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可以解禁了?”
“谁说的?”
“耶?”
“这件事是这件事,那件事是那件事,总之,满两个月后再说!”
“……”
还没满两个月,他就会因欲求不满而死翘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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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机会让雅洛蓝因欲求不满而死,正式大战就展开了。
列坦尼的几十艘战舰大举来袭,摆明了要一口气攻下圣湖之地,首当其冲的正是席特的军队,令人惊讶的是,席特的军队竟然没两三下就败退了,不是他们放水,而是……
“他们……他们用火攻!”紧急跑回来传报军情的士兵说得上气接不了下气。
“火攻?”雅洛蓝有点不解。“那也不难应付啊!”
“不,你不懂,他们用……用很奇怪的火呀!”
“奇怪?怎么个奇怪法?”
“他们的火是活的!”
活的火?
这倒不能不看看!
雅洛蓝与丝朵儿立刻率领五百女萝战士赶去支援,当他们一碰上狼狈往回退的席特军队,眼见每个人都一副刚从火灾现场逃奔出来的模样,还在冒烟,雅洛蓝立刻命令丝朵儿和席特的军队会合,并在原地等待,他要先到前面去看看。
丝朵儿不得不顺从他的命令,因为族长有令,女萝军队由她率领,但她得听雅洛蓝的。
想不到雅洛蓝不过才策马往前奔出一段距离,丝朵儿、席特与所有战士兵士们便惊见一卷凶猛的火焰宛如火龙一样,自远处扑过来呼一下卷住了雅洛蓝,将他整个人和马都包裹在熊熊燃烧的火焰当中。
“雅洛蓝!”
丝朵儿惊叫着扯动马缰要往前救援,就在这当儿,火龙不知为何突然又缩了回去,她以为会看见被烧成焦炭的雅洛蓝,不想却见雅洛蓝完好如初的呆在原地,一脸吃惊、错愕。
“火魔的火?怎会,他已经死了呀!”
“雅洛蓝,你没事吧?”丝朵儿依然狂奔过来,焦急的上下打量他。
“没事!没事!”雅洛蓝微笑着捉住她的手臂握了一下,以示安慰。
“但刚刚那个火……”把他整个人都包住了呀!
“嗯,果然不是普通的火,”雅洛蓝望住前方,列坦尼正缓缓策骑而来。“是火魔的火。”
“火魔?”丝朵儿惊呼。“但他不是死了?”
“是死了!”他亲手杀死的。“所以我才觉得奇怪。”
“那……”
“你先不要说话,让我想想该如何应付,嗯?”
“好。”这是紧急状况,丝朵儿不敢要脾气。
当然,雅洛蓝并不是真的需要想想要如何应付火魔的火,因为他根本就不怕,但他需要跟“某人”沟通一下倒是真的。
精灵王。
巫马王?
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不过,这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有人到炼狱最底层把火魔放走了。
是谁有这份能耐到那里去把火魔放走?
这就得问炼狱之主:罪之狱神了。
我看他也不知道,不然早就报上天界了。
那就更糟糕了,被关禁在他那里的罪神被放走,他竟一无所知,必然难逃失职之罪。
那也是他的事。
但他的失职导致你的困扰。
都已经是事实了,怪他又有何用?
不能不追究,否则往后会有更多怠惰职务的情况发生。
那也不关我的事。话说回来,如果真是火魔,反倒好办。
的确,他曾被你杀死,不怕你才怪。
除非他不怕死。
被关在炼狱最底层一段时间后,我想他一定不想再回去了。
我想也是。
所以他一定会怕你。
那么,就让我们来看看他有多怕我吧!
“雅洛蓝,你到底想好了没有?他快过来了呀!”丝朵儿悄悄扯扯他的衣袖。
雅洛蓝笑笑,没说话,双臂撑在鞍头上,懒洋洋的目注列坦尼愈来愈靠近,他已经可以清楚的瞧见列坦尼脸上的得意……
突然,列坦尼脸色大变,骤然扯转马缰掉头狂奔而去,嗯,像逃命的样子。
“咦咦咦?他怎么了?”丝朵儿愕然不解,一头雾水。
“他怕我呀!”
“但,他刚刚好像不怕嘛!”
“他现在才知道我是谁。”
“呃?”
“总之,我们不用怕他的火了。”
精灵王。
巫马王?
以后不论他要到哪里,请立刻通知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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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特的军队又回到原来的守备位置,再加上女萝族战士们,一同与列坦尼的军队战得如火如荼、惊天动地,但双方的主将雅洛蓝与列坦尼却返老还童的玩起捉迷藏来了。
不管列坦尼跑到哪里,雅洛蓝就追到哪里。
不管雅洛蓝追到哪里,列坦尼就马上落跑。
列坦尼没机会施展他的“魔力”,雅洛蓝也没机会表现他的战力,看似双方势均力敌,其实圣湖之地不到三万的战力根本敌不过列坦尼的十万大军,迫不得已,爱西芙只好向风王和彪皇王求救。
风王嘉肯得讯,马上派出待命中的救援人马——由水王唐恩率领的四万人军,几乎是立刻,北方大地的武士也出动了——从朱月岛,就在海面上,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海战。
难怪雅洛蓝会命他们积极训练海战,原来第一战就是在海上。
至于彪皇王派出的战船也在火阳岛附近卯上了托拿特遣出的战船,一方沉稳老练,一方凶狠残暴,也是旗鼓相当,谁也赢不了谁,谁也输不了谁,只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战争不但比战力,也比耐力。
这么一来,谁也没办法赶到圣湖之地援助,女萝族只好在艰苦中拿出最大的毅力继续奋战……
待续
伫立在视野最辽阔的山岗上,雅洛蓝仔细评量山下的战况,很快便撩起满意的笑容。
然后,他感觉到丝朵儿的气息正逐渐向他靠近,自然而然回转身去迎接她。
“朵儿,看样子我们又……”
讨好的话语突然中断,他的笑容也冻结了,缓缓的,他的视线自丝朵儿的笑靥往下移动,再顺着她的手臂延伸到她紧握的剑把,剑身不见了,在他体内,正心口处,洞穿了他的心脏。
她猛然抽回剑,他一个踉舱几乎摔倒。
“为……为什么……”他吃力的呢喃,蓦又瞠大眼,惊愕地。“是你?”
下一刻,他不假思索地使力挥下右手剑,瞬间便砍断丝朵儿那只仍握着阔剑的手臂……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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