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财,你别急,黄公公一定还不知道玉佩就在你媳妇身上,在没有拿到玉佩前,她是安全的,黄公公不可能伤害她。”雷长江安慰道。
曾守财忍住满腔的怒火。“他若真敢伤了娘子,我死也不会放过他!”他愤怒的一使力瞬间捏碎了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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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带来了吗?”黄公公早恭候曾守财和雷长江多时了。这块令他终日寝食难安的玉佩即将要回到他手中了。他不禁得意的狂笑。
曾守财搀着仍孱弱的雷长江来到当初囚禁雷长江之处的洞穴。
“我娘子人呢?”曾守财直截了当的问。他心急如焚,就怕朱青织已有不测。
“够干脆,来人!”黄公公拍拍手,立刻有人将朱青织押了上来。
“娘子!”曾守财一见到她,心急的马上要上前去救她。
“我劝你还是别轻举妄动。”黄公公咧着嘴阻止他。
“没错,因为这娘们身上早教我们涂上了剧毒,只要你一碰到她,立刻全身乏力,就跟她一样。”黄公公身旁一名侍从太监小绵子得意的道。
曾守财这才注意到朱青织根本是一动也不动的紧闭双眼瘫在一旁。“你们竟敢如此对付她!”他愤怒的握紧驿拳,掌风一起立刻震毁了身边的碎石,他借机翻身扯上的袍子,迅速包裹住朱青织将她怀抱在身。
“好身手!”黄公公不禁佩服的拍手道。
“解药呢?”曾守财狂怒,他见朱青织泛青的脸庞,了无生气。他几乎要窒息。
“哼,你以为我这么轻易就让你劫走她,要解药可以,交出玉佩。”黄公公严声
道。
“你作梦!”雷长江啐然道。
黄公公一阵狂笑。“你们若不交出玉佩,要作梦的人恐怕不是我,而是姓曾的,你可能就只有靠作梦才得以与你娘子相会了。”他哈哈大笑不怕他们不交出玉佩。
曾守财青筋暴跳。“叔父,娘子就托您照顾了。”他将朱青织交给雷长江后,便飞身攻向黄公公。
“守财,小心!”雷长江在他身后提醒。他实在担心曾守财不是黄公公的对手,但攸关国家与亡又不得交出玉佩,所以只好让守财奋力背水一战。
曾守财二度和黄公公交上手,他自是小心谨慎,当掌风与黄公公对上后,便源源不断激出内力,两人大战数回合,黄公公一个后翻催力,将曾守财震出数丈,他当场内力大损的喷出鲜血。雷长江大惊,赶到他身边。“守财,你还好吧?”若不是他遭黄公公
囚禁多年受创太深,他与守财合力定能拿下这恶贼,但此刻无人是他的对手,也许今日他们三人都将丧命在他的手里。
曾守财喘息的摇头。“叔父,您带着娘子先走,我可以再拖延一会儿绊住他。”只要浪子他们一离开,他就没有后顾之忧全力一搏。
“就算我和你媳妇逃出又如何,没有解药她还不是死路一条,不如你先带着媳妇先走,日后再来找这恶贼索解药。”雷长江提议道。此事原无关乎守财,是他拖守财下水的,他不能再害他命丧于此。
“不,我不能留下您一个人在这儿送死,事到如此,要死咱们一起死。”曾守财断然道。
“你们少在这儿师徒情深了,要死也没这么容易,快交出玉佩!”黄公公不耐烦的大吼。他希望此事能速战速决,以了却他多年的忧患。
“你以为我们会把玉佩带在身上,告诉你,如果我俩死了,你更拿不到玉佩,因为我已将玉佩托一朝中大臣保管,我此番若没回去,他就会直接将玉佩呈给皇上,到时候你还是死路一条。”雷长江故意扬声道。这是他的拖延战术,希望能争取一些时间让守
财调息。
“你说,你将玉佩交给了朝中哪位大臣?”黄公公尖着嗓门。这狡猾的老鬼,居然来这一手。
“你说我现在能说吗?说了这有命吗?”雷长江哼声道。
“不说你也一档没命。”黄公公厉声威胁。
“哼!那咱们就同归于尽。”雷长江硬声道。希望这么说能镇得住他。他的背早湿了一片。
黄公公是被唬住了。“就凭你,还不配要我与你们同归于尽,你们不说也成,我就折磨到你们说为止。”他一个眼神要小镜子将朱青织夺回。
小镜子得令,立刻要出手将朱青织夺回,曾守财怎么会轻易让他得手,小镜子一出乎,便遭他重创,将他一脚踢翻了天,五脏六腑差点离位倒地再也不起。“谁敢动我娘子!”他眼中燃烧的怒火,将他逼得杀气腾腾。
连黄公公见了都不住心悸。“除非有找恩赐的解药,否则你娘子是死定了!”
