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半,莉丝不晓得想到什么,突然很无聊的凑过来嘟囔了一句。
“如果你老公没办法帮忙的话,只好让你和泰曼同一间房,这样就可以省下一个人的住宿费了!”
“别开玩笑了,莉丝,我老公会当真的!”方蕾啼笑皆非地骂过去。
“谁跟你开玩笑,我早就告诉过你泰曼很喜欢你了不是吗?”莉丝好像故意的再多来一句,还附带得意洋洋的笑。“偶尔『玩玩』有什么关系嘛!”
“闭嘴!”方蕾推开她,转到另一边。“老公,别听她乱说,她开玩笑的!”
“……”
“老公?”
“你现在在哪里?”
方蕾皱眉,拿下手机,狐疑的看了一下,再放回耳际。
“老公,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还是手机收讯有问题?
“……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格林威治村。”
“到帝国大厦前面去等,我会找人带你去住的地方。”
“喔,好。”再听手机那头交代几句后,方蕾挂断手机,得意的比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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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OK!
方蕾,还有其他三人,目瞪口呆的站在豪华气派都不足以形容的饭店大厅内,那闪闪发亮的辉煌装潢耀眼得使他们几乎睁不开眼,两条腿都拉不动了。
“请……请等一下,那位先生!”
方蕾结结巴巴的唤住前方那位到帝国大厦前接她们到这里来的中年人,那人回过头来,有礼的望住她。
“夫人?”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们不是……”
不待她说完,中年人便微笑起来。“没有错,恩斯特先生到纽约来一定会住到我们丽池饭店来,希望夫人也能对我们的服务感到满意。”
方蕾呆了一下。“奥文到纽约来都住这里?”
“是的,夫人。”
方蕾又呆了片刻。
“Gee,真教人意外!”听说这里昂贵得让人吐血,他怎么负担得起?
噢,对了,他一定是报公帐。
十分钟后,中年人先带莉丝三人到一间附两间寝室的套房,再带方蕾到对面另一间更大的套房,内有全套厨房、壁炉、客厅、餐厅、起居室和图书室,寝室亦附有休息室与更衣间,私人用三温暖、按摩浴白,更有最高档的大萤幕液晶电视,可说是应有尽有。
“恩斯特先生向来都住这间。”
“惊人!”除了赞叹之外,她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另外……”中年人递给她一张名片和一张银色金边的卡。“凭这张卡,夫人在饭店内一切花费将会直接挂到恩靳特先生的帐下,您只要在帐单上签一下名就可以了,至於饭店外的花费,夫人也可以打名片上的电话通知我,我会立刻赶来为您处理。”
“处理?”如何处理?杀了收帐的人?
“无论数目多少,饭店都会为您付清款项,再把帐挂到恩靳特先生帐下。”
“你是说我可以花到饭店破产?”方蕾喃喃道。
中年人抿唇微笑。“差不多。”
方蕾不信地瞥他一眼,再接过来那张卡和名片。
“能不能给我一份餐厅的菜单?”
“夫人要用午餐吗?可以,我马上叫人送来。另外,容我提醒夫人一下,这套房是附送早餐和晚餐的。”
中年人刚离去,莉丝三人就跑来了。
“上帝,方蕾,你老公到底有多富有,居然请我们住这种地方!”转一圈,更惊诧,两只眼睛圆鼓鼓的差点滚出来。“上帝耶稣,你这边比我们那边更大、更奢华!”
“才不呢!”方蕾一口否认。“我家虽然不穷,但也谈不上富有,我相信这都是报公帐。”
“报公帐啊……”莉丝一边东张西望一边走向厨房,“不过能住一次这种五星级饭店的高级套房,这已经够了不起了,靠我自己,哈,一辈子都住不起!”话说著,顺手打开冰箱。“啧,我快饿死了!”
“待会儿饭店服务生会送菜单来,我们点餐吧!”
“点餐?”莉丝抽气。“我们吃得起吗?”
“挂我老公的帐。”
“咦?真的?那我可以点最贵的吗?”
“……”
当夜,方蕾才刚睡著又被吵醒,不,不是被吵醒,是被压醒。
连最基本的礼貌问候都被省略,某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压到她身上来,光明正大的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结束后,仅傲慢的赐予她一句话。
“不准『玩玩』,偶尔也不可以!”
翌日,当方蕾醒转过来后,左看看,没人;右瞧瞧,还是没人,如果不是另一颗枕头上有睡过的痕迹,她身上也有被“蹂躏”过的酸痛感,空气中仍存留著一股淡淡的菸味,她一定会以为是在作梦。
简直不敢相信,那个男人居然只为了警告她一句话而匆匆自加拿大赶回来,再匆匆赶回加拿大!
她怎么不知道他的醋劲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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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吃住都不用担心,四个人就开始尽情享受。
每天早上先舒舒服服的享受一顿超高级的床上早餐,然后由饭店派出一位导游带领他们在纽约各处观光,还买到最便宜的首饰配件——导游的功劳,顺带把马克的信用卡也刷爆了。
中午随便吃吃最便宜的三明治,晚上再回饭店享用丰盛的晚餐,洗三温暖,做健身、做按摩,甚至到酒哩暍两杯。
“天堂!”莉丝啜一口高雅的帕纳雪,觉得自己也高雅起来了。
“我依然觉得像是在作梦!”泰曼凝视著杯中色彩亮丽金黄的幸运鸟,低喃。
“这一趟不算白来了!”马克端著一杯甜美浓醇的亚历山大,叹息。
“我老公出差时都这么享受吗?”方蕾不太甘心地嘟嘟囔囔。“下次我也要跟他一起出差!”
“别忘了叫上我!”
静默两秒,三双眼一齐横过去瞪住莉丝,后者耸耸肩。
“反正是报公帐嘛!”
三人齐翻白眼,莉丝哈哈一笑,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起来了。
“哈罗……我是……嗯……耶?可是……我知道,但……好吧,我了解了。”
莉丝垂头丧气的挂断手机,那模样活像是刚发现中了三百万的乐透原来是看错了号码。
“该死,她们不需要我们了!”
方蕾一怔。“你是说?”
莉丝哭兮兮地瞅她一眼。“舞会,去不了啦!”
闻言,方蕾心中一喜,差点大叫三声万岁,不过由於莉丝的模样实在太可怜了,只好强自压下狂笑的冲动,温言安抚她。
“呃,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还是可以在这里多留两天。”
莉丝抽抽鼻子,拿起手机通知方珊这个比德蕾莎修女过世更不幸的消息。之后她们便各自回楼上套房,因为莉丝想坐在马桶上大哭一场。
然而方蕾一回房,更教人意外的事发生了,她在桌上发现一封信,加拿大寄来的,看完信后愣了半天,再看一次,然后皱眉考虑半晌,叹气,拿著信到对面套房找莉丝。
“可以去了,莉丝,我老公寄来一张舞会的请柬,我们可以去了。”
莉丝傻了整整五秒才跳起来大叫。“真的?”
“喏!”方蕾挥挥奥文寄来的请柬。“这总不会是假的吧?”
莉丝狂喜的在房里跳来跳去,像青蛙一样,随又打电话去通知方珊这个消息,马克与泰曼相对无奈的笑,谁知方蕾一句话就让他们抹上一脸土。
“你们也可以去。”
“我们?”马克惊呼。“开什么玩笑,我们什么都没准备,连适当的衣服都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