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毅风正和向预晖瞎聊,瞥见沐悠心捂住嘴巴脸上一片嫣红,知道她想起昨晚他们的热吻,他本来没好脸色的帅脸突然多了抹柔情。
向预晖看着莫名变得温柔的上官毅风,顺着他的目光向后看去,却看见沐悠心脸色绯红一脸思春的呆样,他扔了个媚眼给上官毅风。
“毅,你好坏。”向预晖做作地道。
“要你管。”上官毅风翻了翻眼。
“呜,真伤我心。”向预晖捧着心装作一脸哀伤的模样。
正在发呆的沐悠心篓时清醒,她转眼看他们,只见二人都目不转睛地瞪视着她,沐悠心心里有份不好的预感,但又会是什么呢?
一阵电话铃响,沐悠心还没来得及分析心底的感觉,她拿起话筒,是陈秘书通知总裁开会。
“总裁,开会时间到了。”沐悠心道。
“好。”上官毅风从皮椅上站起来,他今天要主持一个主管级以上的会议。
向预晖和沐悠心站起来,和上官毅风一起走出办公室。
会议室内,各级主管都巳到齐。上官毅风左面坐着沐悠心,右面坐着秘书陈席。
鲍司内各主管级人员都不知道上官毅风与沐悠心是什么关系,他们只知道总裁对这个小女人很特别,特别得连她的学历经验都不计较,收她在身边做他的私人助理。
会议开了足足三个多小时,沐悠心从会议室出来,草草吃完饭,趁上官毅风走开,她迅速打了通神秘电话,俏丽的脸上尽露皮皮的笑容。
炳,有好戏看啰 狘br />
上官毅风从洗手间出来,看见沐悠心一脸古怪的笑容,心底警铃大作——她不会想把战场从别墅转移到办公室吧?
“悠心。”上官毅风靠在皮椅上叫她。
“总裁有什么吩咐?”沐悠心笑咪咪地站在他跟前。
上官毅风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满面灿烂的笑容,这笑容笑得过分美丽,以他对她的了解,绝对是另一场风波的前奏。
“悠心,看你笑得这么灿烂,是否又有什么好玩的事?”上官毅风嘴角噙着一抹浅笑问道。
“你怎么知道?”沐悠心脸无愧色地问。
“我还不知道吗?”上官毅风淡淡地反问。
“谁要你占我便宜。”沐悠心又想起昨晚的吻,俏丽的脸匕霎时泛上抹红云。
“如果我说我真心吻你,真心想和你交往呢?”上官毅风看着她俏脸上瑰丽的红云,眼眸底闪过一抹柔情。
帅哥总裁说要和她真心交往哩!沐悠心红红的脸上有着不安和扭怩,心底更“噗通噗通”地乱跳不停。
从小到大,她以作弄人为乐事,虽长有一副天使般的脸孔,更不乏追求者,但一个个都被她恶整得惨兮兮的,从此她恶名远播,即使有哪个不怕死的大胆鬼想追求她,也要三思而后行了。
“过来。”这小妮子也有害羞的时候,上官毅风勾勾手指叫道。
沐悠心缓缓地走到上官毅风的身边,上官毅风伸手接着她的小蛮腰,把她抱上自己的大腿。
“你又准备整谁?”上官毅风问。
沐悠心看着上官毅风一双温柔的眼眸,微噘起红唇。
“向总经理。”
“别玩得太过火,知道吗?”上官毅风霎时明白沐悠心听到向预晖说的话,同意向预晖该受一点教训,他嘴角露出抹笑容,宠溺地抚着她的秀发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
沐悠心迎视上官毅风的眼睛,霎时把想说的话咽回肚里,她想问他为什么要跟她交往?还为什么不阻止她整向预晖?
