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无法说服公主放弃那盲目的情愫,他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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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晚上,寻找亚希的工作依然毫无进展,属下的报告却让炎焰的心情火上加油,更加恶劣。
侍女说,被软禁的杜野相当不合作,她饭不吃,药不吃,就连水也不肯喝一口,急得负责照顾的护士和女侍不知如何是好。
下达照顾命令的人是国王本身,万一杜野有个闪失,没人赔罪得起。
“你们全部退下吧!”来到内寝门口,炎焰斥退了所有人员,缓缓走进寝室。
至今他有一个疑点,那就是为何国王要特别照顾杜野?
柄王真是挺款待她的,除了行动不自由外,仕野的吃住都属一流,实在看不出她是哈希姆的阶下囚。就算杜野是史德的女人,老国王也没必要这么做,除非他另有所图……怀着沉闷的心情,炎焰来到杜野被囚禁的房间。
“‘约塞之神’。”负责守卫的人是副队长。
“情况如何?”他随口问。
“一切良好,不过国王现在人在内寝。”
“国王来这个地方做什么?”他皱起眉。
“国王亲自来探视约塞.杜野,他已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儿了。”副队长据实回答。
“探视?”那个老头何时变得如此仁慈,竟然主动关心起死对头的女人。
“我进去之后,不准任何人跟进来。”他冷冷地吩咐,跨步走了进去。
“等等,队长!”副队长一手拦住他的去路。“国王交代,不准任何人进入内寝。”
属下话一出,当下让炎焰呆愣住。
“这是多久前的事?”他抓着他的衣领急问。
“刚刚而已。”副队长被他激动的神情吓住。从来没见过队长惊慌过,这可是头一遭。
“该死!”他放开属下的衣领,低骂一声,匆匆走进房去。
“队长!”属下追了上去。
“滚开,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国王报告。”他不顾属下的阻挡,直直往内寝房间走去。
“队长……”副队长栏不住他,只好跟在身后一起入内,国王的命令没人敢违抗,就算是最得宠的炎焰,也不能例外。
当炎焰快步走进房内,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队长!”副队长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同样呆住。
棒着白纱床罩,蒙拢视野中,受伤的社野双手被反绑在床柱上,身上的睡衣凌乱不堪,而身材肥短的老国王光着上半身,整个人压在杜野身上,上下其手。
杜野神情相当愤怒痛苦,她不断挣扎,嘴巴被布条捆住。看得出她有力使不得,身上的伤口令她无法使力。
“陆下……”炎焰轻咳一声,神情绷得紧紧的。
“炎焰?”老国王听到他的声音,停下动作并回过头来。
棒着纱帘,他瞧见两人站在内寝门边。
“对不起,属下有重要事情报告。”炎焰的眼神瞅着床上的杜野,衣衫不整的她显得相当惊慌,倔强的泪水凝在眼眶中打转。
“我不是交代不许任何人进来。”国王卖备的眼扫向炎焰及身后的则队长。
“是我硬闯进来的。”他帮副队长说话。“炎焰有要事禀告。”他相当严肃地弯腰致敬。
“现在就连史德也臣服在我的脚下,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你的脸色这么难看。”他边说边令一旁的侍女拉开纱帘,服侍他穿上外衣,走下床来。
炳希姆国王显然对炎焰口中的要事不表认同。收服史德,就等于收服所有叛变的约塞族人,现在他一统哈希姆和约塞两国,已无任何大事值得他畏惧。
“亚希公主她……失踪了。”原本他不打算这么早向国王报告,迫于情势,只好出卖亚希。
“你说什么?”国王一听,神色剧变。
“公主擅自离宫出走。”
“你确定她是自己离宫,而不是被他人绑走?”国王当下反应。
“嗯,史德他没有这个本事绑定公主,他身负重伤自身难保,至于未被逮捕的约塞余党在事情未明朗之前也绝不敢轻举妄动。”他相当肯定。
“亚希她到底在胡闹什么?平常乖乖待在宫中,为何突然跑出宫外?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办事的,连一个女孩子也看守不住?”国王不悦地责备。炎焰是个相当欣赏的驸马人选,他能力强,忠诚度高,最重要的是他治得住亚希。终有一天,他一定要让他点头答应这门亲事。
“属下不清楚,公主大概嫌宫中太闷了吧!”他避重就轻地回答。
“炎焰,你立刻去把人给我找回来。”他下令道。
“陆下,我现在忙着宫内的事,分身乏术。”炎焰婉拒。如果他出宫,不就任由这老头对杜野为所欲为?他并非想保护杜野这女人,而是看不过去。
老头子后宫佳丽无数,为何独独挑选上约塞的女人?他的用意非常明显。
“炎焰,你该知道,只有你才能找回亚希,你派其他人去,根本就是徒劳无功。”
柄王定定地观察他。从他刚刚进房到现在,这小子的眼神不时飘向他身后的杜野,这种情况对不近的炎焰来说实属罕见。
“可是……”他的眼再度飘向被绑在床性上的杜野。
“有什么好可是的,你难道不担心亚希一个人在外的安危?”他的语气变得严肃。
“属下当然担心,只不过昨晚发生暗杀事件后,宫中人心惶惶,大家都担心吏德余党会有第二度行动,如果我现在离宫,宫里安全实在堪虑。”他缓缓解释道。
“你放心不下的……是这个女人吧?”国王神情忽地变得阴沉,精锐的眼抓得住炎焰的每一寸心思。
“我怎么可能放心不下她,我和她素昧平生,毫无关联。”他冷哼一声,瞬变的神情更加阴沉。
柄王不是省油的灯,岂日三、两句话就唬得过他。
“证明给我看,证明你的忠心。”他出了道难题给他。
“要我如何证明,陆下。”他的心一沉,明白国王故意为难自己。
“毁了史德的女人。”国王转身,一手将杜野身上的睡衣褪下,暴露出她肩部光滑白皙的肌肤。
“你……这个老色鬼……不得好死!”杜野含糊不清地低骂一声。
她的嘴和手皆被布条残忍地捆住,就连开口骂人的能力也没有。刚刚挣扎时,牵扯她胸部的伤口,痛得她眼泪都快掉出来。现在听到炎焰和老色鬼的谈话,更让她慌乱失措。
老国王的手抚模她的肩,她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陆下……”炎焰蹙起眉头,深邃的眼更加阴暗。
“我把这个享受的权利让渡给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对史德的女人毫无兴趣。”老国王的手恣意地抚模她的小脸。
杜野下意识地想避开他,却被捆住的双手牵制住行动。
“陆下,您的盛情我心领了,我对一个全身是伤的女人毫无兴趣。”他自责那一丝心思被国王看穿,这只老狐狸不是普通的精明。
“炎焰,这是命令。”老国王沉着一张脸,狠狠地撕破她的睡衣。
既是命令,炎焰当然不敢违抗。他阴沉着脸望着杜野及身边的老家伙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走近床沿。
“国王的命令,小的只能遵从。”炎焰寒着一张脸,俯视着宛如惊弓之鸟的杜野。
“除了陆下,我要求其他人退下。”他面无表情地月兑上的黑色长大衣。
柄王使一个眼神,在场所有闲杂人等皆恭恭敬敬地离开内寝宫,没人敢大一声。
“开始吧!”老国王涎着一张狡狯嘴脸,意图从中证明某事及得到乐趣。
“是。”炎焰不发一语,缓缓低来,开始解开她仅存的衣布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