打死我也不知道。"她忍痛吞血。
"老四,这丫头嘴硬得很,你说怎么办?"陈二焦急的问。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回她,若问不出个所以然,那救回老大不就没有希望了?
"哼!不用担心,她迟早会说的。"陈四一脸阴森。
"没错,二哥,没有人落人四哥手中,能活著而不透露半个字的。"陈十二朝陈二说。四哥折磨人的手段是众兄弟里出了名的阴狠,连他们兄弟见识了都觉得发颤。
"说的也是。"陈二点头。有老四出马逼供还怕她能撑多久,早晚会乖乖说出老大的下落。
"十二、十三,你们先将她押到地牢去,那儿有我需要的工具,相信要不了久她就耐不住了。"陈四冷酷的笑容让她为之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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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一个字也不准隐瞒,否则——哈哈哈!"陈四手拿著带刺的皮鞭,神情狂暴。
丁语被绑在刑架上,听著陈四变态的笑声,全身不断打颤。
"说,我们的老大人在哪里?"他朝她狠狠的落下一鞭。
鞭子带刺拉过她白女敕肌肤的地方立刻血肉模糊。她忍住剧痛不让自己尖叫出声。"我不知道。"她咬牙。
"还嘴硬。"他狠命的又是一鞭。"说不说?"他不相信她不知道。
她痛人骨髓。"我说过了,我真的不知道。"她喘息的回他。
他的脸色变得更为阴森了。"也许我太怜香惜玉了,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他抓著她的脸凑进她。
"不!"她是恐惧的。她庆幸文罕绝和师父没把陈大的下落告诉他,否则她不敢想像在这个人的逼供下她能撑多久?
他放下皮鞭,在一堆骇人的刑求工具里翻寻。"有了。"他拿出了一个形状怪异的手套。"就是这个。"他命人套进她的手里。
"这什么东西?"她吃惊问。
"这是我发明的好东西,你如果还是死鸭子嘴硬,我会让你尝尝它的美妙之处。"她惊恐的看著这怪异且沉重的手套。
他满意的看著她恐惧的神色,一副不信她不说的表情。"怎么样?想开了没,只要说出来就没事了,你就不必吃苦了。"她牙一咬。"你逼我也是没有用的。""你——好,不愧是文罕绝的娘子,这是你自找的。"他在她的手套上按下一颗钮。
她的手立刻有如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咬一般,痛彻心肺。"你快住手!"她大叫。
他素来以折磨人为乐,冷酷的瞧了一会儿她痛苦的模样才停止这酷刑。"滋味不错吧?现在你应该肯乖乖说实话了?"他得意的说。她几乎昏厥过去。
"我不知道的事,你要我说什么实话?"她忍痛说。
他发狠的连续给了她数个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看你还倔强到什么时候?"他愤怒的又踹了她一脚。
她吐了他一口鲜血。"不知道!"她愤恨的怒视他。莫说她真的不知道,就算知道她也绝不会告诉他,他太毒辣了,简直不是人!
他抹去脸上的血渍。"臭丫头。"他又按下她手套上的钮。
她痛不欲生。"你这畜生!"她痛苦的叫骂。
"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力气骂人?"看她被他折磨得痛苦难当,她仍是没有吐露半个宇,他不禁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不知情?没有人可以忍受这蚀人手套这么久的,更何况还是个女人,难道文罕绝会保密到连自己的娘子都防备?他关掉了按钮。"我问你,你可知道你相公是做什么的?"他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