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原来我们是同道中人,我还以为你好渔色而已。”我笑着趴到他身上,与他对视:“可是,一旦有人厌倦了另一人怎么办?结了婚又离婚很烦人耶。”
他捧住我的脸:
“一辈子太长,所以我不轻易承诺。我只能告诉你,如果我们有一天不相爱了,你依然是我最欣赏的女人;分开了,也可以是朋友。结婚的原因之一也是预防有孩子时能给予一个合法的身分。”
“看来你真的想要一个孩子是吗?”我发现他似乎很爱小孩。
他摇头:
“我常在幻想如果与你有小孩,一定是值得期待的事。上个月我就是极想有小孩才与你有三天的赌注。想想看,一个女儿,有你的性格,再让一票男人失魂,那是为人父的骄傲。”
“哦,我父亲从不做如是想。”我吻他。
静谧了会,他搂住我身子。轻道:
“结婚吧。”
“好。”我轻应着,感到无尽的悸动。
未来真的能自由吗?我不知,但因为生命之于我是一连串的冒险,如果我能爱上高空弹跳,又怎么能排斥婚姻对我的挑战呢?
重要的,这个男人与我有相同的理念,并且打破了我许多对男人独断的设定。
他居然能在以为我有过许多男人的情况下依然要我,这之间一定有过挣扎,可是他知道未来比过往重要,我欣赏他。日后想找到比他更不凡的男人一定不可能了吧?
不过,同理,如果他欣赏我,一定也找不到比我更特别的女人了,
爱能多久并下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他、他也爱我,在现在,在一刹那;而每一个一刹那都是一个永恒。
他拉我起身:
“在笑什么?”
“要当新娘了不该笑吗?”
他淡淡一笑,当然不会相信我的搪塞之词。
“走吧,我们去买礼服,虽然不会太多人看到,但纯粹愉悦自己就不该有所亏待。”
“当然。”
抬头看着我未来夫婿,他也看我,都以全新的眼光去以另一种身分打量着。
他先笑了,
“满意吗?楼大太?”
“以一个丈夫而言,对我的面子十足增光。”
“你也是。”
“那你是满意了,任先生?”
他搂住我往外走,笑道:
“为了公平起见,要嘛,咱们就不要生;要嘛,就得生两个。一个姓任,一个姓楼才行。”
“我的天,那多棒!”我开始考虑这个可能性。
我想未来的日子必然是可期待的,心情无比雀跃了起来,在迈出饭店后,冬日暖暖迎来,我与他相视而笑。
有一天,我会告诉他,我不曾有过其他男人,也许是七十岁那一天吧!不过既然他不介意,当然就列为小事来处理,此刻的大事是:我们要结婚了。
真棒,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