曾守财忍痛的将裹着袍子、一身是毒的朱青织怀抱在胸前。他内心在挣扎,国与妻教他如何取舍?他颤抖的可以感受到她怀内的玉佩隔着衣服还是温热的,娘子!版诉我该怎么做?告诉找!他几乎要淌下泪来,抱着地的手也不住缩紧。
他痛苦挣扎的程度看在雷长江的眼里,是心痛的,雷长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没有权利要守财为国牺牲爱妻,这种选择是令人痛撤心肺的。唉,一切就由守财他自己去决定,自己只能保持缄默的由他选择。“守财,一切由你了。”他垂下老泪。
“怎么样,你们最好快说出玉佩的下落,因为她的毒性已发作到末期,她离死神不远了,没有多少时间让你们考虑了。”黄公公催道。
曾守财怒吼。“不”他看着朱青织逐渐僵硬的身子,他的心在怦怦跳。不!他究竟该怎么做。他几次手已伸到她胸前,要触及玉佩却又颓然放手,忧国人已在边疆蠢蠢欲动了,再不除去黄公公这乱臣贼子,国家必定因他而亡,届时会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他不能自私的只顾及儿女私情,忘却国家百姓……娘子是他一生至爱的女人,他不能没有她。他抱着她久久出不了声。
“守财”雷长江不忍,打算就此交出玉佩。
“不,咱们死也不能交出五佩。”曾守财忍痛的已有了决定。“我要你带着娘子先逃,不用我提醒,你该知道玉佩在哪里。娘子既然不可活,而我无法活着走出这里,请叔父替我厚葬她。”他暗示雷长江带走朱青织,由她身上取走玉飒,他决心与黄公公一
决生死,若他无法替朱青织报仇,也将随她而去。
“多感人啊!但若不交出玉佩,我就不信你们谁走得掉。”黄公公冷声道。
“废话少说!”曾守财朝黄公公快速抢攻,希望让雷长江带着朱青织能有逃月兑的机会。
雷长江知道曾守财决定痛舍爱妻,他身负重任,一定要将朱青织带离取出玉佩,立刻晋见星上,以除去这奸贼。他趁曾守时绊住黄公公之际,抱着朱青织,吃力的往外跑。
“哪里去!”黄公公眼见他们即将逃月兑,立刻舍下曾守财,飞身一腿将抱着朱青织逃的雷贯江踢得岔了气,直扑在地上,而朱青织也因而跌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停不下来,曾守财见状急忙将她接在怀里。
“相公……”朱青织这一跌,倒教她稍稍有些意识。
“娘子,你醒了。”曾守财大喜,但接着他看到黄公公一掌正要往雷长江天门盖落下,无暇再顾及朱青织,立刻放下她,急急出掌拍向黄公公,紧急的救下雷长江。
黄公公见他来势汹汹,掌风一转,硬接下他那一掌,曾守财突然承受他凶狠的掌力,登时整个手掌如发烫的山芋,让他痛苦难当,最后不支的推开他的掌,收势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