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乔国平脸色一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讥讽地嗤哼,”真没想到你女儿竟然没有遗传到你婬秽的一面,这样也好,省得我担心她会传染什么肮脏的病傍我。”
乔国平哀颤地说道:“不!放过她!求求你放过她……”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真正地享用过她,不过……”他残虐阴狠地说道:“我会让你知道我是如何享用这个玩具。”他粗暴地将乔羽若推倒在另一边的空床上,顺手拉起两张病床之间的隔屏。
乔羽若登时脸色大变,他……他想做什么?
看到柯烈希缓缓地解开衬衫上的钮扣,一步步地走近她,乔羽若感到一股寒气从骨子里窜了上来。不!不!他怎能这样残忍?
她恐惧地低语:“不!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
她的哀求惹来他的冷笑,“根据我们的契约,只要我想,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你都必须配合我,就算我要在大马路上要你,你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乔羽若浑身止不住地战栗着,“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至少……不要在我父亲面前。”
“不!放过她!放过她!”乔国平惊惶的哀求声从隔屏外传了进来。“柯烈希,我求求你放过她吧!是我该死!是我的错!我不该为了同你竞争副总经理的位置而设计陷害你,我该死!求求你放过羽若吧!她跟我们的恩怨无关啊……”
凄惨的哀求声丝毫打动不了柯烈希,他冷酷地说道:“你若想把全医院的人都叫过来看我如何上你的女儿的话,你就尽避叫吧!”
悲切的哀求声倏然静止了下来,乔国平只能束手无策地任由自己的女儿,因为自己所造的孽而受到仇家的凌辱,他从未如此后悔过,这就是现世报吗?
乔国平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柯烈希满意地笑了笑,转向乔羽若,残酷地问道:“你是要自己月兑掉衣服?还是要我动手撕掉?”
“不——”乔羽若恐惧地摇着头,下意识地抓紧胸前的衣服。
“我不介意自己动手,毕竟这也是一种情趣,可是待会儿你打算光着身子走出医院吗?”他慢条斯理地解着钮扣,然后一把月兑掉衬衫露出他精壮结实的上半身。
乔羽若眼睁睁地看着柯烈希褪去长裤,全身上下仅剩一条勉强蔽体的小裤。他两脚劈开,站在床尾冷冷地瞪视她。“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要自己月兑呢?还是要我动手撕掉?我可是不会叫我的手下出去为你买衣服的,你真准备在医院里果奔吗?”
惊恐的泪水缓缓地流了下来,她知道她逃不过今天这一劫了,但是……天啊!怎能是在这里?就在她父亲的面前?他怎能这样!怎能这样?
柯烈希失去耐性一把撕破她的衣襟,乔羽若尖叫了一声,“不要!我……我月兑!”
乔羽若在他恐怖的目光下,颤着手一件件地褪去身上的衣物。事到如今,所有的反抗和哀求只会让近在咫尺的父亲更加难过,也会激怒柯烈希,使他采取包为激烈的手段来折磨他们、报复他们,现在她除了默默接受外,还能够怎么样呢?
她别开脸闭上眼睛,沉默地平躺下来,她不想看到自己这副羞耻卑贱的模样,她试着让自己的意识离开这副身躯,冷眼旁观这一切即将发生的羞辱。
看到她一脸惨白不再反抗地躺平,纯洁无瑕的身躯微微的颤抖着,透露出她心里的恐惧。她全身充满了壮烈的牺牲意味,像是被巫师献上祭坛的处女,毫无反抗能力的独自承受即将降临在她身上的悲惨命运。
那么,他岂不成了传说中的恶魔了?
柯烈希自嘲地微微一笑,粗糙的手掌不客气地在她柔美的娇躯上游走,洁白滑腻的肌肤,带给他触觉上莫大的享受。
“真美!”他啧啧地赞叹着,“柔美的身躯、不盈一握的纤腰、高耸的双乳、圆翘的臀部、修长的大腿,女人最梦寐以求的曲线全在你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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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国平!今日我要将你对我、对秀青的伤害,数百万倍的加诸到你女儿的身上!”
这可怕的魔咒紧紧地缠绕着她,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底。在这如火般炽烈的仇怨、恨绝的血誓之下,她可还有活路吗?
乔羽若缓缓张开眼睛,无意识的双眼立即对上一双漆邃的瞳眸,她看见柯烈希衣着整齐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凝视着她,无言的默然在两人深深的凝视中。
午后的阳光洒进一室的金粉,透过窗帘温煦的照在她赤果的胴体上,修长优雅的四肢、玲珑展媚的身段,无一不烙着柯烈希肆虐的痕迹。
温柔?她怎会认为他残忍的占有包含了一丝温柔?他的温柔体贴、高妙的挑情技巧,只是为了让她卸下所有的防御,再狠狠地伤害她。
谁料得到他的温柔竟是他的利器,他竟能用温柔多情的眸子凝视着她,却又同时对她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掏空了她的身体和心灵,狠狠地给予致命的重击。
她睁着空洞的眼,任凭虚乏的娇躯袒露在他的眼底,她已被自我厌恶的感觉淹没,此刻她不想动,也不想思考。
饼了良久,柯烈希站起身来,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受到打击而无神的模样,迟疑地伸手轻抚着她披散在枕间的云缎黑发,像是要安抚她受伤的心灵,又像是在传递他的歉疚。
他真有丝毫的歉意吗?或者,这只是她的错觉?
散涣的瞳眸逐渐凝聚,乔羽若不自觉地注视着在他那双阗黑深沉的眸中所流动的异彩,搜寻着隐藏在其中的真实情感,然而,那道吸引她的眸光却如同流星般迅速地消失了,湛深的黑瞳又是令人难以参透的沉寂。
“快点穿上衣服。”他将一个精致的纸袋丢到床上。“我替你挂了号,待会儿去妇产科看看。”
“妇产科?”她接过纸袋蹙眉问道。
柯烈希冷淡地扫了她一眼,嘴角扬起惯有的嘲讽,“你该不会想要怀我的孩子吧?”
“不!我不要!”乔羽若下意识地摇头。
“很好!”柯烈希神情冰冷。“就算你替我生了孩子,也别妄想能改变你的命运,对我而言,你永远是个连情妇都谈不上的妓女!”
“我……知道。”乔羽若闭了闭眼,麻木地说道:“即使我怀了孕,想必你也不会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吧!”
“你——”冷酷的嘴角微微地抽动。“知道就好,废话少说,你快错过门诊时间了,待会儿记得跟医师要避孕药,我在这里等你。”柯烈希坐回椅子上,冰冷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像是要欣赏她果裎的娇躯,也像是要看她如何从一丝不挂的放荡,回到穿上衣服时的端庄。
或许,柯烈希根本就是想借此让她感到难堪与不安。
乔羽若却没有任何不安与难堪的表情,只有在发现柯烈希给她的是一整套簇新的衣服时微微一怔,随即神情木然地取出衣服一件件穿上去,反正柯烈希能做、不能做的都做绝了,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任何的尴尬与难堪,只是给了他能够大肆嘲笑的机会罢了。
柯烈希不悦地眯起眼睛,这女人真将自己当成妓女了吗?即使他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她怎能如此坦然地在他的面前袒露身体穿衣着装?
柯烈希看着她双腿间证明她失贞的血迹,若不是这触目惊心的证明,她此刻的行为简直就像是送往迎来的妓女,她是存心作践自己?还是故意对他视若无睹?他气闷地坐在椅子上,脸色越发阴沉。