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哩带赛”
发现自己最近和又肥又大的雨很有缘。什么是又肥又大的雨呢?就是那种前一秒还风平浪静,下一秒突然唏哩哗啦掉下来,那种打在身上会超痛的雨,俗称……
倾盆大雨。
前阵子世贸多媒体展,和朋友一起去乱逛,顺便买我期待已久的游戏福袋,明明我出门时还是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但是才刚和朋友会合没多久,一搭上公交车,那又肥又大的雨马上狂喷下来,害我和朋友一下公交车,一路狂冲到展场内时,已经全身湿到随便一扭衣服就可以拧出一堆水的地步。
还有,前两天一时兴起,跑去高雄看车子甩尾的比赛,顺便拉一个好久未曾谋面的朋友充当临时司机。原本听朋友说高雄天气干燥,极少下雨,就算下雨也只是临时雷阵雨,没想到我才刚下火车没多久,天空就莫名飘起了毛毛细雨,而且愈下愈大,最后开始狂飙超肥又大的雨!
还好我身上已习惯带.一把轻便伞,原本以为大肥雨很快就停了,但没想到它居然走走停停一直下到隔天我搭车回台北,真是有够○○××!
朋友到最后都说:“哩带赛!”(请用台语发音)……
呜呜呜,不是我啦……
去年年底,好不容易找到一份正常的工作,会说正常,是因为这份工作大部分都是正常上下班,不会莫名其妙假日要妳去上班,不会随意乱改变妳的休假日,也不会在发薪水时给妳乱扣薪水,劳、健保也都有正常在保,还有三节奖金喔!办公室看起来都很正常,不会又脏又乱像废弃工厂……
反正就是一份很正常又有员工福利的公司就对了。
至于工作内容就是接电话,但不是一般人常听的营销电话,是被动的接听客人打来的电话,然后用正经八百又略带温柔的回答客人的问题,简单来讲,就是电话客服啦!
我刚开始上班时,对接电话这件事有莫名的恐惧,电话一接起来,整个人就像被下了石化咒一样僵硬,一下犹豫不知道要怎么讲,一下担心这样讲客人会不会听不懂,重点是,当时我还不了解我们公司的产品,要怎么介绍?要怎么解释?
但是熟能生巧,这句话真的适用在任何只要你有心去克服的事情上。
经过一段时间的魔鬼训练和本人不屈不挠的毅力之下,我总算克服了对于接电话的恐惧,至少接起电话不再那么常吃螺丝,也知道当客人来电客诉时该说什么话去转移他的注意力,甚至有白目客人把我们的客服专线当0204打来一直说些恶心巴拉的话,然后喘个不停时,我也能很镇定的一边回他,然后手边继续做我自己的事。
后来,渐渐发现自己会有些职业习惯,有时候打电话给朋友聊天,聊完挂电话前常常会习惯性的说:“谢谢您的来电。”讲完才发现自己很白痴。
这份工作的休假时间算满够的,后来我就开始玩起了网络游戏,最近迷上的游戏是“光速城市”!
如果有人也有玩这游戏的话,就加我好友吧!XD
ID:q小狸p,请认清楚有两个“耳朵”的才是正宗狸喔!
序曲
“可恶的臭小子,你真的让她自己一个人去了?”
“没错。”
“真是该死!”
“干嘛劈头就骂人嘛,老爹,你儿子我又是哪里不对了?”
“统统都不对,其实她连去也不用去的呀,既然她的未婚夫已经过世了……”
“但订亲信物还在,她就坚持要去拿回来,顺便送回对方的订亲信物嘛!”
“何必呢,那不过是支镯子罢了……”
“老爹啊,这你就错啦,那不只是支镯子而已,那可是她爷爷留下来唯一的遗物耶!想当年,默家被武林各帮各派连手狙击,不但人被杀得一乾二净,财物被搜刮一空,连房子也在一把无情火下付之一炬,连个屁也没留下来,独独留下那件订亲镯子——也是她爷爷、女乃女乃的订情之物,她想去拿回来也是合情合理的嘛!”
“合情合理?”
“对,合情合理。”
“那么这位公子可否请教一下,她的情到底在哪里?”
“……”
“哈,没话回了吧?”
“可恶!”
“老实说吧,那丫头可是你爹我生平仅见最最冷情的人,她娘亲也只不过就是不爱吭声而已……”
“不爱吭声?”
“很不爱吭声……”
“很不爱吭声?”
“好好好,顶顶不爱吭声,这总行了吧?”
“嗯哼,这还差不多。”
“总之,她娘亲也只不过就是顶顶不爱吭声,可起码每天都还有一句话,而且见了咱们自己人总还是有笑容的,就算不笑,态度也是很亲切、很温暖,还会点头摆手打招呼回应人家的问话。就那丫头……那丫头……”
“至……至少她给过我们四句话了……”
“对,打从六岁以来,就那么四句,平均三年一句!”
“那……那是……是……”
“虽然她原就不是个爱说话的孩子,但三年一句,未免太离谱了吧?”
“也……也是啦,不过……”
“实在不想这么说,但那丫头确实冷情得近似无情了!”
“……”
“唉,那丫头天生薄情,别说外人,就连咱们自个儿人,包括她自己的亲生爹娘在内,她都爱搭不理的,跟她说话,她也只会用一双冷淡的眼瞪着人家看,不但没表情、没笑容,也不点头摇头回人家一下,谁知道她到底在瞪的什么意思……”
“呃,那样的确不太容易了解她到底想要说什么……”
“说?”
“……瞪。”
“对,她不说话,只会瞪人。除此之外,她也不爱跟任何人凑一块儿,连吃饭都不跟大家一起吃,老是独来独往,更不爱人家管她的事,凡事自有主张,任何人的话她都听不进去……”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承认老爹你说的确然是事实,可是……”
“怎样?你还有什么反驳的?”
“不是反驳,只是,我一直觉得……觉得小砚似乎并不是真的无情,而是……而是……”
“是啥?”
“……或许她需要一个火引子。”
“火引子?”
“咱们天山绝颠够冷了吧?”
“是够冷了,那又如何?”
“一块冰放在那里,它永远都是冰……”
“那可不,天山绝颠就是那么的冷。”
“可要是有把火去烧它呢?”
“……”
“没错,它会融了、化了,变成一摊水。”
“你的意思是说,小砚需要有个男人去融化她?”
“哟,老爹,你也不是很笨嘛……慢着,慢着,老爹,请问你那只爪子想干啥来着?”
“想撕裂你那张狗嘴!”
“也行,不过请等我用过晚膳之后再撕,我老婆说她要做那一道好吃到让人连舌头也会吞下去的虾胶龙凤卷呢……请别把口水喷到我身上来,谢谢!”
“死小子,别把话岔开!”
“是谁把话岔开的呀……好好好,回正题,回正题,别现在就撕了我的嘴!”
“总之,看小砚对她自个儿的亲生爹娘都没两分情,你爹我可不认为真有哪个人能融化得了她。”
“那她为何坚持非要去拿回订亲信物不可?”
“嗯?”
“我相信她自个儿对那玩意儿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那是谁想要的呢?没错,是二婶儿,是二婶儿想要那件她亲爹留下来唯一的遗物,所以小砚才会坚持非去拿回来不可,你说,小砚真是无情的吗?”
“是你二婶儿要她去拿回来的?”
“没,跟小砚,二婶儿啥也没提,二婶儿是在跟二叔商量,既然小砚的未婚夫去世了,那婚事自然就作罢了,但她想拿回那件订亲信物,也想报答人家当年援助默家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