“因为我喜欢你,而向总经理也该有人教训他一下。”上官毅风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他浅笑着解释。
“那么说,你跟我是同一阵线啰?”沐悠心马上兴奋起来。
“只要你喜欢,有什么不可以?”上官毅风在她唇上偷一个香吻。
“噢,万岁!”沐悠心高兴地张开双臂环上他的脖子,暗忖,这回向预晖死定了啦。
“可以告诉我,如何整他吗?”上官毅风看着她满面生气勃勃,也感染她的快乐。
“这是秘密喔!明天你就知道了啦。”沐悠心故作神秘地道。
上官毅风也没追问下去,一张帅脸缓缓地靠近沐悠心,缓缓地把唇印在她的红唇上。
第二天,向预晖一早到公司,屁屁还没沾上椅子,公司附近的花店送来一束香水百合请他签收,向预晖莫名其妙地签下大名,更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一束香水百合。
炳,他从美国过来才一个月,到底是哪个仰慕他的女人,送花给他?
向预晖把秘书小姐叫进来,请她把这一束花拿出去。
到了中午以及下午,花店相继又送来一大束香水百合,同样要他签收。
“怎么回事?到底是哪一个花痴?”向预晖盯着那一束束香水百合,他觉得一个头二个大,心底无端升起份毛骨耸然的感觉。
“梁秘书。”
向预晖把梁秘书叫进办公室。
“总经理有什么指示?”梁秘书是个三、四十岁妈咪级的成熟女人。
老总一天收下三束香水百合,弄得整个公司人尽皆知,猜测满天飞,让向预晖心里头冒着火。
“你打电话到花店去问问,查一查送花人的资料。”向预晖白晰的脸上露出抹恼怒。
“是。”
梁秘书退了出去。
只一会儿,梁秘书带着一道无奈的消息进来,向预晖听着她的报告,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原因是,他只有等到这个月的最后一天,花店才会告知送花人的名字。
送花事件还没结束,第二个星期,是各式男女皮鞋;第三个星期,是各式各样的帽子;月底,向预晖收到一批女性蕾丝内衣裤,那些内衣裤性感艳丽,向预晖看着那些蕾丝内衣裤,整个人弹跳起来。
“Shit!到底是谁这么无聊,玩这种恶作剧?”看着粉色、紫色、白色蕾丝内衣裤,向预晖只觉得头痛欲裂。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绝对是被人恶整了。
到底是谁?他什么时候得罪了人而不自知?
到了月底,所有的账单从不同的公司,不同的地方飞到向预晖手上,鞋帽公司、内衣专卖店还有花店一致上来向他收账,向预晖简直哭笑不得。
他什么时候自己订花,订鞋帽送给自己了?还订女人的内衣裤?
向预晖被这一个月来的恶梦,整个筋疲力倦,只要一听到叫他签名,他就有份签名恐惧症。天,不会又来了吧?
向预晖头痛地坐在上官毅风的办公桌前,这一个月来,他已成了擎天公司上上下下的大笑柄,公司虽然开业不久,却有场难得一见的戏码上演。
“天!我被人整惨了。”
向预晖哀嚎着,他从美国回来二个月,任他怎想都想不透到底是哪一个王八蛋玩的把戏。
上官毅风瞥了眼正在偷笑的沐悠心,他也好笑地看着被整得七荤八素的向预晖。哈,原来那丫头整他还算手下留情呢,向预晖可比他损失惨重。
“有这么好笑吗?你还算是朋友吗?”向预晖看着上官毅风一张帅脸露出一抹好笑的笑容,觉得相当碍眼,他不满地嘟嚷。
“好笑,怎么不好笑?”沐悠心抿着小嘴笑。
“只可惜没算我一份。”上官毅风调侃道。
“你们……”向预晖看看上官毅风,又看看沐悠心,心底突然升起一团疑问,难道……?
“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上官毅风看着他狐疑的目光,好笑地问。
“我得罪人?我什么时候得罪人?不会是你们俩吧?”向预晖看着他们俩怀疑地问。
“喂,你别乱猜喔,我们有整你的理由吗?”沐悠心一本正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